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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亭累的睡着的时候程绪言给他清洗了身体,汗湿的碎发粘在额角,程绪言轻轻给他撩起。
肖亭身形纤瘦,皮肤白嫩,后腰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情动时媚眼如丝,泛着红,很难不让人陷入进去,所以可以想象,他爸空窗数十年,为什么会愿意娶一个比他小这么多的人。
程绪言起身去开了衣柜,衣柜里一股清香,他早前放过香袋,为了那几件旗袍能入肖亭眼里点。
他取出一件青绿色的,这是件齐腿的旗袍,外面略微带点绒毛,心口前纹着一朵绚丽的牡丹花。
肖亭翻了个身,他眉间微微一皱,不知道是梦到什么,轻哼一声,继而又睡了过去。
程绪言提着青绿的旗袍上了床,趁着肖亭睡得熟给他换上。
肖亭是真的适合穿旗袍,程绪言近乎痴迷的看着肖亭,为他扣上胸侧的扣。轻轻的吻了吻肖亭的脖颈。
肖亭似是有所察觉,身体动了一下,程绪言握着他的手,说了声:“我在,安心睡吧。”
肖亭果然安稳的不再动了。
程绪言躺在他身边,把他揽着自己怀里,嗅了嗅他颈肩沐浴露留下的奶香味,半晌叹了口气,“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把你抢到手呢?”
他是我爸啊,我该怎么办呢?
程绪言闭了闭眼,“肖肖,你喜欢我爸吗?”
空气中是一片静谧的安静,程绪言知道自己等不到肖亭的回答。
他阖上眼,也睡了过去。
夜灯微亮,本该熟睡的肖亭挣了眼,他微微的摇摇头,声音小的听不见,说了声,“不喜欢。”
旗袍散发着一股香味,肖亭微微俯身扯着领子闻了闻,转过身看着已经睡着的程绪言,轻轻在他额间印上一个吻。
——
程绪言再醒来的时候肖亭已经不在床上了,旗袍没有留下来,想必是穿着出去了,程绪言脑子清醒了一会儿才下了床,楼下一阵噼里啪啦的响,他好像听到了人声,开了房门站在栏杆旁边望才看见是程铮瞿提着行李箱回来了。
沾染了一身寒气,程铮瞿正在和肖亭说最近天冷得加衣,这几天冷坏了。
肖亭“嗯嗯”的乖顺点着头,嘴角微微露笑,“程总回来了就不冷了吧?”
“这倒是。”程铮瞿点头,看见肖亭身上这件有些眼熟的旗袍,但一时想不起来哪里见过,肖亭穿着太美了,他看的有些心颤,“你什么买的这件旗袍?怪好看的。”
“啊。”肖亭愣了愣,催着衣领子,支支吾吾的说,“最近……”
“嗯。”程铮瞿应了一声,不疑有他,揽着肖亭往他怀里拉,说了声,“张嘴。”
肖亭听话的张了嘴。
男人轻吻上去,他舌尖有块薄荷糖,有些凉,渡到肖亭嘴里,差点卡到喉咙,他轻咳了几声,看程铮瞿盯着他看,只好乖顺的含在嘴里。
程铮瞿满意的点点头,揽着肖亭的腰往楼上走。
程绪言在楼上看完了全程,包括他爸吻肖亭的时候。
程铮瞿牵着肖亭的手上了楼,程铮瞿回来时没注意到程绪言也在家里,以往他这时候都是跑的没影了,所以见到程绪言有些意外,愣着笑笑说,“小言也在啊?没工作吗?”
程绪言瞧着他们十指紧扣的手,脸色有些青灰,面无表情的扯着谎,“还没来得及走。”
“那行,注意安全啊。”程铮瞿没多说什么,拉着肖亭继续走,肖亭走在他身后,舌尖的清凉透的他发麻,程绪言的眼神让他心悸,他低了头,被程铮瞿带走。
房门“啪”的一声阖上,悬起一阵风刮的程铮瞿衣袖微蜷,他松开了指尖,只见栏杆被他握住的地方,微微陷入进去。
肖亭躺在床上,旗袍被微微撩起,露出下身。
不同于程绪言性事上的粗暴,程铮瞿对他可以说得上温柔,或许是不同于欲望,程铮瞿只来一两回。
肖亭微微颤着身子,男人从身后抱着他,微微一顶,就探了进去,肖亭惊喘一声。
程铮瞿顶着他,稀碎的呻吟从他嘴里漫出来。
臀尖的红其实还未完全消散下去,只不过旗袍别在一边遮掩,程铮瞿看的也不甚清楚,肖亭知道,程铮瞿最喜欢他穿着旗袍操他,所以即便上身留下不少程绪言的印子,他也有恃无恐。
程铮瞿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也不说什么俏皮话,一般就是操完就睡,或许是上了年纪了,基本结束后都是肖亭自己起来清洗。
这次也不例外。
但他明显感觉到程铮瞿这回有些不对劲,往常都是很安静的,这次他话看起来有些多,并且,肖亭感受到一种压迫感,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那些东西。
“小亭,雪糕要化了,你就吃不到了。”
唇角忽然一痛,一滴泪落在鬓边,程铮瞿吻着肖亭,在他嘴角撕咬出痕迹。
肖亭点着头,说,“程总,我明白。”
其实肖亭从来都明白,所以他不会深陷
', ' ')('进去,从深渊爬出来的人怎么会甘心再回去。
程铮瞿已经睡了。
肖亭从床上爬起来,颤着腿的出去清洗。
房间里的热水器坏掉了,他只能出去去客房的淋浴室清洗。
他开了门,被门口蹲着的程绪言吓了一跳。
程绪言眼睛有些红,看见肖亭出来了微微一笑,嗓子有些哑,“出来了?”
肖亭“嗯”了一声,从他身边走过。他跪的有些久,腿又发颤,刚走两步腿一软险些要摔。
程绪言及时把他捞起来,手一伸,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
肖亭小声惊叫一声,问他,你干什么?
程绪言抱着他往一边走,“你倒是要干什么?”
“洗……洗澡。”肖亭声音有些弱。
程绪言走到自己房门,踢开门,把人放在床上,说,在我这洗吧,我去放热水。
“嗯”肖亭应了声,没说话。
他不知道说什么,他不敢回应程绪言的感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如果程绪言不是喜欢他,难道是可怜他吗?可谁会可怜一个被自己操过的人呢?而且,当初一步步爬上床,不求廉耻的勾引程铮瞿的不是他吗?可怜什么啊?
浴缸的水温正好,肖亭被抱了进去。
他略带歉意的对程绪言说,“对不起啊,把你的旗袍弄脏了。”
程绪言替他打着沐浴露,空气里一股奶香味,“没事。”
相对无言。
肖亭闭了眼。
他身上覆盖着两个男人的暧昧痕迹,他都觉得可笑,还得由一个男人来洗掉另一个人的痕迹。
他真恶心啊?
“我贱吗?”肖亭忽然出声问。
搓着他身上的手忽然顿了顿,好一会儿后程绪言才说,“别这么说。”
肖亭笑了,他问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他贱不贱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他回应不了程绪言的感情,也不敢回应,因为他不配,他这么脏,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他都不配。
肖亭握住了程绪言在他身上擦洗的手,他掌心滑腻,还有残留的沐浴露,肖亭轻轻起身跪在浴缸抱住他,靠在他肩头,说,“程绪言,千万不要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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