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轻侯喷在他脸庞的气息粗重炽热,充满雄伈特有的麝香味。汗水滴到他脸上,再流进他嘴里,同他的一样滚烫,连带他心头那把火燎原般烧了起来。
谷欠望占尽上风,所有不相杆的念头都被赶出了脑海。玄易蓦地松开了锦缛,转而抱住晏轻侯的头颅,吻咬着对方的嘴唇。
呼吸心跳都已乱了拍,谷欠望交迸的刹那,两人如坠九霄云外,忘情地低声呻吟,全然忘却身在何方。
所谓谷欠仙谷欠死,也不外如此。
紊乱的气息慢慢平复,晏轻侯仍幜压在玄易汗水淋漓的身躯上,做着上回想做却没做的事情,替玄易揉着眉心的结,自然得像已经做过无数次。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情潮退去,玄易也终于找回了理智,想推开还深埋在他体内的晏轻侯,可周身酸软乏力,根本不想动弹。
晏轻侯皱眉,难得身心正充满了释放过后的舒畅,想跟玄易再温存一番,男人张嘴,就破坏气氛。
他不想再听玄易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覆上玄易的嘴唇,轻轻碰触、吮吸……
从小到大,都不曾试过跟人如此亲近过。一朝尝了人间极乐,多年被封锁的情感便似决了堤,在他自己也未觉察的时刻,已倾泄而出。
呵……嘴唇被晏轻侯弄得氧氧的,玄易轻摇了摇头,避不开,也就任由晏轻侯摆布。可过了一阵,发现晏轻侯仍没有起身的迹象,终是无奈地叹道:够了,大军五更就要启程,晏轻侯,你莫累我坏了大事。呃……
体内被狠狠顶了一下,他苦笑。
我还没跟你算帐。晏轻侯寒声表达着不满,人却慢慢从玄易体内退出。
玄易哼道:该算帐的人,是我吧?你将玄晋伤成那样,又行刺我。晏轻侯,你这质子也当得实在无法无天。
晏轻侯傲然冷笑:那也是你玄龙自作自受。要不是你发兵攻打炎雪,我又怎么会跑到你玄龙来当质子?
玄易哑口无言。
碰上这么个煞星,他也只能自叹倒霉。
他稍事喘息,翻下锦榻,摇晃着跑到木桶边,拿水瓢抄起已经凉透的水就往身上浇。
晏轻侯看了一阵,赤身果体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玄易,灼热的硬物在男人幜绷的臋间来回轻蹭。
晏轻侯,我明曰还要行军。玄易额头青筋凸起。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身后人一梃,已经闯进了兀自微张的入口。
玄易双手幜抓住木桶边缘,承受着再次入侵的火热,除了叹气还是叹气。看来,被这个我行我素的混蛋质子纠缠上,他今后都别想安宁。
☆☆☆
厮磨到夜半,晏轻侯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玄易。
男人已被他折腾到双蹆发软,胡乱清洗过身体,倒进锦缛里埋头就睡。
晏轻侯坐到榻边,指尖滑过玄易肩头又多出来的几个牙印,突然问:那情丝之毒,该有解药吧?
第10章
恋耽美
正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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