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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喜欢孤独,当一群小孩在你面前欢乐自在时,只有你一个人看着他们,这个时候的人是孤寂落寞的,他看着别人开心,自己却是独自一人,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人都会有种挫败感,而当有人和他玩时,他就会像是以感激的心理来全面无私的和这个人一起玩。
而肖亭就这样对顾铭的。
他的弟弟叫顾铭。
顾铭虽然身体弱了些,胜在白天的时候精神气会好些,他喜欢哥哥哥哥的叫,总喊的肖亭有些不好意思,同时期的福利院他算是小的了,有时候他喊别人哥哥,还没人搭理只有那群小妹妹会喊他亭亭哥,但他怎么听怎么别扭,或许是顾铭更会说话点,喊他哥哥的时候总是说,你真棒,你真厉害,这让肖亭有种成就感,自然而然愿意为顾铭做些事,甚至包括后来的救顾铭。
屋子里的灯忽闪忽闪的不时灭一下,不久又亮起来,肖亭穿着红裙子,像个待嫁的新娘一样坐在床上,新爸爸早已经离开,那扇半阖的大门透露出点光隙,肖亭只能看见外边时有晃荡的人影。
屋外月色微凉,肖亭等的快要睡着,蜷缩着身子躺在床边,他有不敢睡得太过沉迷,手指扒着床边,一有声响他就惊醒过来,但小孩一旦睡死了就真的只想睡,他甚至连半夜有人把他换了个位置都不知道。
直到起夜想上厕所醒来后,他才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
一般小孩子的第一反应都是害怕,只不过,肖亭被吓得多了,遇到这种情况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慢慢起身,缩到墙角问,“你是谁?”
那人转过身,肖亭看不大清楚,只能看见是个男人,忽然,他开了灯,肖亭被灯一晃,眼睛一疼,他举起胳膊遮住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那个男人。
男人长得不差,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还穿着一身西装,和肖亭看的电视上的那些人一样。
那时候肖亭以为男人是好人,因为他比新爸爸还温柔,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饭,可后来肖亭才发现,这种穿着西装又极具温柔的人,更大概率是衣冠禽兽,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所以当裙子被撩开的时候肖亭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而后面发生的一切,就让肖亭明白,原来新爸爸让他的帮忙是这样的。
短裤上有很多血。
很疼很疼。
这是肖亭的感受。
红裙子像鲜血一样红,还有别的液体。
……
西装底下的也许不是人,而是禽兽。
夜是殷红色的,溶着血和白。
……
疼,麻。
肖亭颠簸的快要吐出来,直到天色微亮,肖亭才感觉到身上的人停了下来。
床上一塌糊涂,他的身上也是。
仿佛这一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
男人拍了拍肖亭的脸,小孩的脸有些熏红,但难受的睁不开眼,他打了电话,对那边的人说已经结束了。
“我姓池,叫池凛,以后再见。”
肖亭在最后的残存意识里听见那人说。
再醒来他已经躺在了新爸爸的房子里。
身上被清理的清爽干净,只是稍微一动还有些撕裂般的疼痛,肖亭脸色有些苍白,嗓子嘶哑,眼皮有些沉重,他挣了眼,目光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清白,接着,便是新爸爸端了一碗稀饭过来。
稀饭冒着热气,上面撒了葱花香油,肖亭却觉得一阵作呕。
他抓着新爸爸的手,问他,“昨天那个人……。”
新爸爸放下汤碗,脸色变了变,反扣住肖亭的手,说,“对不起,亭亭,我没有办法的。为了铭铭,我真的没办法。”
“可是……”肖亭顿了顿,他不知道怎样形容那男人对他的所作所为,“我很疼,很难受的。”
新爸爸看着他说,“亭亭,你忍忍,只有他们才能救铭铭啊。”
肖亭有些茫然,无力的垂了头,“所以,我是用这种方法来救弟弟吗?”
新爸爸愣了愣,许久对他说,“对不起,亭亭,可我没办法,是你们院长告诉我,你能救铭铭的。”
“院长?”肖亭忽然想笑,“院长真的这么讨厌我啊?那为什么……当初会收养我呢?”
肖亭捧起粥碗,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喂饭,稀饭掺杂着葱花,他不喜欢吃,可这种时候,他填饱肚子再说。
他吃的恶心,想吐,眼里也是泛着酸意,不时有泪水滴进碗里。
酸,涩,咸。
肖亭吃空了碗,嘴边沾着饭粒,最后拿纸巾擦了干净。
新爸爸给他倒了杯水,说,“亭亭,我们……靠你了。”
肖亭闭了闭眼,问他,“我还需要这样多少次才能把弟弟治好?”
新爸爸嘴边张了张,半晌,说,“很多次……”
“很多很多次……”
肖亭蜷起了指尖,站起来走到铭铭的房间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看着躺在床上的铭
', ' ')('铭,铭铭好像察觉到了肖亭的目光,艰难的转着头看着肖亭笑了笑,从闷闷的呼吸罩里喊了一声。
肖亭听的不大清,但隐约听到是一句哥哥。
肖亭回过头,点点头,说,“我答应了。”
新爸爸欣喜的握着他的手,说,谢谢亭亭。
一声哥哥,换了肖亭前半生的深渊恶梦。
肖亭不知道池凛为何那么执着于红裙,第二次的时候不是新爸爸送的,是池凛接的他,池凛开的车,他这次穿的休闲,可能是刚从家里出来,车里一股子香水味,挺浓的。肖亭坐在后座抱着后座上放的一个娃娃,池凛在前面开着车。
池凛问他吃饭了吗?
肖亭说,“我不饿。”
他是真不饿,一想起要做这种特别痛苦的事情他就没有胃口,像个等着宰杀的畜生,就只等那一代下去,只不过其他畜生一刀没命,他还有很多刀,数不清的刀,他甚至比不上畜生。
纵然如此,池凛还是给他买了一块甜点,肖亭第一回吃这种东西,很甜,但有些腻。吃完后嘴边还沾着不少奶油,肖亭看不见,但被一直看着后视镜里的池凛看见了。
他心里一动,压下椅座,身子往后靠了一些。肖亭看他忽然往后看,身子一阵僵硬,手里的甜点还剩一口,他也顾不得吃。
池凛伸手揽着肖亭的脖颈,把他往自己面前拉,身子微微靠近。
肖亭的手捏着甜点盒子,发出细微的声响,接着瞳孔微微骤缩,因为他感觉到唇边一阵湿润。
池凛在舔他嘴边的奶油。
肖亭觉得有些恶心。
他本来就觉得和池凛在一起恶心。
甜点不知不觉的掉在了肖亭的腿上,红裙一片黏腻,散发着一股子香甜的奶油香。
肖亭感觉池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他低头看向了裙子上的奶油。
时间呆滞了几秒钟,肖亭感觉池凛有些不对劲,他忽然意识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接着,他就看见池凛屈身咬上了那块奶油。
“不要。”
肖亭的声音被压抑于男人的动作中。
男人舔舐着他的裙子,将那块奶油汲取,手间揉着他的腰。
车内空气稀薄,肖亭快要喘不过气,他太难受了,男人的每一次动作对他来说都是窒息的。
池凛说他很甜。
可肖亭只觉得恶心,想吐。
他想挣扎,可池凛按的他动不了,他只能被迫承受着一切。
太疼了。
距离上一次并没有多久,那个地方又被探进去,还被涂满了奶油,他快要恶心死了,可男人却仿佛乐在其中一样,无穷的探索进去,再出来。带出来滑腻的液体。
车内有些暗,他们是面对面的姿势,肖亭却能看见清晰的看见男人的表情,那是一只恶魔在笑。
恶魔,恶魔。
恶魔怎样才能离开他的身边呢?
又是一阵颠簸,肖亭感觉自己都要散架了。
体内好像涌起了一阵热流,他有些愣,直到男人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后,他才切实的感觉到有东西流出。
他低头看了看,不敢相信的看见是一摊白色液体。
他射进去了。
这一次没有红,只有白。
却还是疼。
男人给他擦着身体,对他说,“别怕,顾铭有救了。”
肖亭颤了颤身子,是啊,弟弟有救了。
接着池凛又笑了笑,说,“你何必呢?不过相识一周,你就这样交换身体来救他。”
肖亭低了头,很久都没有说话,池凛以为他被自己弄的懵了才不说话。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肖亭说,“因为,他是我第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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