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一家濒临倒闭的丝绸商行上门,找到了齐山,要出手一千匹丝绸。
齐山让人查了,确定丝绸没有问题之后,要求这人将丝绸送上江边的大船,随后才会在船上完成交易。
“这怎么能行呢?我们就在这里交易,然后你们自己找人运回江边码头,大不了,这运输费用我来出!”
那丝绸商人沉声说道。
“那可不行,我们齐国人之前打了你们炎国,现在,你们炎国有很多人都非常记恨我们齐国人,要是这批货走在半路上遇到打劫的,我岂不是得不偿失,所以,只有货物到了我的船上,我才会放心,要是你不相信我,这笔买卖,我们可以不做!”
齐山沉声说道。
“不不不,我送,我送就是了!”
那丝绸商人急忙摆手。
他的生意遭遇了困境,需要大量的银子,但是手里的丝绸却迟迟卖不出去。
那是因为遇到了来自同行的打压,都知道他急需要用银子,因此,那些人宁愿暂时亏本一点,也要把丝绸的价格押下来,就是要让他手里的丝绸卖不出去。
眼下好不容易齐国人来收丝绸,再不抓住这次的机会,他就要要破产了。
当即,一支十多辆马车组成的队伍朝着江边开去,齐山也在其列。
而他们车队附近,有很多行人,或远或近的跟着,一看就知道是探子。
“你看,这些探子中,也不知道有没有要对我们下手的人!”
齐山笑道。
“舒城附近的治安很好,应当不至于!”
那丝绸商人说道。
“那是对你们炎人而言,对我们齐人来说,可就真不一定了!”
齐山摆摆手。
那丝绸商人顿时不说话了。
两国才刚刚打过仗,因此,这事情,还真就说不准。
中午时分,这些丝绸终于全都被装上了一艘大船,而齐山也按照约定支付了三万两的费用,没有任何为难。
那丝绸商人欢天喜地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