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韩国的士卒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见一个又一个身穿黑甲手持重盾利剑的身影冲到了面前。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开膛破肚。
就如同一把把割肉刀被扔进滚肉里一般,血肉横飞,眨眼之间,城头的防线就被这数百人撕开了一道破口。
陷阵千人,皆有修习内息,自然轻身的功夫不会不教,虽然做不到一下子飞上城墙这般骇人的地步,但是配合钩锁,想要上那城墙,也要不了多少力气。
同一时间,地面的五百陷阵围绕在轒轀的旁边,载圆锥巨木的战车被众人推着撞在了城门上,发出一阵又一阵能叫城墙都颤抖的巨响。
“这,这。”蒙恬一脸震惊,这哪是士卒,就算是王宫秘卫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水准。
但是王宫秘卫才多少人,而这陷阵足千人铁血。
怪不得咸阳城中的那些官员谈及陷阵军都是谈之色变,而且只能由秦王直属,无有秦王之令不得调集。
这样一只军在咸阳城王宫中,恐怕真的是无人可挡的,就算是城防军恐怕都来不及抽调。
其实也算是蒙恬高看了陷阵军,单论及个人,陷阵军士还是远远不如王宫秘卫的。
“刺啦!”
长剑沾着血从一个韩国的士卒喉咙中穿过。
一个陷阵士卒冷着眼,继续举剑,向前冲杀,战场之上没有残忍的,只有活着的。
黑甲军步步先前,韩国领将再也站不住,手中的双剑横立,斩开了身前对的一个秦军,抽身向着那个黑甲军冲去。
陷阵士卒正抽剑砍倒一个士卒,忽然背后一冷,回头看去。
两把森冷的双剑已经送到了他的咽喉,没有等他多做反应,双剑已经穿过了他的脖子。
剑很快,直到剑锋划过,那陷阵军的眼中都是还是一阵恍惚。
鲜血四溅,韩国领将一声冷哼,一脚踹在了那陷阵的身上,身子高高抛飞了出去,向着城下落去,重重地摔落在城墙之下。
四周的陷阵没有人去看那飞出去的人,每个人都带着面甲,死的是谁没人知道,也没人能去知道。
他们能做的唯一的回应就是数把直接砍向那韩国将领的利剑。
众剑加身,那将领的眼中都露出了心惊。
这陷阵军的剑术居然隐隐之间透着合击之道,数人配合,甚至让他心生退意,短时间也攻不破。
“当当当!”
数声剑锋交击的声音,领将抽身飞退。
数个陷阵还待继续冲杀了此将,却听到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身后想起。
“百人一组,成盾剑阵,引军入城。”
韩国将领咬着牙向着陷阵的身后看去,只见那个身穿丧袍的将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数百黑甲军之后的城头之上。
“将军···”其中一人恨恨地握着手中的剑。
“照做。”
“是!”
没有半点犹豫,黑甲军飞速散开,百人一阵,杀入各个云梯入口的韩军之中。
如此强军,行令禁止,进退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