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从来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事,许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调戏,只觉得耳朵被吹了口热气,而这口气就像是具有某种传染力一样传遍了全身,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不过他还是听清了真一的话,连忙回道:
“不,还是一个个来,先清谷,谷道吧……”
真一满意地看着许安的反应,和他预料得差不多,笑嘻嘻地回到许安正前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毛笔,伸进罐里像是搅拌似的粘了许多汁液,口中还传出像是小恶魔一样的低语:
“有句话说得好,小师叔,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作为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双管齐下虽然刺激了些,但程度其实是一样的,而且还有一种极其特殊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攀爬一座高山,攀爬的过程虽然是痛苦的,但登上顶峰的瞬间,那种难以表达的成就感你懂吧,而双管齐下,在释放的瞬间,那种特殊的感觉就不亚于那种成就感哦。”
许安对后面的话表示非常质疑,但却还是有些被说动了,主要是真一前面那句‘长痛不如短痛’他还是很赞同的,前世在病痛的折磨下,有时候真感觉比如直接死掉来得痛快。
真一见许安没有立刻反对,而是开始犹豫,瞬间感到有戏,于是加大力度的忽悠……劝说道:“您看师爷和掌门他们老人家都等着呢,我们在这里拖太久也不太好不是,小师叔刚刚来,怎么说也要给长辈一个好印象不是嘛。”
许安被劝动了,犹豫再三后,怯生生的应了下来,因为角度原因完全没有看到在他答应下来后的瞬间,真一露出的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真一一脸坏笑着,但克制着声音:“不愧是小师叔,那我开始洛。”
许安嗯了一声,真一先是一只手抓住了他胯下的稚嫩的玉茎,然后将侵满了滑腻汁液的毛笔轻轻的刷在只探出一个小脑袋上的呤口间。
他先是沿着包皮的缝隙边缘打着圈,再裹上一层薄薄的汁液,然后用笔尖尖对准呤口,旋转着向尿道内钻去。
毛笔的笔刷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柔软无比,哪怕是接触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也没有感到丝毫的痛楚,不过与之相对的是一种像舌头舔舐的瘙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安在开始的时候还可以忍受,但纤细的笔刷向着狭小而又敏感的尿道口钻去时,便忍不住叫了停,红着脸起身抓住了真一的手。
“唔,真一,我有点受不了……”
真一看着小师叔红扑扑的小脸,有点想伸手去捏一捏,于是想了想,道:“我有个法子。”
他找来了一捆麻绳,把许安手臂捆在扶手上,脚踝捆在椅子腿上,腰和脖子也没有放过,把小师叔结实地捆在了这张特殊椅子上。
许安有些慌乱地问:“这是干嘛呀。”
“小师叔,这一造您是躲不掉哒,如果只是涂点芦荟汁就这样的话,待会把肠管插进去还不得跳起来,要是伤了水府关口,可能下半辈子都兜不住尿了。小师叔,你也不想以后下面都插着肠管,或像小娃娃一样兜着绵尿布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