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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厕所用冷水处理过泛红的下巴跟过分红润的嘴唇,水”哗啦啦”地流动着,一捧接一捧地浇在脸上。
睁开眼时,眼尾落下一颗晶莹的水珠,林书钰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究竟是自来水还是泪水。
林书钰进到考室时离开考只有两分钟,监考老师都来了,几十道视线望向她。
注视着这个低垂了眼睑,眼色清冷淡漠,脊背挺得笔直的女生,一步步走向全场唯一的空座。
她太过镇定自若了,紧抿的嘴唇依旧泛着鲜嫩的红,但别人也不会把临考前与人激吻的事情联系到林书钰身上。
刚开始跳蛋是没有动静的,林书钰穴里吞进一颗鸽子蛋大小的跳蛋,除了心理觉得很是屈辱不堪外,对她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她脸色无异地挺直腰板,微微低头,视线跟随着不停划动的笔尖。
认真、专注。
直到她翻到第七页开始做文言文时,她几乎已经快要忘记跳蛋的存在了。
埋在体内一动不动的跳蛋却突然开始动了起来,细微的震动声在耳边无限放大,她惊恐地睁大双眼,望向左前方几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身影。
握着笔的手用力到发抖,笔尖狠狠点在试卷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墨点。
好在,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异样,林书钰松了一口气。
打起精神往后面写,在林书钰已经能忍受这种程度的骚扰时。
圆润的跳蛋却发了疯似的在体内横冲直撞,林书钰刚松懈了一些的神经又立马紧绷了起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埋在自己身体体内的跳蛋还有震动的档次的。
林书钰夹紧了双腿,生怕泄露了一点不同寻常的震动声。
捏着笔杆的指尖用力到发青、泛白。
比塞着跳蛋坐在考室里更让人难堪的是她在混乱震动频次下被挑起的欲望,下腹升起一阵空虚的酸涩,阴道渴望被插入,被塞满,被贯穿。
在这样一个地方...
林书钰握紧了拳头抵在鼻尖处,她的视线从卷面上抬起来,看向正伏案奋笔疾书的蓝白色背影,眼眶一酸,羞耻愧疚到几乎要落下泪。
林书钰很害怕自己会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于是咬紧了后槽牙,她忍得很辛苦。
汗,密密麻麻地自额头渗出来,大颗大颗地的流过脸颊。
她紧闭了双眼,细白的身子细细颤抖着。
林书钰的异样惊扰了监考老师,年轻的女教师从讲台上连忙走下来,稍稍蹲下身,关切地轻声问到,“书钰你不舒服吗?”
掀开汗涔涔的眼皮,体内的跳蛋无规律地震动着,无意间撞在敏感点上,林书钰腰一软,差点叫出声来,咬着牙说,“没有。”
她挤出两个字后便又低下头,那些黑色的方块字子眼前晃动着,她闭上眼,深而缓地吸了一口气,平复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顾漫手插着兜,手心握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按第一下是一档,第五下是五档,虽然这只跳蛋很小巧,但震动的强度确实不容小觑。
上扬的嘴角挂着笑,顾漫随随便便扫了一遍文章便在选项前打了勾,是对是错都不知道,全凭感觉。
顾漫”状态很好”地凭着感觉做到了作文题,作文很烦,顾漫讨厌写作文了。
舌尖烦躁地顶了顶口腔内壁,小小的遥控器在指尖翻转,顾漫突然灵光一闪,笔往桌上一丢,决定逗逗她的小玩具。
光是想着林书钰拧着眉毛,咬紧下颌,一副隐忍不敢吭声的模样,顾漫烦躁的心情就好了那些一些些。
她捡起笔,按了一次按钮,在愉快的心情中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作文题。
林书钰咬着牙坚持把作文写完,字迹稍显潦草,不是她的风格,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吱——”
林书钰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上拖了一段距离,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同一个教室正埋着头奋笔疾书的同学纷纷抬头将视线望过来。
细白的手指捏住试卷,另一只手抓着笔袋,林书钰低着头,步伐僵硬地走到讲台。
“老师,我有些不舒服,提前交卷可以吗?”
“可,可以的,书钰你要去医务室看看,需要老师陪你去吗?”
林书钰轻轻摇摇头,露出一个虚弱苍白的笑来。
“不用,谢谢老师。”
她走出教室,在窗边的桌子上拿了自己带来的一本资料书,抿着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楼梯口确定四下无人后,林书钰才抚着墙喘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林书钰打开画室的门的时候,顾漫正对着画板,手里拿着调色板,画笔沾了颜料往立着的画板上画。
视线跟着顾漫沾了深灰色颜料的笔尖移到了画板上,她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画板上的内容便深刻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赛博朋克风格下的衰败蒸气城市,整个画面暗黑,似有暗流涌动,仿佛下一秒
', ' ')('就有什么东西从闪着寒光的金属物下冲出来似的。
“顾漫。”
林书钰走到顾漫身旁,叫了她一声。
“嘘...”
细长的笔杆轻轻立在面前,顾漫的眸子深深的,似乎还带着被打扰的不满。
林书钰噤了声,手心濡湿,神经质般地,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在校服裤上擦拭着。
跳蛋保持着最高频率在体内冲撞着,画室采光很好,充斥着颜料稍稍刺鼻的味道。
林书钰在顾漫旁边站了二十分钟,在这二十分钟里,她最终还是被弄得喷了水。
柔软白嫩的掌心分别印了四个小扇形血迹,她的指甲向来修剪得短而圆润,这是下了死力气才能弄出来的痕迹。
她站在那里,低垂了眼眸,浓密卷翘的眼睫一颤一颤的,将她双眸的情绪变化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自大开窗户投射进来的光束以肉眼察觉不出来的速度一点点往后退,阳光的色彩变得更加浓郁灿烂了。
窗外静悄悄的,墙角草丛里传来的虫鸣声格外清晰,就像在耳边响起一般,校园里难得这样安静。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顾漫的声音便如同惊雷一般在林书钰耳边炸响,将思绪飘远了的林书钰彻底拽了回来。
“过来。”
顾漫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书钰,拍了拍大腿。
歪着头轻轻朝林书钰笑着,烈焰般的红发在微风的吹拂下一下又一下地扫着她的脖子、下颚。
内裤差不多已经湿透了,黏黏腻腻地贴着外阴,高潮过后的甬道虽然已经疲软酸涩不堪,但跳蛋依旧没有停下来。
白玉般的脸庞染了红霞,白里透红,鲜嫩极了。
林书钰只是一顿,迈开了僵硬的腿,左腿迈了一小步,右腿一抬,便跨坐在了顾漫腿上。
坐下时内裤上黏腻的触感更强烈了,林书钰难受地抖了抖。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林书钰永远干净白皙的校衣下摆钻了进去,指尖拂过肋骨,手掌张开,隔着柔软亲肤的棉质内衣肆意揉弄着少女胸前美好的隆起。
只见林书钰抿紧了唇,视线从顾漫的下颌移到了她脖子连接锁骨处的凹陷。
“高潮了吗?”
顾漫将头发夹到耳后,露出半张无可挑剔的脸。
听到顾漫的话,林书钰薄薄的眼皮狠狠地跳了跳。
“嗯——”
“什么时候?”
顾漫不依不饶地问着,中指,无名指,小指轻轻扣着软颤的乳肉,食指指尖隔着少女内衣在绵软的奶头上打着圈,直把它玩弄得挺立了起来,隔着内衣顶着她的手指。
坐在她腿上清冷的少女难堪地避开了视线,尖尖的小下巴因为后槽牙咬得太紧而微微颤动着,细白的身体瑟缩着,可怜极了。
她要取出这颗折磨了她一上午的跳蛋,不得不顺着顾漫的意思。
可这样的问话难免太耻辱,林书钰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干哑发涩。
“刚刚站着的时候。”
修长骨感的手指从衣服里抽了出来,细致地一颗颗解开林书钰领子上的纽扣。
不是广藤中学晶莹透明,边缘还印着广藤中学首字母缩写的纽扣。
三颗纽扣全解开了,顾漫的指尖爱抚似的落在上面。
她微眯着眼,似乎在回味什么似的,声音低沉悠远,“是体育馆淋浴室的那件吧。”
林书钰放在腿上的手臂没由来地抽搐着。
潮湿,狭窄,幽闭,泛黄的地砖,桎梏在腰上有力的手掌,冲进体内的激烈水流。
这些词汇共同组成了一个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温热的手指顺着修长脆弱的脖颈,捏住了尖细的下巴,迫使林书钰仰了脸看向自己。
“是吗?”
她重复到。
浓稠华丽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样的顾漫才是最可怕的,林书钰心尖颤了颤。
声音也是颤的,“是...”
“内裤湿透了吗?”
顾漫接着问。
再羞耻难堪,林书钰也不敢犹豫了。
“湿了。”
骨节分明的手又不捏她的下巴了,在修长的脖颈上一下又一下滑动着。
弄得林书钰有股轻微的恶心感,想吐,想咳嗽。
“我可以把它取出来了吗?”
浸泡在泉水里,通透玉石一般的眼珠子直直望向顾漫。
顾漫能够在这双澄澈明亮的黑眸中看见自己脸,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很难让顾漫不做出疯狂的举动。
顾漫笑了,妖冶明艳,周围的一切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猩红的舌尖微微探出有着明确界线的菱形唇瓣。
“林书钰,看着我的眼睛,坐在我腿上,自己取出来吧。”
“要是在这个过程中你移开了视线。”
', ' ')('“你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坐在数学考场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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