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究是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无论他是否愿意。
门外的清雅公主走来时恰好听到这句话,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黑眸之中带着淡淡的直接,又冷笑道:“所谓神医,原来不过如此。”
“我是医者又不是神,所谓神医之名,也不过是百姓看我颇有些许医术,才愿意加给我的。”
秦雪看着她,毫不客气的说出了口。
她并不在乎这些虚名。
“可那又如何?你无法治好驸马便代表你的医术,不过是徒有虚名!”
“作为一个武将本身就应该学的会武功,可你却剥夺了他重新修炼武功的机会!”
清雅公主很明显,将那些事情听得并不仔细,这会儿只自以为是的抓住了其中某一点,就居高临下的审判着秦雪。
“那不如就由您过来提驸马医治?免得您嫌弃别人的医术不好!”秦雪啧了一声,只是利索的反驳着。
若不是有陛下的圣旨,再加上这番行事,的确是为国为民,秦雪也不乐得将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这等无所谓的小事上。
战飞舟是生是死,对她而言,都并不重要,像这样的男人,就算死了也是活该!
清雅公主听着秦雪这样牙尖嘴利的反驳着自己的话语,直接就将旁边的杯子摔碎在地上,眼中涌出淡淡的怒火。
战飞舟听到这动静,则是有些烦恼的伸手揉了揉眉心,眼底是分明的疲倦。
他作为一个武将,又是刚刚知道了这些情况,本身心情就极其的沉重。
本以为能够获得短暂的静谧,起码求个心安,却见清雅公主步步相逼分毫不让,眼中也不由多了一抹不耐烦。
“究竟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我能有今日不都是拜你所赐吗?”战飞舟冷笑着直接质问出声。
清雅公主听到这句话,黑眸里多了一抹诧异:“你如今日子过得不好了,便过来埋怨我,可你难道忘记了我为你而付出的事了吗?你不过是被这贱人所蛊惑了罢了!”
她说着,伸手指着秦雪,装模作样的便要撕扯过去。
而战飞舟听到她这样找借口的话,心中的不快更加浓郁了些。
清雅公主的性格一向如此,见不得他与任何女子有点点亲密之举,否则便要大动肝火。
“她不过是个医者,来这里替我治病,也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你红口白牙将我二人清白之事说成些暧昧阴私,你就不觉得你有问题吗?”
“你眼中难道就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了吗?男女动辄亲近一些,便是彼此勾搭在一起?”
“那你当年主动来找我,是不是也存了勾引之心呢?”
战飞舟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也更加冷漠了些。
一提起当年种种的事情,清雅公主眼中不由得划过一抹难堪,还有着浓浓的恨意:“你可别忘记了,若不是本公主,你现在哪能有这样的生活?”
他只能勉强地拿起自己过往的功勋来夸耀着,但战飞舟又并不是个傻子,他从没有一颗感恩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