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差把清雅公主过于聒噪几个字挂在她的脑门上了。
随着银针离开身体,那些疼痛也慢慢的在恢复,一阵一阵如浪潮一般翻涌而来,战飞舟倒抽一口冷气。
他的身体甚至还下意识的哆嗦了两下。
“本公主留在这里,照顾自己的丈夫有什么错?还是......阁下觉得你小小一届神医便能对皇室之事指手画脚?”清雅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一副要与阙神医对抗到底的模样。
这人坐在这儿装模作样的,仗着自己有些医术,便肆意拿乔,妄想拿捏她,做梦!
见她如此,秦雪眼中也闪过一点为难,只谨慎地握住了针,并没有在继续向下施针了。
“公主殿下若不能够出去,那我们这里的医治也必须延迟一二,我这套针法,乃是师傅千叮咛万嘱咐过的,绝不许外传。”
话音落下,秦雪就真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
她并不着急,反正今日也看了不少人了,休息休息也并无不妥,就是不知道战飞舟的身体能不能够撑得住。
那疼痛再度涌了上来,战飞舟恨不能在地上打滚,他完全是靠着自己最后一丝对生的祈求,才能在这里屹立不倒。
“你......”清雅公主伸手指着秦雪,正打算要骂。
便是宫中那些以才学出众的御医,对她尚且不敢如此嚣张!
而阙神医不过是一个仰仗着江湖名气的游医罢了,与宫中那些名医相差甚远。
不过是侥幸掌握了一些偏方,竟敢这样肆意拿乔!
而战飞舟却已经忍耐不住的怒吼出声:“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他完全是在疼痛的推动之下,忍不住的骂出了声来,没有了银针刺穴,他只觉得自己要难受死了!
而清雅则是慢慢扭头,有些僵硬的看着战飞舟一时只觉得恼怒,更浮出几分委屈。
他们二人相交许久,而战飞舟却从未对她这样冷淡过。
如今冷不防的一句质疑,又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周围不知有多少看好戏的人,清雅的脸色不由划过一抹难堪。
“你早知道我身体难受几乎要死,难不成是巴不得我死在这里才如此胡作非为?还不快快出去!”
战飞舟却无心顾及清雅,此刻心之所想知,自顾自的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因为过于激动,他抬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好几下。
那急迫而又疯狂的模样,与清雅印象之中的男人完全不同。
甚至,让这位不可一世的公主感受到了一丝畏惧,看着战飞舟猩红的眼眸,清雅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
她不得不按捺着自己还想再继续与阙神医争辩的心思,不情愿地踱着步子,缓缓离开了这里。
临行之时,清雅公主望着阙神医的眼神还有着一抹警告。
可等这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秦雪仍旧没有急着为他下针,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按在了脉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