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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爷?白总?祖宗诶!”
秘书王尧简直叫苦连天。
“秦少现在虽然出差,但他不久就会回来,你这样做,难道不担心……”
大阔步的男人回头,竟然是一张清秀中带着一点妖媚的男人,他眼角一点泪痣,衬得人雌雄莫辨,简直叫人看直了眼去。这人身形纤长,足有一米八,裹在合身的白色西装里,看着单薄了些,但反而增添了一些让人想要摧毁的脆弱感。
此人便是人称笑面狐狸的白家少爷,白氏经理——白浅。
“担心什么?”他斜倪了一眼王尧,声音带着笑,带着勾人的钩子似得,“……怕他回来被我操?”
王尧直流冷汗。
“不不不,祖宗诶……哎呀!……”
王尧决定闭口不言,言多必失!反正……秦少回来做什么,也不是他决定得了的。
白浅从来就知道这姓王的和那人是一伙的,也懒得去看他,大阔步离开,他人好看,端得一副清贵公子模样,但是那么一丝妖邪总是怪勾人的。
“林小姐到了?”
“这……这……”
“哼……”
白浅彻底不理会他。
这次是A市商业巨擘联合做的一场慈善晚宴,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出现了,白浅再怎么样也得有一个女伴。因此向林小姐抛了橄榄枝。反正……白胜也存了要他和林小姐联姻的心思,不若顺水推舟,少了些麻烦。
林小姐身材窈窕,个子不高,但是面容姣好,初见,看着是个文静的女孩。
白浅浅浅笑着,“林小姐,不知是否有幸成为您的男伴?”
林玉兰惊喜抬头,“……我刚刚看着背影就像你,结果果然是你!”
白浅轻吻她手背,“让小姐多等,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王尧不敢再看,转头扶额。
白少爷啊,你自求多福吧!
林玉兰心道怪不得人说这白浅风流,这样一看其实还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他眼角眉梢都带着勾人神魂的风情,哪怕是真的风流了也叫人不忍怪罪!
“哪里,我不过早到一会儿……白总日理万机,难为你抽空来陪我。”
白浅伸出食指,轻轻阻止她说话,“林小姐可莫再替白某人开脱了,叫我心里越发难安……不如……”
“不如白总今日好好和我谈一谈‘项目’?也好不辜负秦某专程跑这一趟?”
林小姐:“秦……”
“竟是秦深!”
“他怎么来了?不是还在国外出差吗?!”
白浅不用看他也知道这个声音是谁,长相如何。秦深向来就是个不可一世的魔王,白浅几乎都能想象得出他那野狼一般极富侵略性的目光和脱缰野马般张狂不住的断眉,刚正挺直的鼻梁和薄情禁欲的嘴唇……
瞧,就是这种被人盯住,仿佛粘板上的鱼的感觉!又来了!
秦氏太子爷年纪轻轻坐上了一把手位置,向来雷厉风行,手段利落狠辣,秦深脾气古怪,众人纵使存了巴结之心,也没谁敢主动上去触他霉头——这活阎王,没谁敢招惹。
白浅感觉到高大沉重的阴影笼罩在自己上方。
呸!长得高了不起啊?
秦深:“看来白公子——我们白总还真是颇受美人欢迎?”
秦深眼神一瞟,林小姐即刻头皮发麻,意识到自己可能多余了,颤颤巍巍跑了。
“白……白总,既然你和秦总有要事相商,我……我就先走啦哈哈哈……”
王尧掩面。
白浅斜眼看着身旁的男人,他今晚一身贴身的黑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秦深笑意未达眼底,眼里酝酿着风暴,“白总,借一步说话?”
他特意咬重了“白总”两个字,像是在用他的牙关磨刀一般,随时能掏出来狠狠地收拾白浅一顿。
白浅气定神闲地抱臂,脸上是惯常有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每次他这样都能气死秦深,因此白浅总是不自觉这样面对他,“有什么事情要商量,秦总直说就是。”
秦深附身,在他耳根边低语,“……几个亿的大生意呢?……”
白浅耳朵痒痒的,他嗤笑一声,懒懒回击,在他耳旁吐气如兰,“……才几个亿吗?嗯?……”
“……饶不了你。”
秦深话语里都带了笑意。白浅可没会错意,这家伙,根本就是怒极反笑。
旁人看起来两人是关系极好的样子,只有他二人自己知道两人这就已经打了一个回合了。
秦深不由分说拉着他离开,酒会就在酒店里面,秦深在这里常年有一间总统间。他手劲儿忒大,白浅怎么都挣不开。
王尧默默地为白浅点了几支蜡烛,独子承受众人打量的目光和惺惺作态的攀谈——正主儿不在,他这个助理这就被人盯上了。
“……你抓疼我了。”
“疼?”秦深开门,“等会儿你才知道疼
', ' ')('!”
门“碰”地关上,秦深甚至等不及去开灯,就发狠地啃咬怀里的人。
“秦……唔……”
这家伙属狗的吗!上来就啃!
高热的体温包裹着他,黑暗中鼻息之间全是秦深的气味,他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让白浅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听见安静的房间里想着暧昧的“啧啧”声。
溺水一般。
白浅气得要命,张嘴要咬他,秦深吃过亏,怎么都逃得掉,还非要勾着他的舌头在自己那里一起吸添,一副陶醉极了的样子。白浅气死了,干脆伸着舌头去碰他嗓子眼,哪想到这变态舒服极了一样“嗯”了一声,一边舔着他舌根一边鼓励他继续。
妈的!
“嗯……唔……”
白浅一巴掌拍在了太子爷后脑勺上,秦深知道他喘不过气来,咬着他柔软的下嘴唇微微离开。
“秦狗!……”
“嗯?还有力气闹腾呢……”
秦深抵着他额头,黑暗中白浅看不到他眼睛。白浅推开他,下一秒就听见衬衫“撕拉”一声,身上一凉。
“艹!……”
“嗯?真可爱……”
“可你妈的爱!你能看见啥!是狗就别装猫头鹰!”
秦深“啪”地往他臀部一打,顺手揉捏着,白浅踹他没踹着,让人顶着两腿之间夹住了一条腿。白浅感觉到胸前一热,那家伙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往他身上摸索。白浅一边骂他,一边摸索着开灯。
灯光亮起,两人姿势一览无余:白浅已经衣衫不整,整个一副叫人欺负过的状态,衬衣破破烂烂挂在身上,埋在胸前的男人却衣衫齐整,如果不是胯下鼓囊囊的一团,并且伸着舌头肆意舔弄的话,看起来真是衣冠楚楚,一副精英模样。
秦深眯着眼睛抬头看他,眸色深沉,看起来情欲裹挟着风暴——他显然还在生气。
白浅也眯着眼睛看他,拿另一条腿碰他鼓囊囊的地方,笑眯眯地,“……你就这么想被我干?如饥似渴?如狼似虎?”
秦深忽然低头,隔着裤子亲了亲也抬头的白老二,舔着嘴唇说,“你要是有能耐,也不是不可以……”
白浅总能从秦深这里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所谓“禁欲系”的人了……不过,秦深嘛……
白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想得倒美!”
“……她碰你那里了?嗯?”秦深一只手解衣服,一只手沿着他的嘴唇抚摸,“你亲她了?”
“王尧那狗崽子!”
秦深抽出皮带“啪”就是一下!
“秦深!”
秦深眸色晦暗,“……问你话呢!你亲她了?!”
白浅咬着牙盯他,“我白少爷想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管得倒是宽!”
“啪”又一下!
“姓秦的!”
秦深一语不发,抓起他两条腿盘在腰上,白浅力气不如他,被他钢筋铁骨一般的手臂死死地箍在了身上。秦小兄弟抵着白浅屁股,白浅感觉到了危机感。
“……这姿势不对吧?”
不对!什么对不对的!这就不该发生!
秦深把他丢在床上,在大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脸,当着他的面脱掉衬衫,露出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肤色深一些,肌肉遒劲有力。
白浅不是不好这一口,他也曾无数次遗憾过,如果这个人不是秦深该多好……想是这么想的,白浅还是经不住美色诱惑,鬼迷心窍地用脚去蹭他的胸肌,感受着肌肉和胸腔的搏动。
白浅皮肤白,雪白,偶尔秦深生气,总觉得他身体情况不好,又单薄,逼着他多吃东西。这种时候又喜欢他那种脆弱的美感,就喘着粗气,青筋暴起,纵容他肆意在自己胸前作恶。
自从秦深露出自己邪恶的一面一来,白浅就没有主动过,他难得喜欢自己身上这些肌肉,总会肆无忌惮碰一碰,秦深心里欢喜,但是面上不显。
不能叫他蹬鼻子上脸……
这样想着的秦太子爷捞了他作恶的脚丫,在嘴边亲了又亲,压下身子去盯着他勾人的眼睛,此刻已经有点泛红了,“不反抗了?嗯?”
白浅不甘示弱地回视,“把你皮带丢了……”
秦深受不了他眼神这样看他,忍不住亲他的眼睛,亲了又亲。白浅推他,“你刚亲了我脚又来亲我,脏死了……”
“不脏……”秦深也不舍得真的打他,果然丢了皮带,去牵他的手,“这只手?嗯?”
不等他回话呢,秦深就捏着他食指骨结,先是盯着白浅眼睛,上下舔弄,颇有暗示意味,然后整个手指吞进了口中。
十指连心,白浅感觉胸腔里某个地方有奇怪的异样,这个不可一世的秦深这样对他,连他这样没脸没皮,风流名声在外的人也忍不住有些脸红,手指又让他弄得有点痒,白浅下意识地抬手遮住眼睛,不看秦深的目光。
好像这样就能逃掉一样。
“秦深,秦太子爷,大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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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啃得啧啧作响,伸手拿走白浅挡着的手,没挪动。白浅心虚一般始终不愿意看他。
“……嗯呵……哪天……哪天要是我落魄了,没钱了,我就把你卖了……肯定能换个好价钱……”
秦深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松嘴的时候,那根手指湿淋淋地挂着液体。
“卖了?买主是你的话……”
秦深附身下来亲吻他。
“……乖宝宝,我要看你眼睛……”
“嗯……唔……”
秦深强硬地掰开他的手,白浅反抗不过,索性闭了眼睛,环着他的脖子,手不安分地抚弄着他的胸肌和腹肌。
两人的“兄弟”彼此“依偎”着,秦深坏心眼地顶弄,白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吸住了秦深作乱的舌头,好像他要留住他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白浅竟有点想哭的冲动,更加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哦不,他白少爷是不乐意看他!才不是不敢看呢……
白浅不知道自己已经眼角眉梢泛红了起来,胸膛到耳根也全是红得,秦深一边心疼一边抱着他亲,手还不老实。
“……秦深……”
“……嗯?”
“叫爸爸我就干你……”
秦深让他气笑了,松开他。
“睁眼。”
白浅咬着嘴唇不乐意睁眼,扭头向着别处。秦深去亲他眼角,沿着耳朵、喉结一路向下。
白浅是舒服的。
从秦深变得奇怪之后的,过往的好多次,白浅都是舒服的,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就很奇怪,他们两个人谁都不是可以随便忍让的个性……
秦深的吻细密地落在他薄薄的一层腹肌往下,气息打在小腹上,肆无忌惮地挠拨着下方镇守的“小兄弟”。
白浅忍不住提醒他,“……裤子没脱呢……”
“没事,”秦深牵着他手,“想要吗宝宝?”
白浅含糊地发出了几个音节,算是答应。
“我听不明白。宝宝看着我……”
“……不要……”
“……看着我怎么做的,嗯?看着我……”
“你这人怎么这样……”白浅让他逼急了,嗓子哑着,隐隐带有哭腔。
但就是不睁眼。
秦深没办法了,他轻轻咬了他小肚子,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又附身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你这小妖精小坏蛋,小没良心的……等会儿你悄悄地看好不好?嗯?”
白浅哭腔更重,小兄弟让他三两句话说得硬得发疼,“……你快点……唔……”
这人总是这样,非得逼着他看着他!
秦深知道他这算是答应了,扶着他两条长腿,在他腿间肆意摸索,就像狼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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