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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雅致的卧房里只亮着个睡眠小台灯,在床头柜上散发着悠悠暧昧昏黄的光,给此刻房间里浓浓的淫靡氛围增色不少。
超大SIZE的床上,精壮的男人压着身下白皙纤细的胴体匀速律动着,随着激烈的律动、几乎可算厚壮的肩背斜方肌、竖脊肌漂亮的扯动、中间的脊沟小有深度,背阔肌向下腰拉出斜坡线,形成传说中宽肩修腰的畅美体形。
律动中覆着薄汗的健躯泛着淡淡水光,健硕畅美之外更显异常性感。这樽健稳霸气的壮年男人胴体,衬得身下的女人似乎更显娇嫩纤细,除四肢露出来、身体其它部分似乎都被男人覆盖在身下,体形差使得眼前的交合更显淫靡带劲儿,也像他在用躯体和力量彰说对她的无尽疼爱。
两人结合处可见粗壮紫黑的大鸡吧柱身迅速进出,女的穴口被撑成极致,泛着泥泞粘滑的湿光,白嫩细长的双腿圈抱着男人的健腰,脚盘时而仰直、时而脚趾卷收,可想男的性器抽插力度之大、女的花穴内之舒爽。
“嗬、嗬、嗬”,一声声或轻或重的吟喘。
“啪啪啪”,一声声或沉或脆的肉体拍打声。
光靠听觉就能感知房间里正上映一出还算激烈的肉帛戏,抬眼看去,虽不算缠绵、激战也算酣,男人健腰有力耸动,抽插越来越快,紧抿的薄唇不时泻出两声压抑的喘息。
女的吟喘连连,圈抱男人肩背的双手不时用力抠挠男人背膀,在上面又添几道指甲刮痕,男人丝毫不以为意,时不时几下重挠反而令他兴奋得喘息和抽插都提了速。
女的肉臀下的床单一大片濡湿,淫水还在源源不断顺着她的穴口、会阴处渗流下来,渍湿开去,当真淫荡、水多。
男人深邃的俊眼微眯,舌头顶得右侧腮帮子一鼓一鼓,这是他激烈律动时的小习惯动作。
不能说不舒服、不爽,阴道也频频蠕动绞缩,淫水也跟不要钱似的淌,吟喘也声声如假包换,男人也同样,不能说不爽,大鸡吧在被他操干了七年依然紧致的花穴里爽得想飞起——
——但这性爱、这两人间似就是少了点什么。
毕竟两人天天这么操插抽操已迈进了第七个年头。谁说的?每个美女背后可能都有个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
女的瞥了眼床头柜上的小黄鸭闹钟,同个姿势折腾30分钟了,还要操插多久?她蹙了蹙眉。
男人也看了眼小黄鸭闹钟,30分钟了?也够了吧。他也蹙了蹙眉,不知觉间两人连些小动作都有了联动夫妻相。
双手撑床,稍微抬起身子、健腰耸动加速、从远处看去似乎疾速得都起了晃影,女的喘吟渐变尖厉,脚趾在卷收和僵直间转变得越来越快,阴道快感开始由舒缓转向尖锐,某片较长的指甲似乎陷进男人背膀的肉里……
几十下冲刺后,他拔出来撸捏着大龟头射在她的小腹上,她也重重一喘,虽没有大潮吹,但花穴里也泄出一股子淫水。
终于完成了这场也算激爽、也算冗长的性爱。
她又瞥了眼小黄鸭闹钟,35分钟?昨晚好像也是?前晚也是?最近好像都是?心头闷闷的。
无聊的努了努嘴眨了眨眼,缓缓放下酸麻的两腿,他没去看她这些怪异的小表情,大手在她平胆白皙的小腹上抚挲着玩,略有些粗壮的大手缓缓向下,掌盘停在她的阴阜上、拇食向下探伸进去轻抚她的蚌肉。
他爱死她、一条毛毛也没长、白嫩如凝脂般的此处——对,传说的白虎女,她。
——之前,他简直不能想像,有女的阴阜、蚌肉天生如此白嫩,如、乳肉般白嫩,使她的胴体混合着奇怪的漫美少女感和浓烈的诡异神秘性感,他甫一发现她身上这漫妙的隐秘,她就跑不了了,当然,不是白虎她也跑不了。
如今几年过去,对这处所在,他依然百般抚玩都不腻不倦。
原本射在她小腹上的几滩精液被他的大手糊来弄去,搞得她整个小腹粘呼呼的,她略有些不满,扭了扭大腿。
他对她的不满略有些不满,重瞥了她一眼,收回手掌,拍了拍她细白的大腿,“先去洗,爸爸抽根烟就过去。”
“嗯。叔叔。”她知道他喜欢听她喊爸爸,但心情不爽时便总要膈应他,反正她从小就时而喊他叔时而喊他爸,全凭心情。
他又拍了一下她的大腿,“操完就说欠操的话,你是真以为我不会再来一次?”
还就真这么以为了,不是没体力、是两人都没这份兴致。好久没有一夜几次了吧?
她又努了努嘴,懒懒的下床,稍微活动了下酸麻的腿根,把齐肩碎长发盘了起来,走进淋浴间。
蹲坐圆型大浴缸中,纤纤长指在浴缸沿迈着无聊的指步,小黄鸭更无聊的在水面上飘荡着,收回手指,拎起小黄鸭玩,等她玩腻了起来抹干穿衣服,他便也抽完烟进来冲澡,两人也许会说两句闲话也许什么也不说,他冲澡,她刷牙。
【抽根烟】是个借口罢了,他们很久没有事后一起泡澡了。
今天程式化终于有所打破,她穿好衣
', ' ')('服他还没进来冲洗,她有点意外。
望向还在阳台上抽烟的他披着黑色绸质睡袍精壮高颀的背影,她眼神渐趋迷茫,大半年来,他的事后烟越抽越多、时间越长。
昨天迎来他们在一起的第七个头年,他临时有应酬、回来时,送了她一个碧透碧透的吊坠,然后彼此再无关于纪念日的只言片语。
就如曾纠结过他们的背德感不再那么尖锐、寡淡了许多,曾经暖昧美好、激荡浓烈的感情随着岁月也在淡薄,他应该也感觉到了吧?此刻抽着事后烟的他,在想什么?
她突然想起,那抿含着香烟过滤嘴的薄唇,今晚只在前戏和她随意啄吻了几下,正戏部分他们几乎就没有接过吻,他也没有吮舔她身体任何部位。
不止今晚,多久了?从第五个年头开始?还是?她似乎明白他们之间依然有高潮快感的交合缺了什么……
他迈着大长腿走进来,似乎瞥了床上的她一眼又似乎没有,走进淋浴间冲澡,回来时明显放轻了脚步,高大的身子摄手摄脚显得有点滑稽。
他背对她躺下时,她眨了眨眼,被窝里的小手数着第几个年头开始他没再抱着她睡了?曾经每天要亲吻她无数遍、曾经每晚都必须抱着她才能入睡,说抱着纤细娇小的她睡得特过瘾,嗯,曾经大鸡吧插着她睡到天亮……
俱往矣,原来,不是吵闹决裂得彼此心死、情死这些东西才会消逝,平平淡淡间这些东西也会自己溜走,伸手遮挽时,他们又从遮挽的手边过去了,朱自清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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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大下午,万华酒店清吧,楚菲和刚回国的陈珊坐在吧台上人手一杯威士忌,等着其它同学过来一起聚聚。
“你继父爸呢?”陈姗问,对楚菲那个凌厉霸道张扬帅法的继父,她可真是垂涎三千尺。
“一早出差去了。”
陈姗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嘿,最近怎么总听你说他出差了?不会是在外地安了头家了吧?你早有了个弟弟或妹妹?你继父爸那种男人在外面安一百个家都有可能,太特么惹眼招人了。”
楚菲怔了怔,呆呆的应了句:“是啊。”谁说没可能呢?大半年来萧易出差也太频繁了。她不想聊这个话题,“他们怎么还没来?”
她其实不太喜欢聚会,过早和继父滚在一起,过早进入深陷情欲的生活,使她和同龄人有点脱节,但她最近又特别想在气氛暧撩不清的清吧喝点小酒。
陈珊喝得多些,她不过晃着冰块、时不时抿一口做做样子,她思绪纷飞,复盘着昨晚的性爱,身体该舒爽的地方依然舒爽,可仿佛只有身体貌似投入的出席、心极清醒的翻飞在半空看着床上正在呃呃嗯嗯交合的男女。
就像那对男女本身,任着习惯依然将他们牵连成相爱夜夜都做的样子、心却极清醒的翻飞在半空看着两人在渐行渐淡……
掺杂着抚养恩义和违常背德情的继父女关系,注定他们不可能和其它情侣或夫妻那般感情决裂。
会像温水煮青蛙般慢慢死掉?真残忍,她又想。
她最近总在想,他们现在还坚持这个每晚都做的习惯是不是只是因为7年前、他刚和她走进背德轨道时在床上说了那句每晚都要操得她淫水不止的荤话……
是不是他和她都在怕某一晚这个习惯突然被打破?
然后、连一句终结的话都无需说,他们自然而然回归继父女的本份,随着岁月流转、慢慢的会连曾经的荒唐都忘掉?见面连一丝丝尴尬也不会有?
她举起酒杯,透过金黄色的酒液看向清吧正中缓缓旋转五彩缤纷的灯球,不,她不想这样温水煮青蛙般结束,她要郑重隆重的分手、轰轰烈烈结束肉欲爱恋,再回归继父女关系,酒杯琉璃壁倒映出她勾起的唇角一抹邪魅瑰丽的笑。
“怎么,心情不好?你继父爸还是不肯让你去王波那上班?”陈姗问。
“出差前又因为这事吵了一架,日子好闷,他妈的,烦死了。”
两人对视大笑碰了一杯。
“嘿,别闷了,刚进来的那个男的好帅?是你喜欢的成熟那一挂。喏,就门口那个,”陈姗突然推了推楚菲的手,悄悄的说:“而且一直看向我们这边诶。”
“看你吧。”楚菲淡淡的说。和拥有36E大胸的陈珊坐一起,男人的眼光通常都落在陈姗身上。
15岁就和萧易滚在了一起的她,没有其他感情经历,初、高中阶段萧易不是亲自、就是让司机接送她上学,她基本没有和社畜接触的任何机会。
心念莫名倏的一转,眼角略有勾意瞟向门口方向,不得不承认确实极帅,黑衬衣黑西裤衬得身材更修长高颀挺拔,也衬得皮肤似乎更白俊,单手插裤兜正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温润的笑淡淡的挂在薄唇边,却确实总往她们这边看。
楚菲倒是判断错了,男人是在看她。
而且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她,他喜欢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中含着层敛藏不住的水光,可眉目、唇角间的灵动,同样想敛藏也敛藏不住。
旁边
', ' ')('的大胸女生一口接一口喝酒时,她眼带迷离的似在回想什么?眸中水光不时荡起漪波,看起来挺清冷,却在想坏坏的事?
抬起酒杯看向旋灯时脸上渍开迷幻神秘的笑,放下酒杯时小脸竟泛起小倔强小邪魅?不屑冷笑往上扬的唇边漾起丝清野,外冷内瑰丽的性格气质?有意思,还略有勾意看他?更有意思。
他唇角勾起丝更具春色的温润轻淡的笑,两人视线瞬间频频凌空交会,楚菲率先垂眸,那眸光四射的笑,和萧易冷邃凌厉简直是两个极端,可同样能将人吸摄过去。
尽管圆框银边眼镜平添了清润淡和的气质、尽管笑得极冲和温润,可楚菲没来由的觉得这人和张扬霸气凌戾的萧易就是同一挂人,或者说,可能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她算是见过些他们那个圈子里老大级的人,哪怕小个子不起眼的笑咪咪三阿叔,抬起眼扫射时那股凌戾气场瞬时上身、宛若换了个人。
真有意思,两个极端不同类型长相、气质的人却可以有这么相同的底色。琢磨间,她不免多看了那个男的几眼,越看越不得不承认这人全身都泛着种能让女人心砰砰跳的帅法。
陈姗也说过初见萧易心砰砰砰跳诶,但萧易太过凌厉霸道,给人高高在上令人发怵的距离和压迫感,这男的平和温润得似乎像一池吸引撩诱人无限接近的温春水,对、似乎。
这些年倒是少有看到不管从长相气场都能和萧易抗衡的,毕竟萧易也算是南都圈子里半个老大。奇怪,她为什么总拿这人和萧易比?
“拿不下你继父爸,能拿下这个男的似乎更不赖。”陈姗突然说。她一直怀疑楚菲有严重的恋继父心理。
楚菲眨了眨眼,闷闷的心湖似乎打起诡异的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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