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军,在咸阳城之外是杀敌之军,在咸阳城之内却还有着另外的职责,行王事,清异除罪。
多少要员落入他们的手里都没能再回来,前几日的嫪毐,听闻也是被他们清剿的。
那一日宫廷之中的惨叫声,到现在还让人心悸。
若是能得到陷阵军相助,朝堂之上恐怕就可以放手施为,相反若是被盯上了,就是睡觉也睡不安宁。
不管殿中的官员心里在想些什么,顾楠自顾自地坐在角落里倒了一杯水喝着。
“嫪毐叛军如何了?”
一个声音响起,顾楠回头看去,王翦正握着一只酒杯,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嬴政继位之后,有不上老将离世,于是提拔了一众新的将领。
王翦这个衰货早几年一直在外领军,总算是走运,颇受重用,如今也是一个上将了。
算得上是他实打实地打出来的功名。
这些年他也是变了不少。
“听闻是你们正压的。”一边说着,王翦一边摇了摇头。
“三万人,你们陷阵不过三千,说镇压就镇压了,送丧之军真不是盖得。”
说完,笑着看着顾楠,开玩笑似地小声说道:“什么时候,借我用两天,让我也感受一下?”
顾楠勾着嘴角,白了他一眼:“想得美。”
“没道义。”王翦温和地笑着说道:“受伤了吗?”
“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得起嫪毐?”
“呵呵。”
喝完了手里的酒,王翦的眼神严肃的了一些:“这几年,其他众国似乎已经猜到了一些陷阵的练法,皆有效仿。”
他这几年常年在外行军,对这些的了解比镇守咸阳的顾楠要更多一些。
顾楠的眉头微挑:“嗯?”
“楚国的一支军已经颇有样子了,上次和他们有过一次交手,吃了些亏。”
“猜的到。”顾楠夹了一口菜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虽然陷阵的练军之法在稷王的时候就已经被烧掉了,但是毕竟旁人也不是傻子,这么多年了都看不出什么。
“但是他们的所部也只有百人左右。”王翦淡淡地说道。
“从前能修内力的都是各王的秘卫,不过数十人,因为内息需要从年少培养,且习成之后要其忠肯,所耗复杂。”
“现在他们在扩军,不过,成年之后士卒想要内息有成绝非易事,需要打磨筋骨。平常人根本受不住。我听密报,韩国那边曾预练千人,然后有人受不住,或是说修习了内息之后不甘人下,营啸了。花了万人才压了下去,算是白练了。”
王翦给自己夹了口菜,一边吃一边说道:“他们现在在寻你的成军之法,三千所部为何不乱。”
“你小心些。”
顾楠看了王翦一眼,笑了一下:“多谢。”
王翦摆了摆手。
“和我就不用说这了。我倒是该多谢你,当时秦王用将之时,你帮我说话。也别当我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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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读者提出的插叙看起来不舒服的问题,我了解了,很抱歉哈,一时冲动。以后我会注意的,慎重考虑这件事情。这里还是和大家说一声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