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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中蝶(逃跑失败惨遭惩罚,灌肠下药拘束指J浴池doi)(2 / 2)

“乖,别怕。”新帝柔下嗓音,轻声安抚,“不过是只老鼠而已。”

话音方落,隔壁传来一阵骚动,少女的眸中杀意更盛。她垂下右手,自袖中暗袋取出一枚淬满剧毒的银针,不动声色地夹于指间。

尔后,她手腕翻转,脱手的银针就如离弦之箭,朝向新帝命门迅疾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帝慢条斯理抬手,于捻住银针的同时朝它注满真气,手臂顺势伸展,银针瞬间自指尖弹射出去,寒光乍闪,便已尽根没入身侧墙中。

这一切都不过是弹指间发生的事情。

不消片刻,在座两名九品上便听闻隔墙传出的动静。似是有一重物栽倒于地,撞翻桌几,茶水撒了满地,瓷器碎了一地。

他们知道,那是老鼠最后的垂死挣扎。

“罢了。”少女双臂环胸,慵懒地倚靠着墙,“陛下,老鼠此等群居生物,生命力极强,繁殖力亦甚佳,若是不将牠们赶尽杀绝,只怕后患无穷。”

“既然如此,则日不如撞日。”新帝拾起帕子,优雅地擦拭着指尖,“卿以为于今宵布局,将这些不知死活的老鼠一网打尽如何?”

“臣无异议。”李承恩拔高音调,话音中添着一丝莫名的火药味,“只不过,陛下,臣尚有一事请教。”

“喔?你说。”

“臣家中饲有一幼猫,近日此猫擅自逃家,陷自身于危难之中,甚至险些赔上性命……然,此猫尚且年幼,不知世间险恶乃是情理,臣以为将其寻回之后,拴上链子锁入笼中即可,倒也不必过分苛责于牠。”

她微歪脑袋,琉璃似的蛇瞳闪烁着诡谲的光辉,“陛下认为,臣这处理方式可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无不妥,但朕并不认同。”新帝漫不经心地轻抚着浑身紧绷的猫崽子,“若是不借机管教一番,教牠长点记性,难保牠日后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一错再错。”

少女瞥了蜷在椅榻上,不敢动弹的李承泽一眼,“若是陛下的话,会怎么做?”

“朕虽厌恶猫,却是对怀中这只幼猫怜爱至极,自是同卿一般,舍不得苛责于牠。”新帝勾起一抹暖若朝阳的笑弧,翕动的唇瓣却编织出冷若寒冰的无情话语,“但过分的纵容与溺爱,只会教这只不知悔改的幼猫得寸进尺,忘了哪些事能做,哪些事做不得。”

指尖湿润而温热的触感令新帝挑起眉头。他垂下眼帘,对上一双安静流泪的黑眸。

唉呀,被吓哭了?

“当然,诚如卿所言,此猫年幼而不谙世事,朕不会怪罪于牠。”压抑住心中狂欢的嗜虐欲,新帝剔除声线中的残忍快意,维持着不冷不热的淡然口吻,“朕寻思难得带牠出门一趟,不妨趁此让牠同多年未见的兄弟小聚一番,也算是一解牠的思念之情。”

闻言,少女无奈扶额,方才看见靖王夫妇她心中就大概有了底,她就知道这个报复心极重的家伙绝不会轻易放过李承泽。

尤其李承泽这次还作了大死。

李承泽愕然地瞪大眼,神情逐渐为绝望所覆盖。

新帝摆摆手,示意少女先行褪下。少女耸耸肩,悄然无声地推开门扉。在离去之前,她最后望了眼李承泽,以及柔声安慰着李承泽的新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女阖上门,将李承泽的低泣隔绝在门扉之中。而后,她来到隔壁的房间,入眼便见一名蒙面的黑衣男子正半死不活地瘫在地上微微抽搐,周围一片狼藉。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少女蹲在男子面前,双手托着脸颊,姿态犹若一名天真无邪的少女,“你中了毒,横竖都是死,你不妨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比较轻松喔。”

“……我绝对、不可能背叛……”

少女站起身,二话不说就踩上男子的背脊。骨头断裂的声响伴随男人的尖叫传入耳畔。

“嗯,不回答也没关系。”她蓦地绽放出如花般艳丽的笑容,神情溢满疯狂的愉悦,“反正一个都跑不了。”

听见隔壁房间隐隐传来的哀号,新帝翻了个白眼。他都已经再三叮嘱过少女,让她控制音量,莫要让老鼠死前的哀鸣惊扰这只脆弱敏感的幼猫。

罢了,是他的错,他就不该对李承恩抱持期待,以为那丧心病狂的疯子能够听得懂人话。

李承泽拽着新帝的袖子,无力哀求:“拜托你……别让弘成见到我这种样子。”

“朕明白承泽是怕弘成会同旁人说起承泽的事情,不用担心。”

“明日朕便替承泽将弘成的舌头割下,若是这样还无法消除承泽的恐惧,那朕再将他的双目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够了!”李承泽哭着打断,“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跟弘成无关,求你别这样做……”

“乖,不哭了。那么承泽告诉朕,朕这次是为承泽所做的何事发怒。”新帝没有理睬李承泽的哭求,只是面带微笑拭去李承泽眼角的泪水,“朕给承泽三次机会,若是承泽答对了,朕就直接带承泽回宫。”

听见新帝淡然的语调,李承泽心中已有了答案,纵然他答对问题,新帝仍不会轻易善罢干休。可若是他选择隐瞒,又或撒谎,等待他的只会是变本加厉的惩罚。

“我不应该逃跑……”李承泽抽噎道:“也不该说谎骗你……”

“朕一开始就说过,纵然承泽跑到天涯海角,朕也能将承泽抓回来。”新帝理所当然地反问,“所以承泽怎会认为,朕在意这种小事?”

答错了。

李承泽抿抿唇,眼泪落得更凶,口吻莫名透着一丝委屈,“可你之前明明常为了这件事情处罚我……”

不,那不过是情趣而已。新帝想,朕若是真想惩罚你,早将你的脚筋挑断了锁入寝殿,哪还由得你三番两次潜逃出宫,到处游山玩水?

“至于承泽对朕撒谎一事,朕已经习惯了。”新帝淡淡陈述道,“反正承泽就是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朕才不会为承泽撒谎这种小事大动肝火。”

又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承泽的表情僵硬一瞬,索性破罐子摔碎,放软声线,糯声道,“范闲,你别管弘成他们了,带我回家吧。”知晓新帝最吃这套的他小心翼翼地岔开话题,主动拥住新帝,小鸟依人似地撒着娇,“这么久不见,我好想念你……”

“呵。”怒火即将燃尽理智的新帝笑道,“既然如此,朕成全你。”

【下】

靖王夫妇在雅间干坐了一整个下午,最终只等到新帝赐予的银两与绸缎,连新帝的背影都没见着,便被告知新帝已先行离去。

范若若倚靠在窗边,神情复杂地盯着那辆平凡而不起眼的马车缓缓驶离,消失在视线的尽头之中。

“若若,范闲……陛下他究竟……”一旁的李弘成欲言又止。

感觉到丈夫的情绪变化,范若若朝李弘成投以关怀的一瞥。李弘成握住妻子的纤纤玉手,摇摇头,示意对方无须担心。

在范闲弑君称帝后,李弘成入宫面圣,向斜倚于龙椅之上,百无聊赖地翻阅着书籍的南庆新皇道出了他埋藏在心底足足三年的困惑。

——李承泽究竟有没有死。

活须见人,死则见尸。那场大火却焚尽了一切,什么都没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朕亲眼看着他死去的。”新帝阖上书本,回忆道,“在朕见到他时,毒已浸透他的五脏六腑,纵然是朕也束手无策。”

“承泽在死前同朕说,这种笑话一样的人生,他不要。所以在他死后,朕将他的尸身连同府邸,一并烧却了。”

新帝的眸中依旧未掀波澜。

“大东山之变的失败给他的打击太大,弘成,你与他亲近,应当也了解他的性格。

承泽的骄傲是刻进骨子里,融进鲜血中的。兵变失败,沦为笑柄,他宁肯怀抱着最后的尊严自尽而亡,也绝不屈辱苟活。纵然当时他有机会活下来,他仍旧选择了赴死。”

最终,新帝朝沉默不语的李弘成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靖王爷。”

李弘成不再追问,只是行了大礼,恳请新帝让他带着范若若远离京都这个是非之地。

“弘成,你我认识的范闲,已经死了。”

是啊,当年那个能够与他把酒言欢,温和敦厚的少年郎,或许已经和李承泽一同死在了那一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今君临天下的,是与他们再无瓜葛的残暴新皇。

长生殿,庭院。

下了撵轿,新帝一言不发地攥着李承泽的手腕,无视李承泽吃痛的嘶声,欲待直接将人拽往寝殿之中。

“范闲、我不会逃了。”李承泽踉踉跄跄地跟在新帝身后,姿态狼狈,“你先放手,让我自己走……”

这是少女第一次见到新帝如此粗暴地对待李承泽。

“陛下,您过火了。”察觉到新帝异常的少女挡住新帝的去路,寒声劝道,“殿下他已经——”

“住口。”新帝粲然一笑,蓦地打断少女,“若是你再替这只顽劣的猫崽子求情,朕就加重牠的惩罚。”

少女悻悻然止住声,只得任凭新帝连拖带拽地将抵死顽抗的李承泽抓进殿中,眼睁睁看着门扉在她面前无情阖上。

浮刻于扉扇之上的五爪金龙翱于祥云九天,冷漠而傲慢地睥睨着她,犹若嗤笑她的无所作为。

少女盯着殿门半晌,终是扶额叹息,转身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解铃仍需系铃人。

寝殿之中,新帝一把将李承泽摔在龙榻上,不顾李承泽的求饶,机械般地褪去李承泽的外袍,亵衣,底裤,眨眼间就将人剥得一丝不挂。

挣扎时的李承泽就像是只狂躁的幼猫,尖锐指甲无意间划破新帝的肌肤,一缕腥血沿着新帝的颈子缓缓淌下。

李承泽一怔。道歉的话语险些脱口而出。

若有若无的腥气与微辣的刺痛所勾起了新帝蛰伏许久的欲望。

新帝压抑住骤然涌上的嗜虐欲,安静注视着瑟瑟发抖的李承泽。

李承泽的发散在榻上,白皙的身躯布满红痕,犹若爱欲交织的情网,将他牢牢禁锢,再无法逃离。

方才李承泽就注意到了,素日不曾现身于寝殿内室的数名宫人如今正端着何物,躬身立于墙边,低垂着脑袋,静候着新帝的吩咐。

过往的经历浮上脑海,意识到新帝意图的李承泽打了个激灵,脸色骤然刷白。

他逃命似地向前攀爬,却被身后的男人扣住脚踝,一把拽回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帝将李承泽扳过身,扣住他的肩膀,面带微笑地盯着那双溢满泪水的黑眸。

“你想逃到哪去,嗯?”

“这太过了……”李承泽直摇头道,“不要这样对我……”

一旁的太监见状,立刻为新帝呈上捆缚用的道具。

“承泽,朕的乖承泽。”新帝细语轻绽,捆绑李承泽的动作却是一刻未停。艳色的红绸如痴如醉地流连于李承泽的四肢,将其双臂拉直伸展,束于床头,孕育出不盈摧折的残酷之美。

一截长杆横于李承泽的双腿之间,同样以红绸将李承泽的脚踝束缚于横杆两端,迫使他将双腿分开到极致。

“你在外头将自己搞得脏兮兮的,朕身为你的监护者,自当是要替你好好清理一番身体才是。”

另一名太监沉默地走上前,头依旧垂得极低,唯恐无意间触了皇帝逆鳞。上次有个小太监,为他的好奇一瞥付出了代价,下场是被剜去双目,割去舌头,逐出宫中,如今不知身在何方,生死未卜。

说罢,新帝拿起置于托盘的羊肠管,缓慢而不容反抗地刺入李承泽的后穴之中。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放轻松,承泽。”新帝微笑着,忽略了李承泽的求饶,将那透明的液体尽数灌入管子之中,“很快就舒服了。”

“好涨……呃啊……”感受到腹中逐渐沉重的压迫,李承泽悲鸣出声,温暖的水流淌进体内,教他的腹部犹若怀胎三月似地微微凸起,“住手……”

他的喘息愈发沉重,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攥紧将他五花大绑的艳红丝绸,恍如临盆孕妇,曲膝待产。

见液体已然灌尽,新帝满意地朝李承泽不停收缩的后穴塞入一枚肛塞,堵住即将泄出的液体。

“朕先去吩咐一些事。”新帝吻了下李承泽的额间,“乖孩子,忍着点,等朕回来。”

“你这畜生……放开我……”生理的欲望压过了恐惧,李承泽急不可耐地喊道,声音蕴满绝望的哭腔,“范闲、等一下、拜托你先替我解开!”

然而那扇门扉,却无情地阖上,将他关在了这间富丽堂皇的寝殿之中。

水流不停翻滚,腹中的绞痛无时无刻折磨着李承泽。

李承泽已然失去了对于时间流逝的认知与判断,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剧烈的痛楚,以及排泄的欲望。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及至新帝返回,令太监拔出那枚肛塞时,李承泽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液体倾泻而出,撑起的肚皮渐渐消退,那股难耐的肿胀亦逐渐缓解。

取而代之的是刻骨铭心的耻辱。

李承泽抽泣着喘息,浑身沁着一层薄汗,似是方从水中捞上来的。浏海沾粘住左眼,新帝好心地替他拨开。

在看见李承泽白皙脸蛋上那抹突兀的红潮时,新帝眸底的笑意愈发深邃。

“承泽,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见新帝似欲打算故技重施,李承泽惊慌失措地哭着求饶,“……我不该背着你串通后宫朝臣,拜托你,不要再呜啊啊啊啊……”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知悔改。”新帝淡漠地宣判道,“该罚。”

随后,又是数次毫无慈悲的浣洗。

及至后庭淌出清澈的水流,李承泽的双眸已然失焦,脸上布满泪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新帝摆摆手,示意太监将那盆污水抬出殿外,遂而解开李承泽的束缚,怜爱地将浑身虚软的青年拥入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笨承泽。”新帝舔去李承泽的泪痕,“答案明明如此简单,可为何你却猜不透呢。”

李承泽唇瓣轻翕,声音却细若蚊蚋。新帝好奇地俯下脑袋,侧耳聆听。

──你去死。

新帝哑然失笑。

“承泽,恼羞成怒虽为人之常情,却是无济于事。”新帝拾起床头柜上的黑布,温柔地覆上李承泽的双眸,“既然你打算同朕闹,朕自当奉陪到底。”

李承泽倔狠地往新帝脸上啐了一口。新帝神态自若地抹去脸上那口津液,随即莞尔一笑,毫不留情地捏住李承泽的双颊,迫使其张开唇瓣。

“……”李承泽的话语虽含糊不清,但其中的愤怒与不甘却锋利得清晰可见,“杀了我……”

“这几日朕不在承泽身边,承泽倒是乐得逍遥,竟连规矩都给忘了。”

太监适时地为新帝呈上托盘。

“既然只会说些朕不爱听的话,那就干脆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帝从盘中拿起一枚镂空金丝雕花口球,不顾李承泽的挣扎,硬是塞入李承泽的嘴中。

而后,新帝将两指刺入那不堪摧残的蜜穴,肆无忌惮地往那能令李承泽坠入极乐的一处疯狂碾磨。

“呜…….唔嗯……”仇恨的话语骤然被强制的快感扭曲成溢满情欲的呜咽。李承泽试图逃离这几乎这几乎摧毁思考的快感,却如新帝所言那般,付诸的一切挣扎终究是徒劳无功。

在被新帝生生用手指操射后,李承泽虚弱地躺卧在新帝怀中,倦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而今的他就和当年一样,形同废人,离了范闲,便什么都不是。

“承泽,呼吸乱了。”新帝淡笑着将人拦腰抱起,“又在胡思乱想?”

李承泽攥紧了新帝的衣袖,深怕这个恶劣的魔鬼会一时心血来潮,将自己给摔出去。

尤其新帝仍处于盛怒之中,根本无法用常识来预测他的下一步行动。

可恨。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帝抱着李承泽来到浴池边,池中早已盛满药浴,药草的芳香与蒸腾的热气在空气中交织共舞,沁入心脾,教李承泽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亦阴错阳差地讨了新帝的欢心。

因此,重拾冷静的新帝打消了直接将李承泽扔进浴池的念头。

才怪。

褪去龙袍的新帝入了池,素白的亵衣吸饱了水,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而优美的肌肉线条。

他将在水中不断挣扎的李承泽一把捞起,让受到严重精神创伤的李承泽环抱着他的脖颈,轻抚着瑟瑟发抖的青年。

幼时曾被李承恩推入湖中溺杀的记忆虽已被时间埋葬,但死亡的恐惧却铭刻于李承泽的四肢百骸之中,因此自那时起,李承泽便和猫一样,特别怕水。

如今被新帝扔入池中,那股沉寂多年的绝望与无助再次从黑暗的深渊中倾巢而出,化作无数鬼爪将他牢牢捕获。

因此在被新帝从水中捞起,抱在怀中后,李承泽觅得救命稻草似地,紧搂着新帝的颈子,不愿,亦不敢放开。

接下来的事情就这般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新帝亦不曾知晓缘何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新帝回过神时,李承泽已经无力地趴卧在他身上,被他扣住腰枝,随着他的律动而颠簸。

这场性事是惩罚,不是欢爱,所以新帝不可能同往常那般,尽心尽力地服侍李承泽,让李承泽的四肢百骸皆因欢愉而酥麻,疲软。

新帝要让李承泽意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近乎粗暴地贯穿了李承泽的蜜穴,李承泽痛苦的呜咽回荡在空旷的浴堂之中,往昔的温柔与怜爱荡然无存,如今只剩下刻骨铭心的惩罚与训诫。

李承泽被新帝操到哭着泄身时,新帝没有释放,依旧将自己的柱身深埋于李承泽的体内。

接着他朝门口朗声呼唤,一名太监端着托盘,垂着脑袋走了进来。也幸亏李承泽如今目不能视,否则教他见了盘中之物,只怕会发出天鹅般濒死的惨叫声。

但若是对他用了,大概也会发出这般动听而绝美的悲鸣吧。

盘中盛着一枚做工精致的银质细棍,以及一枚银环。

“承泽,朕的乖承泽。”新帝轻声说着,犹若在安抚一名不服管教的顽劣孩童。

“绝对,不可以乱动喔。”

蜘蛛为蝴蝶编织出了一张华美的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蝴蝶落入网中,任凭牠如何哭叫,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柔韧的丝线缠上牠的蝶翼,化作沉甸锁炼,将牠牢牢禁锢于网中央。

蜘蛛轻笑,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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