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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书钰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便是去看钟表,发现时针正指在九的位置,她心里”咯噔”一下,过了几秒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今天是校运动会,她不去学校也没有关系。
她坐在床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诺大的昏黑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掀开薄被,林书钰从床上翻身起来,赤脚踏在地板上,刚要迈出脚,便看到顾漫推门进来,光顺着打开的门射了进来。
顾漫看到地板上她赤裸的脚,白皙小巧,踩在深色的木制地板上,像是刚从油画里走出来似的。
但顾漫却并没有欣赏的意思,而是直接变了脸。
林书钰跟她不同,林书钰的身体矜贵得很,得好生伺候着。
她胃不好,怕凉不能冷着,一变天不是咳嗽、喉咙痛就是发低烧。
林书钰没住进来之前这房子里找不到一粒药,现在一个药盒,满满当当装着各种各样的药。
每次顾漫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弄她都得担心她会不会着凉,会不会硌着哪儿。
要么直接让她跪在厚实的地毯上,要么给她垫上浴巾毛巾,要么直接抱着。
顾漫径直走向林书钰,单膝跪地的姿势,比林书钰大上一号,且永远干燥温热的掌心圈住了林书钰骨感纤细的脚踝,抬起,将居家拖鞋套到林书钰脚上,一只穿好后,接下来是另一只。
偏英气的眉毛拧在一起,顾漫仰视着林书钰,那张雌雄莫辨的浓丽脸庞浮着一层薄薄的愠怒,她脸上多了这层颜色,显得她愈发艳丽、鬼魅。
“你三岁?下床不知道穿鞋?”
林书钰皱了眉头,她觉得顾漫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顾漫扯了自己的头绳,一头红发血一般倾注而下,落在肩上,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头绳圈在手腕上,以指代梳,将林书钰一头柔亮光滑的头发往后拢,露出一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白净的脸。
化妆品的修饰在林书钰脸上完全是画蛇添足的存在。
林书钰的脸是鹅蛋脸,线条柔美流畅,眼鼻口单拎出来虽不是绝美,但组合在一起就是恰到好处,赏心悦目。
周身是清冷决然的气质,宛若高山之巅只可供人仰慕的雪莲,眉眼疏离倔强,唇色偏淡,最常见的动作便是抿着唇,唇珠压在下唇正中,不可轻易亵渎。
“早餐想吃什么?牛腩粉?鸡丝粥?”
顾漫说了两样林书钰平常能多吃两口的食物,头发扎好后,将她鬓边的一缕头发夹到耳后,稍稍弓了腰,拂去她落在下眼睑处的一根眼睫。
林书钰低垂的扇了扇,眼睑掀起看了她一眼,声音冷淡中夹杂着刚睡醒时的沙,“随便。”
说罢她便绕过顾漫走向浴室。
顾漫也不恼,亦步亦趋地跟在林书钰身后,掏出手机,跟酒楼打了个电话,按照林书钰平常的口味点了好几样。
林书钰站在洗漱台前,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的痕迹,嫌恶地瘪了瘪嘴,而这时,镜子里出现了顾漫的脸,恣意盎然,披散着一头红发,鲜艳如曼陀罗,迎风飘扬。
垂下眼眸,林书钰手还未触碰到牙刷,那只蓝色的电动牙刷便被顾漫拿了起来,熟稔地拧开牙膏盖,挤出牙膏,接了满杯的水,水杯抵到跟前。
“张嘴。”
看了眼自己被包裹严实的手掌,林书钰垂眸,弓腰,嘴唇碰到了杯沿,含了一口水,停留不到一秒,而后又吐了出来。
电动牙刷”嗡嗡嗡”地响着,在口腔里高速地震动着。
淡色的唇沾了一点白色的绵密泡沫,岱山一般清越的眸子低垂着,犊羊一般纯净无欲的脸蛋泛着莹白的光泽。
镜子里一双深沉幽暗的眸子变得愈发黑沉,黑黢黢的,像是雪地里的两个黑窟窿,肮脏、阴晦。
顾漫右手拿着电动牙刷,左手顺着少女曼妙的腰线往下,钻进宽松的柔软纯棉睡裤,摸着少女羊脂般的臀肉,粗糙的指腹在幼滑的股沟处徘徊,感受着那薄薄肌肤下肌肉的瑟缩与躲闪。
但她整个人被顾漫圈着,再躲,也躲不到哪去,就像被蛛网囚住的蝶,无意义地挣扎着,妄想能够逃脱,终究是徒劳。
林书钰抬眸,清冷的眸子含着被侮辱的羞窘,眼睛里总算沾了点人气,在镜中和顾漫对视,左脸颊还含着刷头。
顾漫朝她轻轻一笑,脸上的色彩更浓郁了,像一条斑斓的毒蛇,盘踞在树枝上,吐着猩红的蛇信。
唇角的笑意加深,英气的右眉微微一挑,拇指卡住裤腰,将松软的素色睡裤扯下,露出一整只蜜桃般形状美好的臀。
平坦紧致的小腹压迫性十足地贴上,轻轻地磨,若有似无地挺腰,暧昧极了。
盥洗室的空气于顷刻间变得稀薄,温度也升高。
牙刷震动停下,没有经过冲洗,沾着细腻的乳白色泡沫,被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刷头落下的位置溅出星星点点的沫。
杯沿重又触在林书钰沾了一点白沫的下唇上,不知道是后面那人的有
', ' ')('意还是无意,透明的玻璃杯沿将那点白沫涂开了。
本就颜色偏淡的唇更像被初雪抚过,洁净无暇。
浅麦色的骨节分明的指收得更紧了,指尖泛着青白。
镜中林书钰的双眸,清冷中含着不堪与愠怒,无措又不安。
盈盈地盛着一汪水,不到能汇聚成珠的程度,浅浅的,顾漫却感觉要被这一汪水溺死了。
菱形薄唇微张,猩红色的舌尖扫了扫下唇光滑的粘膜。
手握着杯子倾倒,水流进林书钰微张的口,两颊鼓起,将杯子移开,漱口。
重复了三次。
待林书钰含了最后一口水,已经空了的水杯”叮”地一声被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林书钰低了头将水吐出的空挡。
炙热硬挺的物什已经顶在了臀尖,朝股沟滑下。
“你!”
林书钰猛地抬头,要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那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顺着股沟插入,有着狰狞青筋的柱身擦着微微红肿的外阴一直往下,直到紧致温热的腹胯紧密贴合着白皙的翘臀。
蓄势待发,只要身后的人往后稍稍退一点,角度再往下一些,然后,硕大的圆润龟头就能捅进稍稍肿起但依旧好操的柔软逼口。
林书钰一动也不敢动,僵着身体,手指拢着,就怕顾漫突然插进来。
顾漫看着镜中的林书钰,淡色的饱满唇瓣沾了水,湿漉漉的,她一张口,水便顺着下巴滴落。
“嗯?想说什么?”
顾漫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笑盈盈亲了亲她湿漉漉的散发着薄荷清香的唇。
那个位置被一点点撑开,酸胀得沁出黏腻的淫液。
龟头已经顶进了小半个,来势汹汹地,似乎就要一插到底了。
被喂惯了的逼口不顾前一晚激烈性事留下的酸软疲乏,谄媚地含吮着熟悉的来客。
林书钰觉得脑仁疼,镜中映着的一切似乎都在扭曲变形。
“别再弄了,我真的要坏掉了。”
如山泉般清越的声音在盥洗室荡开,林书钰用手肘往后捅了捅顾漫,缩了腰要逃。
她这一缩腰,穴里堪堪含了一点的龟头竟滑了出来,存在感十足地戳着外阴。
“不会,我怎么舍得让你坏掉?”
顾漫发出一声轻笑,提了提手里的纤腰,又以后入的姿势埋了进去。
这次,顾漫腰一沉,直接喂进了一整个龟头。
当作是林书钰擅自逃脱的惩罚。
“呜——”
林书钰拧着眉,弓了腰,发出一声哭似的闷哼。
虽然软穴在昨晚已经被彻底肏开,但就这样直直插进来,干涩得让林书钰软了腰。
面庞白皙的少女抽着气,有气无力地哀求着。
“顾漫——”
“你,你出来...”
她尾音带着颤,被卡着的腰肢比狂风中摇摆不定的花枝还要脆弱。
被这一顶,林书钰直接趴在了大理石台上,她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抬了头望向镜中的顾漫。
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也对着镜,似笑非笑的模样,叫人摸不着头脑。
可她挺进的动作却挺了下来,
林书钰垂下眼睫,视线扫过包着纱布的手掌,葱段般白皙纤细的指轻轻拢了拢。
镜中那抹淡色的唇用力地抿了一下。
然后,林书钰将身体的重量移到左手肘,右手臂跟着上半身一起抬起,她扭着腰,右手勾上顾漫的颈。
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亲了亲顾漫微微上扬的唇。
“顾漫,你出来,我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
眼睫轻颤,漂亮的眼睛褪去了最后一点色彩,像一朵正在枯萎的花,好不可怜,可爱。
“呵...”
顾漫轻笑,稍稍将阴茎退出来一点,而后停顿。
双手从臀摸上去,抚摸着因扭转姿势而显得愈发薄且瘦的腰,像是在抚摸一块上好的和田玉,光滑、细腻。
唇角上翘的弧度增大,顾漫没有提出要求,只是看向林书钰的眼睛诡谲、艳丽。
薄薄的眼皮跳了跳,林书钰心口紧了几分,就着别扭的姿势,送上自己的唇。
不再是简单的唇触碰唇,而是张开,含了对方的下唇,轻轻吮吸,然后探出舌尖,舔舔她的整齐的牙,从上下两排牙之间钻进去,十分羞涩地碰了碰对方的舌尖。
清新的薄荷香在两人的唇齿间流转。
小猫舔水似的,林书钰每一伸舌,顾漫感觉自己的心尖就落下了一片轻羽。
保持这个姿势的林书钰却苦不堪言,腰酸脖子酸,还要尽力讨好顾漫,对着自己最痛恨的人,献上最亲密的亲吻。
林书钰轻阖眼帘,尽量学着顾漫平时吻自己的动作,青涩地在另一个全然陌生的湿热口腔游走。
顾漫一言不发,只是任由林书钰混乱地亲吻着。
', ' ')('这个吻,全程由林书钰主导。
林书钰不知道自己能否令顾漫满意,但再不结束,她的腰就要断掉了,于是她偏过头,口鼻大帐,在一旁喘息着。
“谁教你的?”
温湿的吻落在颈间,顾漫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磁性。
林书钰摇摇头,清越的声音沾了点暗哑,“学你平常的。”
林书钰会错了意,顾漫其实问的是她献媚这件事,而不是问她亲吻的技巧。
“有跟别人亲过吗?”
顾漫是知道的,林书钰的事情她了如指掌,是她,夺去了这朵清冷疏离的高岭之花的初吻,也是她,顶破了林书钰的处女膜,成为探访那美妙花园的第一人。
“没有。”
将龟头彻底抽出,安静的盥洗室里似乎能够听到一声小小的”啵”声,林书钰憋红了双颊,简直无地自容。
可那存在感十足的炙热肉茎仍旧插在腿间,紧贴着微微湿润的外阴。
林书钰又稍稍偏了头往回看,对上顾漫稍带戏谑的眸子。
“还硬着呢,宝贝把腿并拢了,夹紧了,用腿帮我夹出来。”
顾漫边说,边拍了拍林书钰的臀尖,”啪”的一声,肉浪荡在手心,幼嫩得与初生儿娇嫩的肌肤无异。
林书钰眼睛闪了闪,脸上布满了羞窘的红晕。
顾漫最后是在林书钰双腿间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糊满了红嫩的外阴,逼口微微外翻,双颊潮红,莹白的肌肤透着薄薄的粉。
模样跟被全根没入,狠操过差不多。
香艳诱人。
顾漫知道林书钰在惦记着什么,将林书钰转过来,亲着她嫩生生的小乳头。
“今天也别握笔,但是可以用ipad,虽然可能不太习惯,但你也想手快点好吧。”
林书钰无话,被顾漫抱着清理脏污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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