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秦阳走到桌前,却没伸手接。
“你管什么东西呢,给你你就拿着,难道你姐我还能给你什么不好的东西吗?”薛冰现在懒得说话,见他不接,瞪着他撒了个嗔。
秦阳笑道:“不行,你非得说清楚了我才要呢。”
“康少明昨晚上扫荡洪震的金皇一号,是不是扫出来好几百万的现金?”薛冰问道。
秦阳点头道:“对,他给我那袋子钱,就是从那堆现金里拿的。”
薛冰解释道:“他把那些钱都装进了一个大皮箱,离开金皇一号的时候放到了车上邻座。那些钱跟他一起经历了撞击,也见证了他的死亡过程。今天上午他尸体被取出来后,那一箱子钱也才露出来,被康少伟顺理成章的占有了。我离开殡仪馆前,跟他索要五万块,说不能让你出运尸火化费用。他还挺大方,给你拿了二十万,就在这个袋子里。”
秦阳听明白后连连摇头,道:“昨晚那小三十万,我还发愁怎么花呢,寻思给你买个礼物,这二十万我是绝对不要了。”
“你就拿着吧,别让我废话了,也不用给我买礼物,我什么都不缺。”薛冰说着将袋子往他跟前送了送。
秦阳笑着摇头道:“我真不要……”
薛冰不耐烦了,就手将那袋子钱扔在桌边,打算等他走的时候再让他带走。
袋子里那二十沓钱是上下交叠摞在一起的,袋子落在桌边后,上面的几沓子钱受到惯性影响,向外滑飞出去。
可巧秦阳就在桌边站着,滑飞出去的最上面那沓钱,隔着袋子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他要害上。
了解男性生理构造的人都知道,男性要害的痛感比女人分娩还要疼上十几倍,因此尽管只是轻微的撞击,秦阳却也难以承受。
只听他嗷的一嗓子,五官扭曲的同时,捂着要害部位蹲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薛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纳闷的看着他询问。
“啊……嘶呃……”秦阳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间或倒吸凉气。
薛冰这才意识到不对,赶忙绕出去,很是淑女的半蹲到他身前,抬手扶他:“你怎么了?这是突然犯病了?”
“嘶啊……什么犯病了?!”
秦阳气得都快乐出来了,却根本乐不出来,道:“靠,是你刚才扔过来那袋钱,撞着我了……啊……”
薛冰闻言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先将他搀扶起来,又扶他落座在沙发上,嗔怪道:“你是不是男人啊?就算撞着你了,又能有多疼?你还跟我装蒜,也不怕被我笑话?难道还想让我给你揉揉?好,你说吧,撞哪了,我给你揉揉!”
“谁跟你装蒜了?!”秦阳不忿的叫起来,张开双腿,指着要害道:“袋子里的钱正好撞我这儿了,你不知道男人这儿最怕疼吗?还给我揉揉,你能碰这儿吗?”
薛冰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又忍不住好笑,盯着他那儿看了几眼,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谁让你一直不接呢……真有那么疼?”
“嗯……”秦阳弓着背,紧夹双腿以抗拒痛苦。
薛冰见他双腿夹得极紧、表情苦楚,不停倒抽凉气,像是尿急要上厕所似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终于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慢慢笑出了鹅叫声。
“你还笑?”秦阳忿忿地质问伊人。
薛冰赶忙忍住笑意,关切的道:“你要是疼得实在厉害,我就帮你揉揉。”
“都说了你不方便碰这儿!”
薛冰心说你个臭小子当初摸我胸的时候,怎么不说不方便啊?满不在乎的道:“我都给你小子穿过裤子了,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啊?你要真疼得厉害,我就给你揉揉,我也该给你揉,谁叫是我闯的祸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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