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秦俭怎么会跟王珊在一起。他不是去出差了么？
我咬了咬嘴唇，心里瞬间有一万个疑问。
许婷又说了几句什么，我始终都没回答。她可能是觉得有点奇怪，凑过来问我：“好好，你怎么了？”
“啊，我没事。”
我心里有鬼，赶紧把那条彩信删掉。
许婷看向我屏幕的时候，也只看见了“已删除”的弹窗信息。
“垃圾短信而已。”许婷可能误会我在删刚才那两条短信，拍了拍我的肩膀，“别那么在意。”
“是，我知道。”
我勉强笑了笑，点头答应。
许婷又扒了几口饭，感慨了一句：“其实秦总这人还真不错。”
我眼皮动了动：“他怎么不错了？”
“不说别的。”许婷叹了口气，“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对你是真的还可以了。起码比邓凯强。”
我苦笑了下：“比邓凯强，就足够了么？”
这个标准，未免订得惨淡了点。
“也是。”许婷点点头，“不过好好，秦总对你确实挺好。不说别的，你把他捅进医院的时候，他能顶着他妈的压力把你放出来，就算是有情有义了。”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这件事，你知道得还挺清楚的。”
许婷说：“是蔡秀波告诉我的。”
哦，又是蔡秀波。
放在平时，我肯定会多嘴问几句许婷和蔡秀波之间的关系进行到哪一步。但到了现在，我哪有这个心情。
我叹了口气：“是，秦俭在这件事情上确实很宽容我。”
许婷托着下巴感慨：“哎，好好，你最近跟秦总是又在一起了吧？”
我点点头，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
许婷问我：“到底是，还是不是？”
“应该……算是吧。”我迟疑片刻，告诉她，“不过，我们交往的事情，你还是别跟外人说起来的好。”
这样的决定，当然让许婷不解。
她问我：“为什么？”
“因为叶静兰。”
我叹了口气，把叶静兰对我的态度详细说了一遍。包括叶静兰对王珊的看法，也一并说了。
说这些的时候，我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王珊和秦俭在医院里那张照片。
照片删得急，我都没仔细看。现在想想，我忽然觉得，它也不一定是什么铁证。如果这张照片是很久之前照的，那也是无可厚非，不是么。
我这么安慰了自己几句，心里还是有点放不下。
许婷听完王珊和秦俭的过去，开玩笑地调侃了一句：“哎，那你可要小心点王珊。”
我问：“为什么？”
“她太优秀了啊。”许婷说，“而且，父母之命这一条，就足够让秦俭有一些倾向了。”
“……”
我忽然觉得很烦躁。
这顿饭，我是无论如何吃不下去了。
许婷可能知道自己有话说得不太对。她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吃饭。
我硬撑着吃了几口，把饭碗推开：“我吃饱了。”
“这就吃饱了？”许婷疑惑，“你才吃多少东西啊。”
我微微低头：“我不太舒服。”
“不舒服？”许婷吓了一跳，“好好，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我没事。”想了想，怕许婷不信，又说，“就是想起了一些之前的事情。”
许婷被我弄得云里雾里的，一脸茫然。
当然，我本来也没想让她明白什么。
“许婷。”我缓了缓语气，说，“我想起来家里有点事，先回去了。”
许婷皱眉：“你家里有什么事？”
我家里还真没什么事。我家里人都没了，还能有什么事。
我低头，错开她关心的视线：“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点急。”
许婷似懂非懂，又问我：“你一个人能行么？”
我说：“能行吧。”
“那……那好吧。”
许婷没再勉强什么，和我一起结了账，离开餐厅。
我们俩先后打了两辆车。上了出租，我深吸一口气，报出了地址：“去市立第一医院。”
“好嘞。”
出租师傅答应一声，一脚油门。
车子开得很快。我坐在后排，视线一直落在窗外，心情很焦灼。
我不知道秦俭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跟王珊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就像个有罪的犯人，正在忐忑地等着法官的量刑，看看到底是死刑，还是无罪。
车子开了一会，很快到了一院门外。
我交了钱给司机，按照那条短信说的，到了住院处十五楼。
十五楼是内科。第三病房似乎是主管一些内分泌方面的疾病，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我匆匆走到第三病房旁边，刚想抬手敲门。手放到门上，又改变了主意。
我忽然不想打扰里边的人。
医院的门上都镶着一块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