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从沈宅回到家中,沈翘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秦邈出门前给他找的一条薄毯。
秦邈凑近了,看清沈翘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缺水呈现出过于干燥的些微皱褶。
那些皱褶看起来像是裂缝,紧接着,秦邈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像也生出同样的裂缝,空落落的漏风。
这样的情形让秦邈无法责怪沈翘娇气,反而自责为何不能快些回来,又或者是为何不能事先在家里备好玫瑰水。
总之,不会是沈翘的错。
秦邈找来棉签,蘸取一些玫瑰水,小心翼翼地润湿沈翘的嘴唇。
沈翘睡眠不算深,渐渐有了反应,慢动作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你回来啦?”
“嗯。”秦邈将拧开的玫瑰水递到他面前,“要喝吗?”
沈翘坐起身,接过玫瑰水慢吞吞地喝了几口。
秦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提起回沈宅的情形,“我去你家的时候碰见温阿姨了,她跟我说了件我们以前的事,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沈翘放下水,好奇地看过来,“什么事?”
秦邈尽量以简洁的语言,平和的语气来描述了一遍当年的事,而后面无表情地问沈翘,“所以,我可以请教一下你当时为什么突然要栽赃我吗?我好像也没有逼你硬要把那块可露丽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没有。”沈翘也面无表情,但眼底的气愤并不比秦邈少,大声控诉,“可是你把可露丽给别人吃了,那是我给你的!你为什么要给别人?”
秦邈愣了一下,没料到会是这个原因,“你说余蘅?那不是我给他吃的。我去上厕所,让他帮我拿一下,结果他以为那是宴会上的甜品就给吃了。”
听完这个解释,沈翘也愣了,声音渐渐弱下来,“那…是我错怪你了?”
“当然是你的错!”秦邈总算解开这层误会,像当初欺负沈翘那般捏上他的后颈,“你怎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不能先问问我?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丢人,回去还被我爸骂了好久。
丢人和被骂那都是其次的,主要是那回秦邈实在被沈翘气得够呛,后面愣是许久都没跟沈翘有过往来。
沈翘怕痒,被他一捏后颈,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气势却不减,“怎么就都是我的错了?你也不是第一次把我给你的东西给别人,每年我给你做的小饼干你哪次不是都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