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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低泣中,响起一股细微水声。花妖伸出素白手指,掰开湿红穴口,颤巍巍地沉腰坐在了龙君身上,他亲手握了龙根,在捣自己软嫩多汁的花房。
“龙君……”他捣得双目迷瞪,嗫嚅着去捉男人轻抚雪颊的大手,“好大、好粗,吃不下去了……”
龙君不为所动:“胡说,给我看看,是怎么吃不下去了。”
花妖于是拱起腰肢,给他看吞吃大半阳具的湿滑膣穴,花唇黏在深陷腿根的手指间,微微翕张如肉翅,其上赤珠软红,肉巍巍地透着水光。
途期年探手轻揉这粒蒂珠,冷不防狠狠一捏硬籽,美人腰身骤然弹转如白蛇,哽咽失声,湿润的屄口拧紧,吮住了龙根上条条油亮青筋;半晌方娇躯一软,跌在龙君胸膛,那只黏湿的肉臀亦紧跟着落下,结结实实坐在了劲瘦腰腹上。
“……唔!”花妖让这一记深捣奸透了细窄宫颈,直插进娇软胞宫,两汪肉穴疯狂收缩,绞得腔内滚烫龙根突突跳动,教他疑心稍后挑弄起来时,怕不是要给捅个对穿。他吓得神智不清,无助地抬起泪蒙蒙的一双眼,甚至向淫龙伸出手:“龙君,救救我……难受……”
龙君扲住了花妖裹着一层晶亮粘液的葱白指尖,按在矫健结实的颈后。他额角渗汗,却慢条斯理地咧开雪亮兽牙,诱哄道:“来,舔舔这里,舔舔就不难受了。”
那里鼓出一点发红发烫的细小弧度,正是龙族的性腺,平日里藏得极深,极致情动时才会浮现,泌出能使雌巢酥软昏沉的催情异香。现在他让花妖去舔,无异于让花妖一口口生吞春药。
可花妖哪里知道这些,不疑有他,温驯地舔舐那点凸起。舔到颈边俱是口涎,他已经被高热皮肤烫得口舌发麻、鼻尖冒汗,吐气呼喘尽是缠绵诡香。
他原是无心草木,此刻却被迫发情成放浪的淫兽,整个身子软成一滩颤动的莹脂玉膏,摇荡着透白腰肢,抽晃一腔吞吐龙鞭腥欲滋味的美穴,被龙君捏开两颊,终于崩溃地呜咽出媚叫:“……还要!再多一点……期年……”
龙君恨不能目光化为实质,将他从头到脚吮干淫水,猛被他叫得心神一荡,掐住雪腻臀浪一迭狠顶,撞破膣内层叠褶皱,碾进了紧致软嫩的红润宫壁,咬牙道:“再叫。”
凶猛龙根连连钻转胞宫,捘得软肉酥酸变形。花妖展出藕臂,失神地揽住途期年挺拔而精壮的肩线,拧起腰臀,啪啪恣坐进黏湿耻毛里:“顶进去了……要插破子宫了……啊……还要……”
“不是这句。”
花妖不说话了,哽咽着并紧双腿,面色潮红如海棠,迷蒙地盯住了他。
一阵水声响亮回荡。
途期年喉结滚动,制住花妖扭动抗拒的身子,强硬掰开丰软腿根,只见他性器挺直,喷吐出乳白阳精,而女穴之中,一枚针尖大小的嫩红尿眼正处在连绵痉挛,溺了大股腥亮水液,将身下肌理洗得晶透剔亮,铺成一片缎光。
花妖哭着打了个嗝,胡乱轻吮起溅在龙君胸口的腥渍:“呜……期年……脏了……”
“你今天不乖,弄得又脏又乱。”龙君皱眉揩尽胸前白痕银丝,抹在花妖鲜红欲滴的唇珠,又柔情小意地吻了一口,不知是早有打算,又或是临时起意,“得用上两口穴。”
他的雌巢仍陷在情潮里,听言却是抬臀抽出阳具,调转了身子,将两口嫩红穴眼撅在途期年眼前,声线软软:“要舔……舔开了才给用……”
一腔牝屄刚被肏开,软浪蠕动着,孔眼淌出一线腥甜水液;另一腔菊穴紧闭,纹路细腻泛光,两张小嘴一张一合,通红莹亮地夹在雪白腿根,格外浪荡骚艳。
龙君目光沉沉,何曾想到被这样反将一军,猝然一掌打在眼前肉色融融的股间,声线不稳:“淫妖!”
花妖被打得闷哼,女穴一绞,又溅出股汁水。
龙君低喘着,两指撑开湿润肉瓣,整张硬朗面孔顶在穴间,伸出舌尖飞快剔挖顶端肉籽。穴口一吸一嘬,攀附着他的挺直鼻梁,花妖忍不住轻摆腰臀,又被他一把按住,舌头刷过整口穴眼,含糊喉音杂着水声:“不许动。”
“不要……”花妖径自扭腰逃开唇舌,扯开他两根湿漉漉的指头,挪动着将肠穴坐下去,“不要碰那里……会尿的……插这只穴……”
肉道早被淫水浸饱了,湿热如软融膏脂,哧溜吞进大半指节,龙君手腕轻震,两指张剪,捻住内里栗子大小的柔软腺体:“早就能插进来了,在撒什么娇,嗯?”
花妖却只顾翘着肉臀起起落落,把腺体推在男人的指甲和骨节,坐下去时肛口贪婪地吞至指根,在指缝积下一洼滑腻肠液,打发出淫猥的黏丝白沫。
途期年任他磨了几个上下,便捏住他的臀尖,从嫩红窄穴中轻轻抽出手指,那只丰润雪腻的屁股亦急忙追循而来,“啪”一声撞在精悍胸腹,引得花妖低低哼叫。
龙君轻笑:“急什么,这就给你。”
两柄硬骨撑起的肉刃展开倒刺鳞簇,一并抵在了腿心,剖桃般插进了两口湿滑乱颤的销魂小嘴里,被皱襞堆叠
', ' ')('着箍紧了,青筋隔着薄薄一层肉膜鼓动,滋味绝妙。龙君半阖着眼,爱不释手地揉玩起身下两瓣粉团。
他大开大阖地挺动腰腹,咕唧水声和拍肉声一刻不绝,交合处水亮晶莹,狼藉一片。
花妖被他自身后抱着一只臀猛肏,腰身虚软,塌出一线纤细优美的背沟,手肘支在榻上,十指胡乱揪住羊绒褥子,留下深深浅浅的腥骚指印。他觉得自己要被那两条插在体内的孽根热化了,鼻间却还萦绕着催情香,不由哼唧着吐出热气:“呜……再深一点……”
“贪吃。”途期年眼含笑意,伸手握上他的腰窝,攥住了,猛地向后一拖——
美人被撞开软嫩宫口,肉屄严丝合缝地撞在他的胯下,脊背弓起,发出如泣呻吟。
途期年搂稳了那截细腰,悍然顶撞,退至只余饱满龟头,又顶进嫩湿胞宫,来回皆碾住了阳心,两条龙根飞快钻弄着腔穴,将会阴处拍得通红抽搐,鼓胀肉花浪潮般翻搅,水意淋漓。蚀骨快感贯穿了花妖,他惊喘一声,淫窍尽开,湿漉漉地吮住了龙根细鳞。
龙君下腹拉紧,俯身叼了口他的颈后软肉,精悍手臂肌理迸发,挽住他的小腹,蛮横一撞,龙根囊袋随之紧缩。
“啊啊!”花妖尖叫着吐露软红舌尖,无助地捂住雪白肚皮,同途期年的手十指交缠,摸到了突突跳动的阳具。他被肏进饱胀子宫,抵着阳心,灌了两管精液还不够。途期年又低头吻去他唇边银丝,托住雪臀,畅快淋漓地尿进泡热液。
强劲凶猛的水流倏地冲进娇嫩子宫,水液闷响间,花妖原本纤瘦的小腹慢慢撑开,隆起如一只莹白孕球。两只大手捉住脂润肉臀,用力一并,夹得内里宫腔紧缩,狠咬住体内狞物。
“啧……席上还是喝多了酒……”
途期年此时恶劣一笑,竟刻意放慢了动作,缓缓退到热腻玉体之外,如同把着一握嫣红穴肉做的绡绸,精心擦去尘根上的猥杂浊液;嫩穴正贪淫地咂弄男物,薄嫩软肉黏在油光水亮的柱身上,立时被倒剥着内蕊,吐出两眼小口,抻到极致方才松开,拖着湿滑痕迹缩了回去。
美人满腮碎泪,肌肤泛着情动的晕红,周身狼藉地倒在榻上,连淤青腰窝都残下一汪油亮淫液。他腿心那两口嫩穴磨得赭亮,原本薄软的穴肉红肿抽动,随着呼吸缓缓收缩舒张,一隐一现内里含着的混浊精尿,显然已是筋软骨酥到极致。
龙君托起他的后颈,粗挺性器打在嫣红唇上,他便温顺地吮住凶器,以唇舌清理干净筋沟鳞缝,将龙君伺候得眼瞳微眯。
“好一只精盆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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