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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狼藉不堪,外沿潮湿,池角的一滩水痕里,浸着只脱力的手。已是午后,侧墙窗牖穿出小片通明日光,把这只手更烫得掌心赤彤红肿,指缝里沾着丝缕暧昧不明的乳白浊液,显然是又被好好享用过一番。
雌巢生得细皮嫩肉,承不住凶狠鞭挞,入得深些,便喘不过气来。蛟龙被几场情事稍稍安抚,还记得体谅,捣弄把玩彻底后,遂收回分身,抱着花妖小憩片刻。此时淫欲又生,尾鳍摇曳,动作间露出紫红硬挺的性器,根生软鳞,底下尚藏着条更类兽型的性器,早已半勃,一并紧抵在花妖脂白柔嫩的大腿根。
长锦被烫得腿根一缩,却难以顺利合拢。
“啊……入……入得坏掉了……”他低声告饶,因湿热喉腔亦被亵玩过,嗓音带一点哑,香汗如珠,雾鬓披散,霜雪般清冷的人身上,便染上呼气如喘的娇淫色欲。
蛟龙抵在池壁,裸裎上身几道抓咬痕迹,是甘愿褪下鳞甲受的伤。觉察牝穴不似先前爽利,他发出不满的龙吟,便攥住雌巢的两晕腰窝,掰开雪团子似的臀肉,将缠绵湿热的后穴搓得如鱼嘴张吐,长驱直入。
长锦无力防备,挨了一记猛撞,自然承受不住力道,叫喊都没能够发出,整个上身骤然前扑,伏进水里。水面上浮出挺直腿根与俏生生的肉臀,臀尖上的嫣红指印还未消退,初次承欢的濡软肠肉咕啾作响,皱红肉壁闪着淫亮水光,恣意快活地吞吐青筋露绽、油光湿滑的阳物,拉出晶润滑腻的银丝,竟熟练如同娼妓。
途期年并不为粗莽行径所愧疚,恶意抽插几通,拍打了满室清晰水声,方才松开一只掐着莹腻腰身的大掌,懒散晃动。操纵水流之于他如同本能,眨眼间铺成一面水镜,自水下推出绵软肉躯。
浑身湿漉的花妖半伏在镜面上,被扼着细长脖颈扣回男人怀里,滴水长睫微睁,恰巧瞧向剔透水镜,再挪不开眼:美人透白皮肉泛红,周身揉着玉似的光泽,倚在男人赤裸结实的胸膛,身下男根吐出些稀薄精絮,乳白溅洒;肉屄更衬得色如渥丹,两瓣蚌唇充血膨大,黏膜翕张,红嫩细缝已被肏成一孔含吐着浊浆的圆洞;两臀间的另一只鲜红小嘴却是蹙缩颤动着,咕滋咕滋地裹紧了阳物,任人奸了个通透。
背后男人鬓发汗湿,从水镜里与他对上视线,顺势钳住他叶芽尖似的下颌,让他盯住镜中景象,侧脸嚼起软嫩耳珠,动作更甚。
没有隆起肚腹的遮挡,长锦看得甚是清楚,眼见着整条孽根打桩般夯进柔肠,搠刺得又深又猛,一只指节生鳞的手落在了他鼓胀的女户上,两指捏紧薄弱皮肉,挑起嫩红阴蒂,提出颗带露珊瑚珠,终于将他吓得喊叫出声:“不要,不能掐……要破了!破了……!”
肉嘟嘟的花蒂被夹捏在细鳞错落的缝隙中,剐出道道红痕,外皮肿得晶莹红胀,丝毫承受不住这般刁难。
花妖瞪大了双眼,语无伦次地哭叫,顶着两只小奶包的胸脯起起伏伏,抽搐犹如离水之鱼,穴眼痉挛外翻,溺出股混着浊精的粘液。他双目失神,全靠着本能,伸出两条嫩藕一般的臂膀,把住水镜边沿,颤巍巍地朝前爬去。途期年正痛快享用熟烂淫穴,腔肉软热得几欲融化,进出无阻,一时不备,竟让雌伏猎物挣开了寸把阳具,上面还滞涩地黏着正缩回腔内的、湿答答的旖旎艳肉。
蛟龙喉间震出不悦龙吟,怒眼望去,长锦身下温热水流翻涌,竟照着花妖凝出一口肖似的雌屄,两口牝穴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活物般蠕动亲吮,腻软生津。
两张小嘴互相吸嘬不止,水柱却是会流动的,在厮磨中将敏感多汁的肉穴冲灌涤渍,洗出汩汩流淌的淫汁;那臀下水面亦曝出幅香艳场面,只见一团被洗得湿猥淫烂的花泥里,软胀女蒂袒露出尖尖小角,鼓胀勃发欲裂,猩红肉管纤毫毕现,能看清内里布满精斑的湿红褶皱与一圈柔软肥厚的紧闭肉环,无一不瑟缩翻动着,发出咕啾水声。
长锦腰身虚软,当即松开了手,坠回男人的指掌,让人捏牢了脸颊,哆嗦着眼睫,自水镜里,观赏一场亲历的淫靡性事。
他被途期年抓住,拖着淫肠在胯下粗狠套弄,粗硕龙根鞭抶到软肉极深处,将其挤压得皱蹙变形,滋滋贪吮献谄。
蛟龙的另一条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这一条更像是兽根,柱身粗直,龟头带刺,下端遍布整齐龙鳞,炙得柔软腿根四处躲闪,擦着那强健腰腹发抖;长锦身下,肉与水做的四瓣花唇兀自缠绵,男人便掂起雪白腿弯,将龙根从正后方缝隙扦进去,只觉媚肉层层叠叠挤上来,牝穴销魂噬骨,猛一抽插,肉刺簇鳞倒翻,狰狞剜出腥甜汁水,两团幼嫩肉屄迎摆,恰如风卷垂海棠。
奸淫几个来回,长锦终是脱力,听着震耳水声,泪眼朦胧地傍在水镜上,由途期年攫住湿涔涔的翘臀,匀净腿根渐渐滑落,虚拢在一处。水流被他撞碎挡住,结不成另一口穴眼,惹得蛟龙不快,一尾狠戾抽打在水面。
浪花四溅,几滴砸在长锦唇边,浸出痒酥酥的潮湿。他将水珠舔进薄红嘴唇,舌尖微微颤动,向途期年抬手:“期年,用腿好不好……我用腿……给你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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