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甲方的要求？”我感觉自己像听到了天方夜谭，苦笑了下，“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马经理。”
我只是个小人物。能力中上，长相一般。像我这样的人，在宏光里简直一抓一把。甲方会特意要求带上我吗？明显不可能啊。
“我到底是不是开玩笑，等你去了那，就知道了。”马经理大手一挥，“带上东西，走吧。”
他的态度……好像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我惴惴不安地回去，穿了件外套，跟着马文山一起走到楼下。
马文山开着车，带我往金融街那边走。他一边开车，还在一边跟我介绍今天的合作项目。
原来今天的项目，和AJ新开发的一套产品有关。这套产品主打什么抗衰老成分，比起之前的产品，又有不少提升。至于到底是什么提升，我没听懂。
马文山说了不少专业性很强的词。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能点头附和，觉得浑身都不太自在。
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车子终于开到了AJ的大楼底下。
我们和AJ的人早有预约。马文山上去报了姓名，工作人员就把我们带到了一间很大的会议室里头，告诉我们说，他们的总经理马上就到。
我们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过了片刻，有人推门进来，应该就是总经理来了。
我赶紧和马文山站起来，看见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蔡秀波？”我惊呼，“怎么是你？”
马文山皱眉：“小安，对蔡总有点礼貌。”
我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心里咯噔一下：“抱歉，马经理……”
“没事。”蔡秀波笑着走过来，把手里的文件袋放在桌子上，“我和安好早就认识了，是发小。”
马文山有点惊讶，看我的表情也变了：“原来是这样。小安，你跟蔡总认识的事，怎么不早跟我说呢。”
我微窘，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甲方的公司会点名让我来了。合着这是蔡秀波的意思。
“算了，这都没什么。”蔡秀波笑着说，“咱们谈正事吧。”
马文山赶紧点头：“是，谈正事。”
蔡秀波脸上的笑敛了敛，表情变得正经：“马经理，你来之前，相信已经对我们的产品有了一些了解。这款产品主打的是二十八岁以上的市场……”
他说了很多关于产品的细节。
我和马文山在旁边仔细听着。我拿着手机，时不时记下一些蔡秀波说过的话。
蔡秀波一口气把相关要求说完，喝了口茶水：“你们可以想想，对这个产品有什么可以进行的宣传。”
“宣传方案是有，好几套。”马文山笑笑，在话里不着痕迹地吹捧蔡秀波，“您肯定能选出来最好的。”
蔡秀波一笑，又接着往下谈广告诉求。马文山认真地听，时不时提出一些建议。
等到这些事情都谈完，外边已经华灯初上。
马文山拿着公文包站起来，看了看时间，惊叹了声：“哎哟，都七点多了。”
我看了外边一眼，发现天色都黑了。
“这么晚了，咱们就别回公司了。”马文山冲我笑，说，“今天算你加班，给你发补贴。”
我笑着道谢。
蔡秀波已经离开了会议室。我和马文山收拾收拾，也离开了AJ公司。
马文山家跟我家并不顺路。他问了我的地址，本来想送我回家。我怕麻烦他，坚持自己打车。看我这样，马文山也没勉强，自己开车走了。
于是，我自己站在路边等车。
大概等了一会，一辆黑色的别克君威开过来，停在我面前。
我眨眨眼睛，看见面前的车窗被人摇下来。蔡秀波那张带着笑容的脸，在我面前出现。
我问：“你还没走呢？”
“没呢。”蔡秀波轻松地笑，“安好，我刚好顺路。要不然，你就上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家。”
我有点意动。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回去了。”
俗话说得好，欠人人情，一辈子还不完。蔡秀波已经帮了我好几次，我也不能总麻烦人家。
我这边倒是拒绝了。没想到蔡秀波直接下车，拉着我往车子里塞。
他的动作，和前两天秦俭的何其相似。
我吓了一跳：“你干嘛呢？”
“你小时候就是这样。”蔡秀波笑笑，“特别倔，我说什么都不听。就算遇见了什么麻烦，也不让我帮。后来我想帮你的时候，就只能用这个方法。”
我瞪他：“什么方法？”
蔡秀波笑了：“直接帮你一把的方法。”
我刚想下车，蔡秀波又叫住我：“别走。
</p>\t\t ", ' ')("<p>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我想起这两天确实有社会新闻，说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被抢劫。
我又有点犹豫了。
“走吧。”蔡秀波发动了车子，“我请你吃饭。”
我还是想拒绝：“不用了……”
蔡秀波冲我笑：“这么多年不见面的老朋友，你就这么拒绝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