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声音很大,传遍了整个餐厅,一时间搞得餐厅里面鸦雀无声,包括众多食客与服务员在内的所有人都惊诧的看向秦阳等人所在。
秦阳等人都很气愤,因为七人自忖说话声音并不大,并没有干扰他人用餐,反倒是那个找茬的南韩青年那一桌四人,不仅大声说笑不止,而且还不停抽烟,搞得餐厅里乌烟瘴气的,偏偏他还有脸斥责自己七人,并侮辱自己等人是华夏猪,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曾炜脸色一沉,反斥那南韩青年道:“该小声点的人是你们这些高丽棒子!”
最后四个字“高丽棒子”用的是汉语,但相信他们应该听得懂。
那南韩青年果然听懂了,勃然大怒,霍地站起身来,亮出了自己五大三粗的体型以及满身的肌肉。
曾炜看对方身高比自己高一头,估计有一米九还多,体型之壮硕更是足以装下自己,整个人如同一座人型黑塔似的,登时吓得心头一激灵,再也不敢多说什么,急忙低下头装鸵鸟,心里暗暗祈祷他不要打过来。
那南韩青年见他低头认怂,嚣张气焰又暴涨了三分,想打他一顿出个风头,可还没来得及走过去,就被一个女服务生劝住了,只能暂时罢休,得意洋洋的冷笑道:“你要感谢她救了你,不然你已经被我打得在地上学猪叫了,哼哼……哼哼……”
他学了几声猪叫,坐回去后和三个同伴哈哈大笑起来,四人脸上都挂着或鄙夷或骄横的神色,显然已经看扁了曾炜几人。
秦阳只看得怒火中烧,真恨不得起身教训他一顿,可眼看服务生已经平息了这场小冲突,自己这时候再出手就等于挑事了,又考虑到自己身在异国,不便跟人动手斗殴,只要对方闹得不是太过分,那还是尽量容忍得好,于是便没有吱声。
曾炜、叶静薇和何家娴等人平白无故的被个高丽棒子辱骂了一句,尽管已经被曾炜骂回去了,却也都是恼火不已,但作为女人的叶静薇和何家娴不便出头,曾炜四个IT男身体羸弱,面对对方强大的体魄压迫又不敢出头,因此只能保持缄默,刚刚还很欢快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沉闷。
曾炜惹不起那个南韩青年,就开始朝秦阳撒气:“秦阳也不是我说你,你好歹是个男人,又长这么大个子,被高丽棒子骂了连个屁都不敢放,我还敢反骂回去呢,你连一声都不吭,你是不是个男人呀?”
叶静薇等人虽然没有出言附和,但心里也都觉得秦阳刚才的表现有点软弱,在高丽棒子面前丢了大好华夏男儿的脸。
秦阳被指责得暗暗羞惭,却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平静的道:“你放心,他要是再找茬的话,我一定让他好看!”
曾炜撇撇嘴道:“漂亮话谁不会说啊,我还能说呢,有个屁用啊?关键时刻顶得上去才行呢!哼,就知道跟着我们混吃混喝,一碰上事立马就怂了,我真是瞧不起你!”
何家娴给秦阳抱不平道:“他哪里跟着我们混吃混喝了?是我们跟着他混吃混喝好不好?”
叶静薇也给曾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少讽刺秦阳两句,尽管她也觉得秦阳刚才的表现不太好,但也不能因此指责人家,毕竟人家没有出头的责任与义务。
曾炜的目的也只是打击秦阳在众人心目中、尤其是在叶静薇心目中的高大光辉形象,眼见目的已经达成,也就没再追着他嘲讽,转而推荐菜肴给叶静薇。
秦阳眼睛盯着那个南韩青年的后背,心里十分后悔刚才没有及时出手,不仅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还把自己的名誉给搞坏了,心想你最好再挑衅我们一回,好让我一血前耻。
半个小时后,秦阳七人已经吃喝起来,而那南韩青年还没走,还在跟三个伙伴吃喝,他们一边喝着韩式烧酒,一边大声说笑吆喝,声音极大,搞得整个餐厅都喧嚣得很,不少食客都向他们投去厌恶的目光。
有个戴眼镜的男服务生上前试着劝说四人说话声音小一些,但刚过去就被那南韩青年一把给推开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退开了去。
秦阳把这一幕看在眼里,觉得现在是个出手教训那南韩青年的好机会,因为自己站在了民意和餐厅一边,就算打了他也不会引发华韩两族矛盾或者招致报警,于是就要出声挑衅那个家伙。
可就在这时,那南韩青年竟然先于他一步挑起事端,转过身指着叶静薇,傲然叫道:“你,来自于华夏的小母狗,过来陪我们大韩男人喝酒!”
他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欺辱叶静薇呢?因为他一来认定了叶静薇身边那些男人个个都是怂包,没一个敢于直面他的婬威;二来喝多了烧酒,酒壮色胆,也就无所顾忌了。叶静薇要是听话的话,那当然是最好,要敢不听话,他就会过去公然猥亵她,反正也出不了什么事。
叶静薇闻言脸色刷的往下一沉,抄起盘子来就要砸向他,无形中展现出了她性格里刚烈凌厉的一面。
“你别动手,看我的!”秦阳眼疾手快,及时按下她的手臂,不急不慌的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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