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区的山路上,三辆满载草药材的货车停在路边,司机和压货的员工躺在地上,头破血流,痛苦的哼叫。
三辆货车前方停了四辆面包车,十七八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拿着棍棒将元南依围了起来。
“你们的副舵主纪素素跟林总是朋友,她已经给纪副舵主打电话了,你们不能乱来!”元南依紧张道。
“纪素素?妈哟!吓
</p>\t\t ", ' ')("<p>死我了,以为哪号人物呢,原来是副舵主!”
“哈哈....美女,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正舵主的人,纪素素算个鸟?”
“林清婉以为跟纪副舵主交上朋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一个副舵主也配跟我们正舵主比?真搞笑啊!”
为首的方洪波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皮笑肉不笑道:“老妹,南山这几千亩地都属于我们邓舵主
“这条路也是我们修的,你们从这里过,还轧坏了我们的桥,得赔钱
“即便纪副舵主过来,也得讲理不是?”
元南依了眼不远处的桥,害怕道:
“那座桥我看了,是陈旧性破损,不是我们轧伤的!”
“再说了,即便我们的责任,也不能赔三千万吧,三十几万都够了!”
方洪波眯眼笑道:“老妹,建那座桥确实花了四十多万,但你不知道,我们建桥时找风水先生做过法事
“著名的风水大师,花了我们两千多万!”
元南依脸色铁青,喊道:“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怎知真假?”
那座桥小的可怜,只有三个桥墩。
长度不超十米,八极门花几千万为一座桥做法事,想想都不可能。
方洪波脸色一冷,不屑道:“你信不信跟我们没关系,八极门说这座桥值三千万,它就值三千万,由不得你质疑!”
“今天不把钱拿来,这个事就过不去!”
他嘴角扬起,勾起无限冷笑,目光在元南依的妙曼身材上来回扫动。
手下们也跟着笑了起来,言语极尽威胁。
“我们八极门确定的事情,没人敢质疑,如果你们不想难堪,最好把钱送过来!”
“这叫破财免灾,只要把钱给了,我们保证放人,否则,立刻烧了这三车货!”
“小妞记住,以后只要走这条路,那就要交三千万,不然你们只能绕路!”
元南依黑着脸道:“你们这是土匪行径,我们在警局有认识的人,信不信现在就报警?”
“报警?”方红波脸色立刻阴了下去,猛地抓住元南依的头发吼道:
“妈的!老子跟你讲了那么多道理,你一点没听进去?”
“说的好像我们在警局没人似的!你-他-妈报警试试,看看他们敢不敢来?”
元南依的头发被方红波拉扯的生疼,双手拍打着他的手,哭喊道:
“你把我扯疼了,放手,放手啊!呜呜...林总不会放过你,秦部长不会放过你...”
“草!你好烦啊!”方红波满脸狰狞,甩手抽在了元南依脸上,丝毫没有留手。
“啪!”
元南依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膝盖和手掌被石子硌的鲜血直流。
右脸火-辣辣疼,大脑嗡嗡乱响,天旋地转。
“呜呜...不要打我,我害怕...我怕...”
元南依吓坏了,脸色一片惨白,全身颤抖起来,十分可怜。
“害怕就对了!”
“告诉你老子是八极门的人了,还逼逼叨叨,没把我们当回事?”
“看来今天不给你留点印象,你不知道我们八极门的厉害!”
“来人,把这女人按住,她今天不把老子舔爽了,别想起来!”
手下把元南依架起来,跪在了方红波脚下。
方红波看了眼元南依那将衬衣撑得无比饱满的胸膛,狞笑着解开了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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