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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女俩欲足一觉睡到次日上午。
楚菲是被顶醒的,萧易汹涌晨勃的性器顶在她柔嫩敏感的阴阜上,她又别扭、又觉酥痒,晃腰蹭了蹭,就被迷糊中的萧易翻了个身、草草撩抚蚌缝把她弄湿、抬起她一条腿、侧入了,一只大手环过来抚揉她的乳房、一只大手探下去摸挲她白嫩的阴阜。
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如,他实在太熟悉他的继女儿的身体,闭着眼都能撩动她。
不紧不慢的缓缓操动,很适合还迷糊中的晨醒状态,没几下她就轻吟开了。
欲足一觉醒来又开始美好、和谐的交欢,太有助于双方进入激荡甜糖的氛围,谁也不再提分不分手这事了,昨天做得那么尽兴、插到那么深、早上一醒来又操插上了,哪里是要分手的阵仗?操的、被操的都这么激爽、舒欢,哪分得了?
他轻咬她的小耳垂,爱死淫气的她,真想操死她算了,于是操插又快了起来,摸挲她阴阜的手滑进蚌缝,轻抚她花蒂玩儿。
“慢、慢点,爸爸,还想睡。”她哼唧。
居然想边做边睡?他失笑,“慢不了,你水太多。”
他冲劲上来了,哪里能柔操慢肏?卟嗤卟嗤声又沉沉响起,昨天四轮大战,她花穴口居然一点红肿也没有,这白虎真是有多少吃多少天生喜淫。
她提阴夹他,表示不满。嘿,他嗤笑,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会用花穴和他吵架了?上大学后吧?
上大学后越来越不乖,整天跟他闹要各种权利、空间,他也是头疼得要命,她越来越大的叛逆劲儿多少影响了日常相处,他忙着洗白生意、忙着布防楚方,才有后来两人关系越来越淡,淡得像半死不活。
昨天最后一场操得太狠、又威胁她,他也想弥补弥补,于是遂她意,慢了下来。
他操得慢,可是每一下都极重,她的穴壁和他的大龟头柱身都被磨得泛起欢愉的酥爽,她身娇体软了下来,淫水汩汩溢渗、把床单渍湿了一大片。
一早就淫欢上了,她双眼微闭、清冷皆退、只剩满脸小欲足淫美,他看得有些微失神,便操得更柔、更沉,健腰卯足阴劲儿的取悦她、给她欢愉、让她泛起一波波如春潮般的快感。
见她太陶醉迷离,他又使劲儿捏捻她的右边乳蕾,这颗乳蕾极贪欢,越用力她挺胸嗬嗬怒喘。
果然,她挺起胸、可腰胯却被他往后拉以方便侧入式操插,于是整个身子成淫荡的S型,他嗔斥她:“淫骚菲,”可操插得还是那么温柔、沉缓,带来的舒欢还是那么多。
她便也没回嗔他,反而转头看他,他便寻到她的小唇亲了一口。
淫水流得极欢、暖灼灼的实在太舒服,她无法否认她的身体极喜欢他的操插,凶野的、坏坏的、沉柔的都喜欢,他掌握她身体欲欢的密码,她也无法否认,她依然喜欢俊帅、越来越成熟性感的他。
她想、真分了手、她可能会哭很久很久的。她肯定会在夜深人静时,怀恋他在她身上、心头留下的所有回忆,包括、但远远不止于昨天他们在秋千藤椅上聊说的那些。
她怔怔看他,深邃的眸眼映出她的模样,想起昨天他们边做边回忆过去,平常不太说话的他说了好多好多。
“换个姿势?”她突然慵懒的说,“不喜欢侧入。”
他有点意外?她在床上很少主动正经提出换姿势,他饶有意味的问:“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最喜欢爸爸压着小菲,缓缓的操、肏小菲,”她回道。
他二话没说,抽出湿亮亮的性器,半跪在她腿间、拉起她的双腿、压向她再次进入、缓缓操插起来,“喜欢爸爸这样操?”
他操插得特别动情,大鸡吧在她湿润的花穴里制造舒欢、和淫水共舞,他热切的问:“还喜欢怎样操?”
“想要边洗澡边操。”她想去尿尿了,但她知道不能明说,否则又会被操到失禁。
“好,给。”他又缓柔的操插了几十下、把她操得淫欢浪叫,将她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来走进淋浴间,打开花洒,抱着她站在花洒下沉沉操插,“喜欢爸爸这样操着小菲洗澡?”
“嗯,好久没有这样操着洗澡了。”小脑袋搭在他肩上。
他撩起她的脸灼灼看她,“以后都一起洗。”他的粘年糕回来了?不叛逆了?
他实在太强悍,让她圈抱住他、二话不说一边耸动健腰时快时慢三沉一浅操她、一边给她抹背,让她如一直沉浸在温水般的舒暖高潮中、迷离的一直喃喃:“好、好舒服。”
太喜欢她沉浸在淫欲中的样子,他一边忘情纵情嘶磨一边爱呼她、一边沉沉操插她,激烈得似要把她的舌头全吞下去、又把大舌头全塞进她唇腔、一如下面的大鸡吧插到了最底。
沉柔而缓的操插又演变成无比激荡,大鸡吧疾速在她紧致湿润的花穴里来回操插、还不够、他握着她的小肉臀重重撞向自己的大鸡吧、又疾速拉开、大鸡吧又随之狠狠操砸进去。
娇嫩的穴壁穴肉被他的大鸡吧肏磨、操插得绞缩如痉挛,快感随着一阵阵痉
', ' ')('挛放射延绵向整个下体,她再次被他操得失禁、尿液和潮吹的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淌滴下来,口水也顺着嘴角嗒拉……
“小菲又尿尿了。”她小脑袋垂搭在他胸口有气无力的说,“爸爸给小菲洗逼逼。”
他垂眸灼灼看着淫美的她,“好,给小菲洗逼逼。”
一起泡澡、给她洗逼逼时,她看着他,似乎颇有心事,他没问她想什么,或者他不想知道、她可能正在想另一个操过她的爸爸?
蒙着欲波的眸子媚中有带清煜,说不出的淫美,把他吸摄进一湖无边际的春光,他想起刚进易园时她站在林雨背后、探出个小脑袋带着警惕看他的模样。
她可不像你,他指了指眼睛对林雨说。林雨长着双特有味道的勾梢单眼皮大眼。
眼睛像她爸。林雨无奈又傲娇的说。
“想什么呢?”她倒问他了。
“你妈。你的眼睛一点也不像她。”他如实说。
“你、还想她?爱她?”她轻抚他的眼皮问,其实他的眼也很好看,如果说楚方的眸眼是斯人如玉、明煜如春,他则是深邃如海、绵密的眼睫蕴着冷冽系的性感。
“以前确实爱,认识她时我不过22岁,被大我3岁却已带着个6岁漂亮女儿躲避仇杀的女人吸引住了。”
她笑了,但心里极别扭、扎得很。
“何况,她还真是漂亮。文静静的脸上窝着双特有味儿的单眼皮大眼。”知道她醋了,他故意补刀,两人很少聊她妈,从前这是个禁忌话题,但她和楚方的事让他窝气。
“她好操吗?”明知不应该问,可她却还是问了出来,问的时候心里还想起她亲爸,这一堆人真是混乱,呵,她冷笑。
“小孩别问大人床事。”他不跌她坑里,说好或不好都不厚道、没意思,但他还是补充,“操的不多,没多久就各玩各的了,所以她搞萧浩,我并没多大火气。”
他讥笑,“或者,你问你亲爸去?那疯子也许愿意跟你详述。”
“嗯呐,因为她爱的始终是他。”她也故意讥笑他。
“少激我!”他撩起她的下巴沉沉看她,“我现在只要她女儿、要到底!”
她灼灼回视他,“萧易、你爱我还是爱她多?”或者、因为得不到她拿我充数?或是因为操妻子的女儿背德又带劲?
“你问它吧,”他拎起半软的性器,撸硬了再次进入她,揽过她疯狂噬吻嘶磨,“楚菲,你根本就不明白、这根阴茎有多想永远埋在你阴道里。”
继父女俩在浴缸里又来了一发,这一次她似乎异常兴奋激动。
她无法遏止的胡思乱想这根进入过她妈阴道里的阴茎现在每晚都操插她?他如何深爱她妈?爱到22岁风华正茂时娶了25岁轻熟美的少妇单身妈妈?又如何像操她一样的操她妈?
疯狂的挺胯迎合他,她一遍遍抬胯撞向他。她知道不应该这么臆想,掺杂了奇乱杂思的欲情特别痛、也特别狂美。
他似乎知道她在胡想什么,迎着她的挺胯重重操插、肏砸,两个腹胯像在打拳一般制造出极重极沉的啪啪声。
这样撞击,现在是挺爽、但事后趾骨阴阜部位会瘀青、会疼的,他终究还是心疼她,揽住她的小肉臀,大鸡吧深抵她的花心、狠狠晃动腰臀让大龟头辗磨她的花心。
“啊!”软酸的快感从小腹延向椎骨、四肢百骸,她仰起玉颈尖喘,十指紧抠他的肩臂,“爸爸只爱小菲?是不是?”
“只爱!”他将大鸡吧插抵在她宫颈口,深得已不能再深,下腹耻毛紧贴她的小花唇,“别胡想!”
胡想吗?他在操她妈的时候,小小个的她在秋千藤椅上荡着,白色的公举裙随风飘扬。她咬他的肩臂,小脸上并没有升腾起性事后应有的欲足,依然蕴着狂乱欲火。
他可以明确告诉她、别胡想!他的爱很纯粹!不是拿她充数,但他无法否认他曾爱过她妈否则也不会结婚更不可能认识她、也无法抹去性器曾经操过她妈的历史痕迹,这是他们相爱的附带品,永远无法磨灭;
正如她是他的继女,这个身份也永远无法磨灭,萧小逸有一天会问:妈妈是是爸爸的继女?
这是他们无法绕过的爱的痂痛。他以为他比楚方更有爱她、操她的资格,但、其实还真没强多少。
真不该和她聊这个禁忌话题,他苍白无力的安慰她:“小菲,坚强点。”
要有多坚强?才能忘了这些混乱不堪?忘了爱人的身份?忘了爱人的过往?
能不能给她一份纯粹坦荡的爱、伴随秋千藤椅悠晃吟唱的是合家乐的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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