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秦俭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反问我：“你怎么知道我跟王珊的关系？”
“这还用问么。”我心里发堵，撇过头去冷笑，“根本就用不着调查。你和王珊的互动那么密切，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
我说完这句之后，秦俭半天没说话，可能是不太高兴。
不过，我才不管他高不高兴呢。秦俭他就算再难受，也比不上我。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心里最难受的人，其实还是我。王珊和秦俭还能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我呢？我还能有什么选择？
我越想越心酸。一个没忍住，哭了。
可能是我喘气的时候不太稳。秦俭似有所觉，问我：“你哭了？”
“没有。”我用力抹了一把眼泪，仗着光线不好，公然撒谎，“我就是心里头不舒服。”
“为什么？”秦俭似乎在叹气，“就为了王珊？”
他似乎觉得，这个理由还不够？
我更生气了，觉得脸上发热，忍不住冷嘲热讽：“一个王珊，对我来说就够了。秦俭，你可千万别再弄出什么李珊徐珊的……”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秦俭忽然凑过来，吻住我的嘴唇。
光线黑暗。我觉得自己像是踩在水里，上下没个着力的地方，于是用力推秦俭，想把他推开。
秦俭一手握住我的胳膊，亲吻更深。
在他的吻技之下，我再次沦陷。
亲吻许久，秦俭终于放开我。
我趁机一把推开他，借着惨淡的月光跑到海边。
“王珊和我，已经分手很多年了。”秦俭没跟上来，只是看着我，很平静地说，“我和她是和平分手。”
分手又怎么样。
我想起今天的事情，忍不住说：“分手了，也可以复合。”
秦俭说：“我没有要复合的意思。”
我心跳了下，回头看他：“真的不会？”
“不会。”秦俭很笃定地说，“我和她现在是朋友。以后，也只会是朋友。”
我一怔，脸又红了。
这次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一种我自己都说不上来的情绪。
秦俭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慢走过来：“我和王珊分手，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和她刚毕业不久。”
我一点点听着，蓦然想起林雨菲说过的话。而秦俭所说的经过，果然也跟林雨菲说的差不多。
“我很早就知道，我和王珊不是一路人。”秦俭总结了一句，“所以当年分手，我们也是和平分手。到了现在，我和她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沉默地听完，放心了不少。刚想调侃秦俭几句，蓦然又想起林雨菲说的另一句话。
“我知道，秦俭的心从来就没放在我身上过。他根本就没有心，你还是早点从他身边离开……”
林雨菲的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我心里翻腾了下，忍不住问：“叶阿姨很喜欢王珊？”
“对。”秦俭点头，又给了我一个更劲爆的消息，“我爸也很喜欢她。”
合着，王珊真的这么受欢迎啊。
我抿了抿唇，酸溜溜地说：“看来你当年喜欢她，也是理所当然嘛。”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秦俭似乎听出我语气不对劲，笑了，“安好，不要胡思乱想。我爸喜欢王珊，那是因为他是王珊的导师。”
我没想到秦建业和王珊之间还有这么层关系：“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秦俭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爸确实很欣赏王珊，但也仅此而已。他对你态度不错，你也知道。”
的确。和叶静兰比起来，秦建业对我的态度，简直没得挑。
我点点头，心里那点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咱们回去吧。”
“再等等。”秦俭按住我的手，指了指天边的一轮新月，“你看，月亮出来了。”
我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今天是个大晴天，天上没什么云彩。月亮挂在天上，发出柔和的光，把我们这里都照亮了。
我看了一会月亮，回头看了秦俭一眼。
月光底下，秦俭俊朗凌厉的眉目，显得柔和了不少。
我看得怦然心动，叫了他一声：“秦俭。”
秦俭回头：“怎么了？”
我有一个问题，在心里埋了很久。然而，看着秦俭的脸，我又不太想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要是为了这个问题，破坏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得来的良好气氛，又是何必。
我迟疑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没什么。”
秦俭盯着我看了一会，语出惊人：“你想问我什么，说吧。”
我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你事情。”
“你的脸。”秦俭笑了，笑眼弯弯，“
</p>\t\t ", ' ')("<p>安好，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长了一张藏不住心事的脸。”
这话还真没人跟我说过。
我赶紧摸了两把脸，转过头去，不想被秦俭看见表情。
秦俭被我的动作逗笑了，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