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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刚两人的第一杯酒还只是互相戳伤口,那沈宴辞这第二杯酒分明就是戳心窝子了!他这话难听到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秦晚和夏思欣几乎都瞬间变了脸色,不可置信的朝他看过来。秦晚连忙倒吸一口冷气,随后赔笑看向郁可寒:“郁可寒,沈宴辞他不是这个意思,他、他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夏思欣本来也想说几句缓和的话,但想想沈宴辞的话一时间也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干笑一声:“这、这种玩笑以后还是少开,我们——”“沈总果然是有幽默感,连这种玩笑都开的起,这杯酒我当然得喝。”郁可寒打断了夏思欣没说完的话,抓起面前的酒杯直接一饮而尽,脸色微微泛红,恼意也开始上头,他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带,直接自己伸手拿过红酒瓶,不耐烦的朝旁边的服务员摆了摆手,后者立马离开。郁可寒亲自拿着红酒瓶给两人的酒杯倒上,一边倒一边冷笑着开口:“行,我这正好也有个玩笑要讲给沈总听!我吃不得硬饭,沈总倒是能吃得!您的硬饭不光能吃得,还能给你的老婆孩子吃得,为了这一口硬饭,你老婆差点就躲去天边了,你孩子三年来见都没见过你!真是高尚!来我敬你家的硬饭!”说完郁可寒也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怒意,直接仰头喝光,放下酒杯挑衅一般的看着沈宴辞。一直以来,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对于沈宴辞他一直都抱着“屈之人下”的心思,毕竟郁家比不过沈家、他在能力上也不如沈宴辞,所以他当年尽管喜欢秦晚,却因为明白自己争不过沈宴辞,所以连争都没敢去争。可
\t\t ", ' ')("是现在三年过去了,沈宴辞和秦晚却还是分开的状态,有那么一瞬间郁可寒忽然很懊悔,懊悔自己当年为什么那么懦弱,如果勇敢一点,是不是现在也许就不是这个结局了。一旁的夏思欣似乎也看出了郁可寒的激动,连忙起身去拉郁可寒:“老公你冷静点,别、别乱说话。”郁可寒却只是冷笑,像是完全没听进去夏思欣的劝阻。而沈宴辞却确实郁可寒这话说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冷笑,同样抬手将酒杯倒上,这次直接先仰头喝光,随后盯着郁可寒:“那郁总要不要说说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老婆孩子?我老婆消失的这三年里你又做过什么,敢做不敢当你还算个男人?”两人的酒一杯比一杯喝的激烈,说出的话用一句比一句难听。沈宴辞这话音刚落下就被秦晚叫住:“沈宴辞!”她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已经不想再假装刻意的圆场,而且直接开始全名警告。沈宴辞微微抬眼,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再次被郁可寒抢了先:“你不必拿这些话刺激我,没什么敢做不敢当的,我当年的确喜欢过秦晚,但也只是当年而已。我祝福她过的好的心和我是不是喜欢过她没有关系,她本人尚且都不放在心上,你怎么就这么容不下?沈宴辞,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小心眼,小到让人觉得你很幼稚?”“你惦记我老婆,还大言不惭的指责我小心眼?”沈宴辞声音更冷,眼底的寒意和讥讽也更明显:“正巧你老婆也在这,你要不要问问你老婆的心眼都多大?”“你少挑拨我和我老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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