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秦雪的手刚落在床上男人的里衣上,身后却猛地传来一道冷斥。
那声音仿佛如同一把利刃一样,吓得他手一抖。
“摄政王殿下我还能够做什么?”
“我当然是要施针。”
躺在床上的那位,都已经快一脚踏入鬼门关了。
她难道在这个时候还对人起心思?
她本来就是大夫,在治病面前,自然是不论男女都会出手。
再说她之前也是这么给萧砚辰看病的,也不见萧砚辰有这么大反应。
说得仿佛好像她正在解他的衣服一样。
“我之前也是这样同殿下看的,若是不解开衣服,自然是不方便施针。”
“虽然这毒可以通过喝一些药草来调理,暂时压制毒性。”
萧砚辰眉头微微皱起,那一双凌厉的眸子落在秦雪指尖。
似乎是带着几分的斥责和反对。
那眼神看的,竟然让她莫名地都有一些心虚。
“但是躺在床上的这位,身上的毒已经快要入心脉了。”
“若是不再快一些阻止,恐怕要辜负摄政王殿下对我的期望了。”
“用银针是最快的法子,殿下若是无异议,我就要动手了。”
说着秦雪将手上的袖子往上撸了撸。
将放着银针的布袋,拿到桌子上面摊开。
这一次倒是没有听到别的声音,立刻集中起精神。
秦雪三下五除二将躺在床上的那位公子,身上的衣裳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