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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方心里一动,没带楚菲去小客厅,反而用毯子裹起光溜溜的她背她走进一楼大房书。
抱着女儿在萧易的大班椅坐下,闭上眼睛,眼前泛起萧易曾经如何在这里和她腻歪的幻像。
这让刚射过的他又满身燥热、欲血膨勃。从她眼里也看到情绪波动,这让他、更加兴奋。
这确实是她和萧易最常腻歪的地方、之一,她眼里有焦燥不适。
在那张大床上和他为欢、她暂时被澎湃的兴奋冲击鼓动着,但在这些经常腻歪承载着情恋、情趣记忆的地方和另一个喜欢的【爸爸】为欢,她是别扭、难受的……
他环视原本属于萧易的大书房,这个萧易办公、见手下谈事的场所,突兀的摆着塑胶小黄鸭、小黄鸭公仔,大班台上还有端端正正写着她名字的小学、初中作业本。上回溜进来窃取资料时便见到了,他顺走了一只鸭子和一本作业本。
他想也必须摧毁她这种意欲规避的驼鸟心态,摧毁的过程也是建立的过程,兴奋和刺激贲张着他的身、心、欲……
想起刚才她帮舔吃性器时的刺激和过瘾,他把大班椅背调平、躺好了,央她窝在他腿上再给他舔吃,一边轻抚她鼓鼓的腮帮子,明眸里欲情流动……
她边舔着他嫩亮的大龟头、边抬眼看他,只觉深陷情欲里的他、别有一番邪异的俊致,她瞬间很能理解她妈偏执的用大半个青春追寻他和他的影子。
她想,如果林雨知道他回来了,会不会跑来看他?两人会如何?萧易又会如何?她又会如何?
真是混乱又诡异线团一般的关系,这团线似绞得她颈脖、心头发紧、发疼。
他不知道她展开这样的联想,俊眼里倒映着她边添吃他的大龟头边勾勾看他的淫媚样儿,他眼眸里的情欲也越来越浓烈,像燃跳着两朵邪火,让有温润清和底子的他泛起股莫名的亦正亦邪的俊肆,和刚才绞疼一道绞杀着她心头的百种情绪;
兴奋和刺激也贲张着她的身、心、欲……
大贼手伸向她胸前两坨白嫩软肉,神差鬼使的将它们拢聚一块、形成一条小沟,垂眸暗瞟、欲光流动,她明白他在臆想什么?!
缓缓放开正被她舔吃的更加嫩亮勃硕的大龟头,将他推倒在调平的椅背上,趴到他腿上,将乳沟靠近灼烫的大长鸡吧,她的乳房不算特别硕大,双手使劲将乳肉拢到一起,勉强能将他的柱身夹在乳沟中。
他撑仰起头、看着女儿使劲拢紧、上下左右前后推动嫩白的乳肉夹裹摩擦他的柱身、低头用小下巴、唇舌磨蹭他的大龟头、小舌尖频频探伸出来撩舔马眼和冠沟、伞沿,夹着清冷底色的淫荡、分外勾人……
生理、心理的暴爽让他俊脸紧蹙仿如狰狞,他偷拍、视奸她的白虎阴阜蚌肉、父女俩互摸性器、69都没有眼前这一幕来得刺激。
重重倒向椅背,他闭眼感受女儿娇嫩的乳肉上下花样夹裹摩擦自己的柱身、大龟头,十指插进在自己胯上的她的发间,不致于疼痛的轻扯。
“乖女儿,女儿乖,菲菲……”他迷乱的喃喃……
“嗯,”随着她酥胸乳肉上下沉伏套弄、小舌尖助力舔吃、含弄大龟头,他的激动、迷乱,大腿根、腹胯无法自控的轻颤无不告诉着她:他生涩、并不老道。
“爸爸、唔、似乎……?”她边舔边想哪个词会比较不让他太难堪?
“爸爸确实没玩过什么花样,”他倒是坦然,一边轻扯她的头发、一边挺腰让大长鸡吧在她乳间抽插,爽得频频长喘。
怕磨坏了她娇嫩的乳肉,他起身拉起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菲菲不觉得捡到宝?纯情爸爸?”
在这乳交就得了、他没想在这继续操插,他要带她去下一处地方,他要和她做遍易园每个角落。
他依然用毛毯裹起女儿,“夜未央,去露台赏、半月吧”。
易园一楼大客厅挑空设计,二楼其实相当于三楼,露台便是介于中间、从大客厅后端旋梯拐角飞延出去的小花庭,萧易喜欢在这里喝点小酒,放松缓解一天的疲累。
上次楚方也就是从这里翻上二楼,被萧易加装的暗梢割伤了小腿。
露天的小圆桌上也摆着几只塑胶小黄鸭,萧易喝酒解乏时,怀里经常有个捏玩小黄鸭的小软人儿。
楚方没有将女儿放在小圆桌上,他走进露台西面的小玻璃房里,这里看夕阳、赏月色甚好。
她抬头看他,奇怪并不老道的他对她和萧易谈情做爱的地方一抓一个准。
把她放到窗台上,窗台的位置略有些高,他从旁边踢了个花瓶垫子过来,站在上面刚好胯间顶着她腿间。
拉开她身上的毛毯,似乎看穿她的腹诽,“不算老到的爸爸也能操得女儿爽爽的,别说刚才操到女儿尿尿(上一章),第一回在居酒屋便操得菲菲哀哭唧唧的了。”(见15章)
他一脸陶醉轻捻她的乳蕾,似陷进无限回味第一回操女儿时、那疯狂冲刺的快爽。久旷性事多年后的解荤,让他印象深刻,他想、他会记一辈子的。
', ' ')('从他的表情她几乎可以猜出这几天他没少回味、甚至边回味边撸弄?她身体灼烫身娇体渐软,随着他越发卖力捻弄她的乳蕾,双腿不自觉往两边敞,因为她下面已在泌渗灼灼淫汁了……
他也发现了她右边乳蕾简直比左边敏感一千倍、几乎一碰就颤、就湿,也发现了她被操飞时,不长一丝毛毛光嫩嫩的阴阜便晕染成一片嫣粉,淫媚又可爱。
“宝贝女儿真、敏感,这具身子都是宝,把爸爸魂都勾掉了。”他怔怔看着她说,手上的挑逗前戏全没拉下,修长得过分的手指在她胸前、阴阜缝隙前端花蒂处撩捻来去,长鸡吧再次昂扬硬挺……
想了想,他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她惊瞠,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离经判道的话?心却嘣嘣嘣的响。
他加大撩捻她花蒂的力度、刺激得花蒂快感轻绽,她轻吟伸出花痴的十指、抚挲他的胸肌,那几条陈年伤疤有点硌、心,她凑过去、轻吮它们。
微痒不止在胸前漫延,还钻进了心尖,“谢谢宝贝女儿。”任何柔情、激情对他来说都是久旷的,这掺着亲情、情人慰籍,犹显得异常、熨贴,“爸爸爱菲菲。”
话语和神情都极温柔,唯有手指抵晃花蒂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同样越来越激烈的花蒂高潮让她无法自持的贴倒在他怀里,喷着热息吟喘;
小脸蹭着他灼烫壮阔的胸膛,粉嫩的颊肌无意识的慰籍那些陈年伤疤和他淡色的乳首……
更浓烈的柔情酥欢钻进他心腔,几乎满溢、几乎轻炸,他垂眸更加深情看她,更加深情爱呼:宝贝女儿;
爱死这个在他怀里轻熟媚得香香软软透透多汁的女儿。他刚才在她耳边说的是:楚菲,估计你在我身边长大、长熟了那天我还是会动手要了你……
他边激烈抵晃她的花蒂、边将中指探进那正热烈泌渗淫汁的花穴,穴壁因花蒂高潮正蠕缩、脉动着,他将手指退出,一手依然抵晃她的花蒂、一手扶着柱身、挤破开那正在蠕缩脉动的穴壁、缓缓插入到底……
暴射过一次的他,并不太燥动,他将大长鸡吧一动不动深埋在她花穴里、手指依然坏坏的花式抵晃她的花穴、低头卖力舔吮她的右乳蕾,点燃起她如烟花暴绽的刺激舒爽的花蒂和乳蕾快感,腾出另一只手轻抚她敏感的小耳垂;
她软瘫瘫倒在爸爸怀里,各处快感让花穴不由自主不停的蠕缩,可花穴里卡着根直顶花心的硬绑绑、热烫烫的大长鸡吧,所有的绞缩似都在引起强硬的反弹、牵扯,花穴被卡扯得别扭、又刺激;
她双腿大敞,也不知是想消减些蠕缩还是想更得力的受用这种刺激的牵扯;
他倏的推开她身后的玻璃窗,将她上半身缓缓推出窗外,当然、双手牢牢箍掐着她的细腰,“菲菲,赏赏月色?”
骤然凌空让她紧张得呀呀大叫,小细腿紧紧圈抱住他的健腰,花穴紧张得倏得大绞,把他绞得只能猛烈抽插起来。
“臭爸爸!”大叫嗔责的她瞬时却发现她正凌空毫无遮拦沐着月光、路灯光、星光交相辉映的无边璀璨夜色,她又嘻嘻嗤笑了起来,“爸爸、嗬、哈、呃,半个月亮和满天的星诶。”
那些奇奇怪怪的嗬呃哈哈是花穴挨爸爸疾狠刁钻的操插时太过刺激、舒爽时的淫欢舒喘……
“是不是觉得特别美?边赏美景边被爸爸操特别爽?淡淡月色下小花穴被爸爸操得酥酥的、点点星光照耀着花蒂被爸爸捏得红红艳艳,一会爸爸还要舔吃菲菲的花蒂、尿道尖儿,好不好,宝贝女儿?”他开始说些不着四六的荤话。
“哈诶!”她娇羞的长叹,庆幸自己正被他推出窗外,萧易基本不怎么说这些荤话啊,为毛线这个温润清和的男子反而?
站着抽插几乎毫不费劲,他越操越快,几乎像要把她操撞出窗外……
凌空的姿势使她的腰臀仿如毫无支撑,着力点全在抽插她花穴的大长鸡吧上,大长鸡吧抽出时她便紧张的大喊,大鸡长鸡吧插入时她便用力绞缩,使劲留住这根能救命的性器!
实在太刺激的交欢,明知爸爸绝不会撞得她飞掉出去,可身体本能还是让她不可遏止的做出这些毫无必要的举动。
她其实觉得蛮刺激好玩的,可还是被身体的反应激吓哭了,“坏爸爸嗬。”
“说,只给坏爸爸操!不说坏爸爸就放开双手,菲菲被操得这么娇软,小细腿圈不住爸爸的,菲菲会掉下楼,楼下好像是游泳池?菲菲会喝一肚子水……”
他边飞快的操撞她边虚虚放开掐抱她细腰的手,大龟头坏坏挠过敏感软肉又退回来再挠一遍,淫水疯狂肆流,花穴湿滑异常,剧烈的快感真的在令她崩溃娇软、她似乎夹不住他的大长鸡吧了!
“呀!”她惊恐的哭叫,“爸爸!快抱住菲菲!只、只给爸爸操!”
紧张和恐慌让花穴绞缩如剧烈痉挛,几乎将他的大长鸡吧生生绞断,爽得几乎暴绽出无法形容的虐痛,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到只剩个龟头才再疾速操进,这种带虐痛的爽把他激出全身鸡皮疙瘩、一阵大哆嗦……
', ' ')('“乖!”他紧紧抱住她,掐抱住她的细腰、似乎要掐进骨子里去,“只给爸爸操,谁也不能操我们菲菲!”
多么哀痛的荤话!
他一手抓紧窗栏,一手从她腰后穿过揽紧她,虚虚压向凌空的她又快又沉的操肏,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着淫靡的哀吟在夜风中如最美的和声悠悠飘荡,楼下花园里几只夜鸟乱飞……
她的花穴依然剧烈绞缩、给他也给自己如极乐般蚀骨噬魂的高潮快感……
她紧紧拽抓住他手臂上的绷带,似完全忘了他受着伤,在他怀里身下吟泣喃喃:“只给爸爸操!抱住菲菲呀!绞太紧了、太硬、太长、太烫、太深、不、行了……”
他抱紧她、大长鸡吧一下沉过一下、快过一下疾速操插身下怀里的宝贝女儿,操得快如离弦箭、也操得心痛如噬,更操得爽意直冲四肢百骸,只有他自己知道,女儿花穴含着灼烫淫汁如痉挛般的绞缩有多让他蚀骨销魂……
如疯如狂冲刺后他并没有喷射,将已连续被推在高潮之巅、不知年月的女儿抱进沙发上抚慰;
湿乱的发、失神的眼、潮红的脸、娇软细腰上的紫痕右乳蕾上的艳红、花穴口的泥泞无不昭示着怀中的宝贝女儿刚刚被侵肏得有多激烈,让他心悸又情根深系、在她身上。
缓过神来的楚菲轻抚他又出血的伤臂,而他轻抚、轻吻她潮湿的眼角……
太酣畅的爱爱了,经历过强悍的肖易的她、花穴都不曾绞缩得这般厉害,而他居然如数生受了下来,一点精水也没溢出,她被操得失了魂泄了几回,他连射都没呢?长了根什么强悍鸡吧呐。
她下意识的瞥了眼他的下身,半软的性器依然周正性感,他讪讪浅笑,不再问她爽不,她白嫩嫩的阴阜上的粉潮尚未退呢。
拿过茶几上的小黄鸭,“菲菲还记得你第一只小黄鸭吗?”
“从小就喜欢,妈妈买了很多。”她接过来捏了捏小黄鸭软软的肚子,“你不觉得、它们很能解压、解忧吗?泡澡的时候,放两只在水面上,看它们黄嘴黑眼胖萌的黄身子,心情就好多啦。”
“什么从小就喜欢,什么妈妈买了很多,都我买的。”他望向玻璃窗外,“你第一个小粉书包、第一只小黄鸭都是我买的,小澡盆里放只小黄鸭才肯安安静静洗澡。这两个小爱好都保留了下来,真好。”
语气悠悠茫茫的,她脸色瞬间也悠悠茫茫……
“在酒吧看到你的小粉背包、背包拉链上的小黄鸭公仔,我应该起疑心的。”转过头来,他朝她眨了眨眼。
这是她第一回听到他说出关于两人认识经过的复盘。
“可、你,”他顿了顿,“太、他妈是我的菜了。”
“我从没见过又清冷又瑰丽在一张脸上同时和谐的存在,笑起来又不失童趣,还有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像魔咒、魔境、魔洞吸引着我,菲菲,”他又说,“我在你喝的酒里动了手脚、还有陈姗她们的,酒店房间里、你喝的矿泉水也被下了料。”
依然悠悠茫茫看向玻璃屋外,星、月、和着远处极亮的路灯将天色染成毛蓝玻璃般,深夜时分、远离市中心的别墅区,空气质量相当好,星光月色都甚佳。
她想起酒吧里他在他身边坐下时将手盖到她的酒杯上说:别喝太多。当时她傻傻的以为,他在反套路搭讪,原来这么一下就撒下了药料?(见第2章)她又想起萧易说过他是东洋暗网上的杀手?
“但那晚我没碰你、我就没准备迷奸,只是、没时间慢慢来,只想营造个认识的好氛围。”与其让萧易捅破,不如他自己坦诚。
下料就是下料、任何解释其实都乏力且没必要,淡淡看着她,似在等她宣判?
她终于知道恋爱经历应该不丰富的他,为什么对她和萧易谈情说爱的地方一抓一个准了,那些地方都摆着好多小黄鸭。
呃,瞬间有种从前她和萧易暧昧腻歪、疯狂做爱时、他就在身边看着的幻觉?
这幻觉似把他们在她和萧易腻歪、承载情恋情趣记忆的地方为欢的难堪稀释了?
“天好像快亮了?”他们居然折腾了整个晚上?“走,带你去易园里我最喜欢的地方。”她披上毛毯,拉起他。
“你、不怪我下料搞你?”他还是背起了她。
“你为什么现在坦白?”她反问?
嘿,他捏了把她的小肉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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