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机心领神会,挑了就近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保安拉开车门,张兵快速的下车,心虚的没敢和司机对视,他每走一步,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摩擦裆部,让他走的额外艰难。
从正门走到前台,路过的人都会用古怪的神情打量张兵,张兵即使尽自己所有的忍耐的本事儿,也没法做到不动声色,只是硬着头皮走完了去房间的路。
张兵和匡明跟在酒店服务员的身后,三人进电梯,彼此都站的非常远,谁也挨不着谁,张兵眼睛自然落在了站在前面的服务员身上,服务员是个年轻漂亮的女生,包臀制服裙下的身材曲线凹凸有致,屁股特别大,张兵目光听了两秒,然后移开目光,他喉咙上下滑动两下,刚才他既然下意识地将自己地屁股和这女人的屁股相比较了起来。
他一定是魔怔了,其实这也不怪他,刚才在汽车里,匡明叫他将性器玩儿硬的时候,张兵脑子就只剩下做爱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多的精力没处发泄,想法很自然的往下流处走。
只是他现在和正常男人不一样的想法,是他脑子冒出的荒唐想法,他在想匡明心里,是喜欢女人丰满的屁股多一点,还是自己的翘屁股多一点,反正匡明用后背姿势进入他身体的次数非常多,匡明的手也很喜欢揉捏自己的屁股。也会挑逗他胸口的两颗茱萸,一开始只是觉得匡明恶趣味,但是现在习惯了,张兵也有点儿离不开匡明的床上的挑逗了。
作为床上老手的匡明十分清楚,做爱并不是简单的进出抽插,性器的结合,更是身体赤身裸体的交互,他在遇上张兵之前,并不会大力气讨好床伴,因为出来卖的人,即使口中说自己是第一次,很干净,但匡明看他们第一眼就知道是说谎。从会所带出来的炮友,根本干净不到哪里去。
可是张兵就不一样,第一次见面的交流,匡明就想将这匹孤高的狼给收服,然后给他戴上狗链子,让他趴在自己脚边睡觉。
前些时候的调教初见成效,今天酒店是验货的时候。
服务生停在贴着烫金门牌号的门口,恭敬鞠躬道:“先生,房间到了,给你的房卡,请拿好,如果不慎丢失请第一时间去前台挂失。”
匡明接过房卡,绅士一笑,“我知道了。”
服务员脸皮马上红了,她眼睛不敢直视匡明,识趣的退到一边儿,给匡明和张兵让路。
匡明刷开房卡,张兵跟着进去了,入眼是一张大床,张兵犹如饥渴的人喝了一口水,终于放松下来,他刚才大气不敢出,只躲在匡明身后,深怕服务员眼睛乱看,瞥见他裆部支撑的帐篷上,那可就脸丢大发了。
门口的服务员还没走多远,张兵总算能自在一点儿了。
空荡荡的房间,两人面对面独处,张兵下意识地只想脱掉自己的衣服,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做母狗状,这样能取得匡明的欢心,他正犹豫要不要主动讨好匡明。
匡明走到窗边,又是打了个电话。张兵站在远处,听到那话,显然是匡明在叫人送点东西过来。不好的预感从心里升起来,他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走到桌子边接了一杯水,殷勤的往匡明身边送。
张兵喉咙动了动,声音干燥道,“喝点水。”
匡明接过水杯,亲抿了一口,水将嘴唇湿润,变得红艳艳的,匡明五官生髓,双目似潭水,薄唇轮廓好看,张兵见着他喝水的样子,眼睛都舍不得移开,换在平常,张兵是不会生出过多的幻想,只是他被匡明日熟了,接触的久了,对匡明的依赖性逐渐强烈起来。
从三个月前开始,匡明就在他心里种下了种子,在两人耳鬓厮磨的狂热交合滋润下,破土而出,开花结果,如果现在要张兵离开匡明,一时难以接受不说,身体更是会产生戒断反应,如果匡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张兵离不开他,那么匡明是成功了,他洒下的网,成功束缚住了张兵的手脚。
在等着人送东西上来的时候,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什么也没做,豪华套房酒店还有露天阳台,匡明是个大忙人,时不时手机就响起来,跑出去接电话。
张兵忸怩,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匡明似乎并没有在乎他在干什么,他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被忽视的寂寞。
心是越想越慌,终于张兵握紧拳头,嘴唇蠕动,声音轻颤,“匡明....你不想做么?”
说这话的时候,张兵盯着匡明裆部,那处地方没有支楞起来,张兵看的心里痒痒,他觉得自己可以跪在地上,伺候着匡明的宝贝,让匡明硬起来上他。
匡明把玩着手机,一双笔直大长腿靠在沙发上,完全无视掉张兵,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屏幕上触摸点点,淡淡道:“不着急,等着人送东西。”
张兵只好作罢,他看着匡明认真玩儿游戏的样子,光是看着匡明的脸,他就觉得等多久都无所谓,甚至开始变态的想着,匡明的长手指要是点在自己身上该有多爽。
送东西的人没多久就来了,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手上拿着手提箱,张兵道谢接过来,这箱子拎起来一点儿也不重,张兵突然很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的东西。
', ' ')('可是光看着四正方方的样子,张兵觉得很熟悉,他们在部队的时候,用的这种型号的箱子,一般都是用来放枪支弹药,或者一些刑法工具的,比如说手铐,或者电击棒,还有些军方的小型武器。
匡明坐在沙发上,抬起眼皮看了箱子,对张兵道:“打开它。”
张兵按下卡扣,锁啪嗒一声开了,掀开手提箱,入眼是摆放整齐的成人用品,张兵看到那尺寸中大,凹凸不平的假阴茎,面色发烫,脸红耳赤的和匡明对视。
张兵目光在匡明脸上和手提箱的里的大大小小的道具上转了一圈,他喉结动了两下,有些底气不足,“匡明,这些...这该不会用在我身上吧?”
耳边传来匡明好听的笑声,张兵一时觉得,要是匡明以后也对他这么笑,这么开心,他去战场挨枪子也值了。
匡明靠近张兵,拿起手提箱的假阴阴茎,硅胶质的很软。他低头踢踢箱子,眼眸含笑:“如果你今天晚上用这些道具,我会留下来给你拍照,如果你不用,我就回去睡觉。你选哪个?”
张兵急了,匡明话外之意是如果自己不用道具,那么匡明就丢下他去找别的人,在车上的时候,匡明就说今天晚上的有没有空还不确定,如果匡明真的一个人去睡觉了,指不定今天派对上胸大屁股大的女人们会去勾引匡明,匡明就不会花时间在自己身上了。
张兵想到这里,当下没有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脱了衣服躺床上去。”匡明下了命令,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而后目光落在张兵翘起的性器上,声音不轻不重道:“先从骚狗的鸡巴开始吧。”
张兵在部队服从了上级的命令十年,服从命令更是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尽管他脑子还残存着那么一些理智,意识到自己今天拿道具插自己,他更是主动的往下流放向发展了。
他本是个不该沉醉性事,高度自律的人,然而心中给自己立下的所有准则,都愿意无条件的为匡明舍弃。
现在的张兵,完完全全围着匡明,他身体习惯了匡明抽插的频率,快速吓人,疼痛的同时又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浪潮一样拍打在他心上。
只要匡明高兴,他甚至愿意主动玩儿弄身体,张兵自傲的心,一瞬间变得卑微至极,他要维护的尊严完全比不上要讨匡明开心重要。
最后,张兵很利索的脱光了衣服,双腿间耷拉着半软的性器,他在匡明的眼皮子底下,撅起辟屁股将手提箱放在床边,自己半坐在枕头上,右手拿起导尿管一般粗细的实心细棒,左手往将性器撸硬,马眼张开的那一刻,他手抖着将那锡棒插进去。
“啊....唔唔.....”张兵手臂的肌肉绷起,身体热的发烫,眼睛雾蒙蒙的,锡棒比体温要低,他性器又极度敏感,光是那锡棒插进一厘米不到,张兵就难受想抽出来,这太折磨人了。
张兵张嘴呼哧呼哧的喘气,匡明站在床边,手上拿着手机,正对准张兵潮红的脸蛋,记录下兵哥自渎的一幕。
张兵对性事没有特殊的癖好,虽然这道具伤不了他的身,可是张兵还是不怎么熟练,他身体更是敏感的只想排斥,尿道那么敏感的地方,要被异物堵住,还是自己动手,这难度就比接受自己被男人插干要困难多了。
时间只是过了五分钟,张兵性器昂扬的要射,锡棒进去了一些,张兵是不敢再用手碰了,硬起来的性器在空气中跳动,蓬勃待发,奈何被堵住,射不出来。
张兵忍得满头大汗,叫喊声拖得又急又长。他平时的眼神都不那么勾人,然而他今天只想好好表现,拉回主人的心,张兵一个拿过枪,在森林喝过雨水的纯爷们儿,扭着腰,敞开大腿,屁股往匡明身上送,浪叫的比狐狸还骚。
“匡明....匡明...唔....主人...母狗不行,母狗好难受.....”
匡明眼睛落在手机屏幕上,里面正是张兵鸡巴跳得正欢的特写镜头。他缓缓往上移动,便是张兵眼眶湿漉漉,红唇微颤,惨兮兮的模样。
这让匡明心神一动,这骚狗光洁的额头饱满,全身赤裸,喉结上下滑动,叫床的声音妩媚勾人,匡明一下就起了反应,沉睡的性器逐渐苏醒,怀念起了张兵屁眼的滋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