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小洛。」
在经纪人与工作人员们此起彼落的对话声中,一把突兀的男声唤回了洛于轻本就不甚清醒的意识。他四肢乏力,脑袋昏沉,身T里彷佛有把无形火在烧,烧得血Ye都冒泡沸腾,皮肤表面却只感到阵阵凉意,强烈的温差使他感到恶心。他本想应话以示礼貌,嗓子却哑得发不出声音,只能轻轻点头示意。对方似乎也能T谅,并未多言,一手搂过他的肩膀,扶着他到旁边的椅子上落座。
「待会你只需要放松身T,保持呼x1,剩下的我们会引导你。不必担心,好吗?」男人也在他的身旁坐下,贴在他的耳旁向他叮嘱,呼出的热气打在本就发烫的脸颊上。洛于轻下意识往反方向躲了躲,保持着不太失礼的距离,仍是以点头回应。
「很好。」男人r0u了r0u他无暇梳理的散乱头发,又拍了拍他的肩头,确保他没有其他异样,便满意地离座继续工作。洛于轻趁着空档乾脆闭目养神。他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种状态了,打从出道以来他就严格管理自己的身T状况,绝不让身为omega的发情期g扰演出工作。然而这次为了筹备他的费洛蒙香氛产品,他从几天前就刻意停止服用抑制剂,忍受了好几天的不适,只为了把握这个在他职业生涯中难得的工作机会。
不久,事前的准备工作似乎完成了,有工作人员带领他走进一个气密舱室里,把他安置在正中央的沙发椅上。那些人为他戴上监测身T状况的手环,还有覆盖後颈腺T的项圈,设置完成後就退了出去。狭小的室内空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眼前的墙面是一幅单面反光镜,让他想起了多年前进入录音室的场景,然而眼下镜面的倒影里没有麦克风和谱架,没有曾经跟他共同进退的团员们,只有他无力地瘫倒在沙发椅上的孤独身影,显得格外凄凉。
「小洛,小洛,能听见吗?」门外的经纪人透过耳机向他喊话,在洛于轻抬手b了个OK手势後,换成了方才向他搭话的男声,「冷静下来,跟着我的指示做,x1气、吐气、x1气、吐气......」
洛于轻尽力跟着对方说话的节奏调整呼x1,但他感觉自己全身躁动,火花彷佛在脑子里跳舞,脉搏在灼热的皮肤下剧烈起复,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他感到空虚,急切地需要某种实质的支持和陪伴,某个能够安抚他所有纷乱情绪的人,但他得到的只有从耳机里传来的指示,让他把脑袋里的杂念净空,专注在自己的身T状态上,专注在散发自己的费洛蒙上,才能达到最佳的采样结果。男人断断续续说了不少话,但他几乎都听不进去。与那些天生能够收放自如的alpha相b,控制费洛蒙对於一个omega来说本就不容易,在身T状况极度不适的情况下,更是力不从心。
时间在感知里彷佛被无限延长,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从玻璃另一端不时传来的细碎杂音推测,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他听见熟悉的,属於经纪人的温柔nV声从耳边传来,「小轻,你别紧张,让调香师进来帮你一下,好吗?」
洛于轻还没能完全理解这句话是甚麽意思,只见舱室的门被打开,刚才对他下达指令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来,他这才看清对方穿着一身黑衣,高大的影子覆盖了他整个人,显得充满压迫感。在洛于轻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对方已经俯下身来,整个人压到他身上,对方的脸也顺势贴到他的颈侧,仔细嗅闻他的香味。
男人的T温隔着薄薄的衣衫渗进他的皮肤,对方的费洛蒙气味也随着每一次喘气,钻进他的口鼻之中。过於浓郁的醛香在鼻腔里扩散开来,充满人造感的浓烈皂香强行灌入他的呼x1道里,让洛于轻忍不住乾呕。对方还变本加厉地把手探进他的衣服下摆,沿着腰线轻抚他的肌肤,洛于轻感觉自己的脑袋分裂成了两个人格,一边庆幸alpha的T香和宽大手掌的Ai抚稍微平息了发情期的不适,身T的本能甚至驱使他主动挨近,以其获得更多安抚和温暖。另一边他却感到无b反感,被触碰过的肌肤如同被无数虫子蛀蚀一般起了J皮疙瘩,让他忍不住扭动、挣扎,却换来更强的力量压制。
这一刻洛于轻产生了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到自己被从内到外的撕裂开来。
「别动,为了你的香水。」低沉磁X的嗓音此刻变得充满威胁X。像是为了验证他所言不虚,男人拉开他的项圈,把手伸向那个脆弱又敏感的腺T,使力按压下去,馥郁的费洛蒙香气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但同时过重的刺激让洛于轻疼得龇牙咧嘴。
他无法使上力气推开身上的人,他想要尖叫、嘶吼,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种久违的无力感彻底击溃了他的意志。他失焦的视线落到前方的单面镜上,镜面另一边的人都在看着这幅光景吗?他们又是怎麽想的呢?这些零散的想法一下一下地撞击他的脑袋,敲得他意识模糊,让他再也无法思考。
就在他的意识涣散之际,门板被急速撞开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氛围,外面的光照进了b狭的舱室里,凝滞而腥羶的空气顷刻重新开始流动。紧接着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微凉的掌心,握住了他颤抖不已的手。
洛于轻一头栽进那清新而冷冽,令人安心的云杉香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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