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这连襟这时候在家里得瑟成什么样子呢!
说不定,明天晚上,这货还能带着林之雪回娘家来,显摆一番,顺便说点假大空的废话,让丈母娘高兴,觉得他会来事、会做人。
陈志远暗自不爽,这特么还能让你关文化得瑟到底了吗?
得瑟个鸟毛!
再得瑟又怎么样,林之雪还不是被老子吃干抹净?你啥都看到了,你还能咋的?放了个屁吗?憋的难受不?呵呵……
如此一想,陈志远心头才舒服了一些,内心有了些平衡感。
但开着车往家里赶,车速飙不起来,整个人都徘徊、犹豫极了。
官场人生到今天,才真的陷入了一个大困局之中。
特别是想想答应了赵丹,明天晚上还要会会钟长城的。
尼玛,姓钟的到时候那脸色,会拽成什么样子?陈志远是不敢想象了。
他有种给自己挖了个坑,还得硬着头皮往里面跳的感觉。
尊严何在?
尊严何在啊?
回到家,陈志远一番洗漱收拾,情绪还在低迷期,思想还在激烈斗争期,不过还是略有一点点小思路。
他光着健美的上半身,穿着大短裤,出了自己房间。
胡云梅果然是把她卧室门钥匙放在客厅沙发上了,陈志远倒有些安慰。
女人啊,整服了就是乖了,能听话了,能为男人想事了。
他抱起从赵丹那里带回的99朵白玫瑰花束,闻着醉人的香气,开门进了胡云梅的卧室。
朦胧的睡眠灯下,这个年轻性·感的美寡妇,盖着薄丝毯,睡姿恬美诱人。
陈志远有些热血上头,但又摇了摇头。
若不是烦心事加身,他真的想杀上一番。
他轻轻的把花束放在床头柜上,看这圣洁的白玫瑰配着近近的美人脸,画面感真的太优美了。
陈志远暗自感叹:真是个人间极·品·尤物啊!算了,你感谢钟长城吧,今晚放过你了。
他悄悄退出房间,进了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