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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烨从外面回来不久,身上还带着未散的凉意,手掌顺着轻薄绒被的侧面钻进温暖的被子里,三两下拨开谢温卿丝质睡衣的下摆,微凉的手掌贴上温热的皮肉,顿时将谢温卿余下的三分昏沉驱散了,谢温卿伸手握上魏烨的手腕,试图阻挠作乱的手掌:“好凉,魏烨。”
谢温卿说话时眼角尚还沾染着薄嫩的红痕,衬得一张脸呈现出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魏烨忍不住就想压着人亲亲湿红的眼尾,却被谢温卿抬手拦住:“魏烨,你先去洗澡啊。”
魏烨半俯着身,少年人的喘息响在耳边,绕在鼻间,谢温卿明明离魏烨还有半个手臂的距离却仿佛喘不上气似的,红着脸往后挪着身子,退无可退了一下子抵到床头的软垫。魏烨打量着谢温卿这幅羞赧的神情,弯出一个愉悦的笑来,接着才松开捏桎梏着谢温卿腰肢的手掌,往浴室走去了。
谢温卿等魏烨进了浴室,淋漓的水声响起才回过神似的,后知后觉地拱进被子里,连头也一并蒙了进去,小孩子似的轻轻锤了锤枕头,懊恼自己刚刚怨妇似的责问。谢温卿还在被子里兀自后悔的时候,魏烨已经洗完澡出了浴室。
魏烨关了卧室灯,留了床头微弱的灯光,掀开被子一角上了床。谢温卿还为之前的事臊得慌,背对着魏烨,害怕又被魏烨调侃取笑,索性躲着就是了。
魏烨哪里不知道谢温卿心里的盘算,伸长手臂揽上谢温卿,高大温热的身躯贴了上去,谢温卿身后鼓囊的一团炙热感更是忽略不得,谢温卿还想着从魏烨怀抱里挪远,魏烨干燥的手掌已经游移着滑入谢温卿的内裤里了,手掌包着阴阜来回揉弄了几下,手指准确地拨开两片干爽的蚌肉,指腹上粗粝的茧蹭着娇嫩的蜜肉,像蚌壳包裹石子似的,花穴里分泌出黏腻的蜜液润滑着甬道,逐渐吞吃着闯入的异物。
谢温卿难耐地蹭了蹭腿根,魏烨在谢温卿的肩颈处埋着头,察觉到手掌被夹住,轻声笑着:“真骚。”昏暗里,感觉更加敏感,谢温卿脖颈缠着魏烨的气息,手软脚软,小逼还没怎么撩拨就已经隐隐又泛滥的趋势了,魏烨又故意这么浑说,谢温卿腿间更挡不住地涌流着细细的淫液。
魏烨探着手指抠挖出藏在里面的肉蒂,捏着娇嫩的阴蒂在淫水里泡了泡,又拽着湿湿滑滑的阴蒂向外拉长,引得谢温卿溢出些声响,魏烨玩了半天穴,尤嫌不够,伸手把谢温卿穿着的睡裤并着内裤一起褪到腿弯处,又把谢温卿翻转过身来,自己脱了身上的睡袍,大喇喇地扶着勃发着的硕大龟头抵住湿滑紧嫩的肉缝,却又不插入征伐。
谢温卿被魏烨手指搅弄得不上不下,还以为魏烨是要插进来,阴阜上挂着越来越多亮晶晶的汁水,穴里叫嚣着空虚地渴望,魏烨却好整以暇地扶着肿大的龟头磨着逼缝,好像故意似的不时歪了方向,啪叽戳进了湿滑的阴唇里,却又被魏烨拔了出来继续抵着汁水洋溢的细窄肉缝不紧不慢地磨着,边磨还不忘作弄谢温卿:“怎么这么多水啊,谢温卿?”
谢温卿面皮薄,只能涨红着脸,贴着魏烨的脖颈细细地蹭,试图缓解腿间的欲望,然而魏烨身上体温热烫,泛着好闻的气息,一缕又一缕地钻进谢温卿鼻间,提醒着魏烨蓬勃的欲望和勃发的精力,更像催情药剂似的惹得谢温卿浑身皮子泛起情热来,谢温卿喉咙口压抑不住身体里催发的欲望,黏黏糊糊地呻吟着,在魏烨耳畔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魏烨——好痒——”
魏烨含着谢温卿的耳廓轻轻重重地舔,时不时啃咬耳垂的软肉,猎手一样,慢条斯理地逗弄着猎物。
“哪里痒?”魏烨手下磨着水逼,口中闲闲问着。
谢温卿腿间酥痒钻心似的在身体里各处蔓延,魏烨手还不停地动,谢温卿半晌才从喉咙眼憋出句自以为符合魏烨心意的话来:“逼,小逼。”
魏烨闻言手下转了个方向,送进了小半个柱身,粗壮的阴茎将逼口塞得满满当当,光是撑着逼,谢温卿穴里的酥痒就解了大半,只是一阵平息之后,被撑满的穴口越发贪婪,渴望着被插入,谢温卿细细喘着气,伸手握着魏烨的手臂,气息不稳:“动一动啊。”音色虽然还是清清淡淡的,却显见地沾染着情色的意味,撒娇似的,又软又骚。
魏烨胯下的性器也没好到哪去,粗涨了一圈堵着逼口,激得魏烨头皮发麻,然而恶劣心思作祟,魏烨偏要诱着谢温卿说出些好话来:“谢温卿,你要说‘求求老公肏肏我的骚逼。’”说完便支着胯间的物件,动也不动等着谢温卿张口,谢温卿抿着唇,半分也不想张口,结果魏烨坏心地缓慢往外抽着本来已经插了小半的阴茎,磨着紧咬不放的逼肉,刺激着谢温卿的神智。
生理的刺激让谢温卿忘却了心理上的羞臊,嗫嚅着低声说:“求求你,肏肏我的骚逼。”魏烨还要逼问:“求谁,嗯?”昏晦灯光下,魏烨眉眼带着笑,低着眸看着谢温卿,眼里光波流转,好像含着深情,谢温卿一时糊了脑子,声音含混不清:“求求老公——”还没说完整,就被魏烨掐住腰,顶着逼口捅干了进去,谢温卿被猛然的冲撞顶得松散,句不成句地讨着饶:“轻点——魏烨,太大了——出去,出去”
', ' ')('魏烨上了头哪里还顾得上深深浅浅,一股脑地顶进去,湿热的逼肉缠上来,紧致地咬着鸡巴,吮吸得马眼差点泄了,魏烨随手扇了谢温卿软弹的臀肉:“逼怎么这么骚?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谢温卿耳朵里钻着魏烨荤话,双腿被魏烨手掌有力地箍住,动弹不得,只能躺在魏烨身下,徒劳地被肏着柔软湿滑的逼肉,被一次又一次送上欢愉的顶端,最后陷入精疲力竭的昏沉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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