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匆匆赶回了太傅府,顺着小路,翻墙进入院子里。
一进屋,就看到春桃满脸急切:“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将军府的人来了,要求要见小姐,一直在太傅府门口闹着不肯走。”
秦雪拧眉:“父亲和兄长呢?”
那些人怎么敢这般在太傅府门口放肆。
父亲和兄长怎么会同意他们乱来。
春桃急的嗓子都快冒烟了:“老爷和公子都不在府上,老爷和公子上朝了,现在还未曾归来。”
“夫人刚才也请人过来想问问小姐的意见,我说小姐还在洗漱,这才拖了点时间。”
秦雪点了点头,赶紧去换了衣服,一阵匆忙。
将军府派来的那些人是什么品性,她心里还是有些数的。
一个个不是无赖,却胜似无赖。
强霸着待在门口不肯走,母亲肯定不好处理。
一夜都没安稳睡好,又要强撑着精神,绕开萧砚辰派来的那些小尾巴。
现在门口的这一群闹事的,贱兮兮凑到她跟前来。
秦雪心情很烦躁,十分躁动。
看着门口的那一群无赖,很没有耐心:“想要耍疯劲,去其他地方耍去,不要待在我太傅府门口!”
春桃手中拿着一个大扫把,站在秦雪跟前,将那一群凑上来的人扫退。
手中用力扫,脸上写着全滚开!
“秦姑娘,你和将军好歹也是七年夫妻,如今将军患了病,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一个老婆子一边手里扇着灰,一边嘴里大喊着。
秦雪板着脸:“既然和离了,你们将军就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你们要找的人,我爱莫能助。”
老婆子见状:“秦姑娘,我们现在可是在好言好语的劝你,你这般不识抬举,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秦雪被气笑了,搞得像她欠将军府一样。
还好言好语?
她不帮忙就是不识抬举了?
秦雪脸上带着笑,目光冰冷:“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客气法?”
老婆的眼睛转了一圈,那张脸傲气十足,哪有丝毫求人帮忙的模样。
见秦雪这番样子,婆子啧了一声:“秦姑娘于将军好歹也曾是夫妻,如今见死不救,那便是薄情寡义。将军府也与秦姑娘有些恩情,秦姑娘如今这是恩将仇报!”
“若是将军死了,就是秦姑娘害死的,是秦姑娘逼死了战将军!逼死了这一国重将!”
“姑娘若不愿意帮忙,这是将仁义置于何地?此后都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
春桃听着那婆子的话瞪着眼睛,手中拿着扫把扇的更起劲。
将那灰尘扬了起来,撒了婆子的一脸。
老婆子被那灰尘呛的直咳嗽,用手使劲扇着,眉头皱死,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的。
秦雪站在那里,一脸云淡风轻,脸上笑意嫣然:“实在是爱莫能助啊,婆子既然要这么说,那就随你好了,闭门谢客。”
说完转过身去,带着春桃进了府里面,身后的下人眼疾手快的将门给合上。
外面的那个老婆子气的直瞪眼,在门口鬼哭狼嚎的,拉着嗓子在那里乱吼。
不知吼了多久,嗓子都快吼冒烟了,当真是一点脸面都不顾了。
春桃握着手中的扫把,气鼓鼓的:“小姐,他们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