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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泱在闻人上家待了一晚上,被操得站都站不起来,第二天走路腿都是颤的,无奈之下,在闻人上家待到了中午,顺便把这周的周末作业写完了。

手机果然被孙明辉打电话给打没电了,本来就不是质量多好的手机,耗电很快,孙明辉这个打法,不关机才奇怪。

陆泱找闻人上借了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开机之后跳出来32个未接来电,还有好几条短信。

陆泱感觉有点头疼。

他把电话拨回去,才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孙明辉问:“陆泱,你昨天去哪儿了?”

隔着屏幕陆泱都能感受到孙明辉的怒气,虽然他不太清楚他生气的点在哪里。陆泱说:“昨天和闻人上一起走了。”

“闻人上?又是闻人上,你什么时候和他勾……和他走一起去的?”孙明辉怒气冲冲地问。

陆泱尽量耐心地解释:“没有太久,也就是最近的事。”闻人上还在睡,陆泱把声音压低了一点,“孙明辉,我没有拒绝的权利。说‘不’没有用,你不清楚吗?”

你最清楚。一个,两个,三个,差不多的把戏,肉体关系罢了,他没法把自己平均分成几半,公平地分给他们。

孙明辉沉默了,他听出了陆泱语气中的无奈,怪只怪他对自己太有信心。

他嘟囔着说:“那你也不能就这么走了……你看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呢,你也不接。”

“没法接,对不起。”陆泱的耐心告罄,想找个借口把电话挂了,孙明辉又说:“昨天丁槐那个崽种也来咱们班门口蹲你,我跟他打了一架。”

一个两个都想跟他抢,孙明辉恨不得把陆泱揉巴揉巴揣兜里,谁也别想动他。

陆泱有点意外,他没想到孙明辉和丁槐竟然还能为了他打架,这是在干什么,争夺交配权吗?

陆泱想了想,问了一句:“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陆泱的关心让孙明辉有点受宠若惊,不在床上时,陆泱一向是冷淡的,“被年级主任看到了,叫到办公室里训了一顿。”

孙明辉绝口不提自己和丁槐打一架两人都挂了彩,一个眼眶青了脸肿出一块一个手臂一大片擦伤的事。这场架两人都没讨着好。

“哦,”陆泱在客厅里走了两圈,“没事就好,我先挂了。”

没等孙明辉说话,陆泱就按了红色的挂断键。他把手机握在手里,低着头思考。

孙明辉和丁槐打架……或许他可以从这里面得到些什么对他有利的东西。

闻人上醒了,顶着惺忪的睡眼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穿着他给找的白色吊带睡裙的陆泱,出于自己的恶趣味,裙子很短,只能堪堪挡住一半屁股,剩下的一半就暴露在空气中,闻人上抱着揉了两下,想再做一次,但再做陆泱就真的不行了,他从闻人上怀里钻出来,看着闻人上说:“下次好吗?”

陆泱的眼睛清澈,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是很标准的桃花眼,不只是上睫毛长,下睫毛也长,像是涂过睫毛膏,勾人得紧,闻人上被他这么看着,居然生出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放过了陆泱,陆泱舒了一口气,下午的兼职保住了。

周日回学校时,陆泱看到孙明辉五彩斑斓的脸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孙明辉和丁槐打架打得这么狠。

孙明辉觉得丢脸,不想让陆泱看他,把晚自习翘了跑出去上网了,陆泱自己写着题,高侪偶尔和他说两句话,陆泱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在想晚上要怎么样逃过一顿操。

他实在是有些有心无力,毕竟他不是橡胶娃娃,怎么操都不会坏,他会累,也会痛,需要时间去慢慢恢复。

找个什么理由呢?还是口交吧。陆泱庆幸自己上下有两个洞。

——

周三,又是有体育课的一天,现在某些日期在陆泱心里被做上了标记,在每周七天的循环里跟着一起循环。

那天晚上到底没能逃掉一顿操,孔代容和赵卓的脸色都很差,他们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越来越多人看上了陆泱这块好咬的肥肉。

周五孙明辉和丁槐打架他们都看到了,陆泱既然没有跟着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走,又是跟着谁走了?

孔代容忍不住在操他时爆了粗:“到处发骚的婊子……你说,你到底还勾引了多少个?”

陆泱被他反剪着手臂按在墙上操,这个姿势太深了,深得他想哭,想躲都使不上力,他徒劳地解释:“我没有……”

我谁都没有勾引。

赵卓表情也很阴郁,高侪在一旁看着,没他们俩这么澎湃的心绪,其实相比男生来说,他是更喜欢女生的,不过陆泱在他眼里和普通的男生不太一样,他过于出众的外表有时会让人忽略掉他身为一个男生的事实,因为很多时候,美是不分性别的。

高侪发现一个问题,孔代容和赵卓对这件事的反应过大了,平心而论,又不是在和陆泱谈恋爱,根本没有出不出轨一说,也谈不上什么绿不绿的,可孔代容逼问的语气实在太像被劈腿的男友,或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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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领地的雄狮,高侪又看了一眼赵卓,感觉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劲了。

但他不想说出来。他有时看着陆泱,会有心疼之类的复杂情绪划过,觉得应该停止这个大概对陆泱来说一点都不好玩的游戏,但只是一瞬而已,他不会自找麻烦,因为他没有话语权。连和陆泱上床,他都永远是最后一个。

陆泱被操哭了,指甲抠弄着墙皮抖得厉害,孔代容的每一下都顶得重,本来就不堪重负的后穴渗出了血丝。陆泱张着嘴大口喘气,像被抛上了岸快要干涸而死的鱼。

高侪保持了缄默,后来的每一天,他都沉浸在后悔的情绪里,如果当时帮陆泱说两句话就好了,随便说什么,把心里怎么想的说出来,哪怕不能结束这个拙劣的游戏,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但世界上永远没有后悔药。

有些时候人就是要为自己的一念之差付出代价。

陆泱后面出了血,赵卓就操他的嘴,一边操一边说出陆泱不能做到的要求:“难道我们还满足不了你吗,为什么又去找别人?孙明辉也是丁槐也是,还有谁?断掉好不好?可不可以?”

眼泪糊了满脸,嘴巴被另一个和他同样性别的人的生殖器官填满,陆泱突然感觉很无力,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仅供他人泄欲的充气娃娃。

在被侵犯的同时,他心里的某个想法渐渐明朗,一开始就有的、但他本来不想去实施的想法,那天余君昊在天台上说出“肉体关系”时又跳出来,在闻人上给他套上女士内衣时再一次刺痛了他,在今天孔代容和赵卓不顾他的挣扎强迫他时真正成形。

他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他不愿就这么一直被欺辱下去。

还有八十七天,陆泱在模糊晃动的视野中想着,足够了。

射精之后,陆泱脑后按着他的手撤开,他倒在床上,像被操烂了。

高侪看着陆泱这幅模样,终究于心不忍,把陆泱扶起来,陆泱窝在他的怀里,用很小的沙哑的声音说:“我做错了什么吗?”

高侪答不出来。

泪珠从陆泱的眼眶里滚落,一颗接着一颗,陆泱不是轻易会哭的人,但今天他实在太痛了,高侪拿了纸巾给他擦眼泪,陆泱抓着他的衣摆,像是在问他,却又不需要答案:“没有办法停下来了吗。”

高侪叹了口气,他目光扫过寝室一周,孔代容去洗澡了,赵卓背对着他俩换衣服,他把声音压低,也小声地说:“受着吧。”

受着吧,还有八十七天就解脱了,到时没人再伤害你。

陆泱抬着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泪成为了他的装饰品。

陆泱不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高侪感觉他好像错过了什么,陆泱闭眼的动作在他眼里变慢了,好像随着那个闭眼的动作,陆泱把所有情绪都收敛。

那时高侪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

陆泱走路有点瘸,只是一点,不太影响。那天孔代容和赵卓像是失了智,清醒过来后又向陆泱道歉,不是故意这么粗暴的,希望陆泱不要介意。

陆泱坐在床边扣校服衬衫的扣子,说:“我也不想的,我拒绝不了他们。我和你们更熟悉一点,如果……如果真的要有什么关系,我也希望是和你们。但现在好像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三人听到陆泱这么说,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陆泱会这么说,这样明显的示弱是第一次。赵卓先反应过来,他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对不对,如果他们再来找你,你不理就是了,我们给你撑腰,行不行?”

陆泱点头,说:“谢谢。”

这句话高侪耳熟,好像和之前某次听到的“谢谢”很像,但他想不起来了,索性不再去想。

孔代容三人不好意思再拉着陆泱到器材室去,就放了陆泱自由活动,陆泱坐在室内体育场的长椅上,算了算,今天是和丁槐他们班一起上体育课。

多有缘。

孙明辉蹭过来想和陆泱聊天,屁股还没坐下去,陆泱歪头问他:“你不和他们一起打篮球吗?”

孙明辉想说我今天不打,陆泱又说:“之前好像一直没看过你打篮球,不知道你打起来是什么样子。”

当然没有看到过,这学期之前陆泱只知道班里有个叫孙明辉的体育委员,连样貌都记不太住,又怎么会特意去看他打篮球,这学期之后,他的体育课变成了器材室的代名词。

孙明辉马上说:“你想看?那我打给你看看啊!”

陆泱没点头也没说话,孙明辉感觉自己好像听到陆泱说“好”了,他跑到篮球场地那边去,和丁槐一起打。

他本来是不太想的,他脸上的淤青现在都没消,丁槐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也没理由赶他走。

青春期的男生们,打球时最喜欢把衣摆捞起来擦汗,有些会干脆把上衣脱了赤膊打球,孙明辉擦着汗露出精壮的六块腹肌,不经意一瞥,竟然看到陆泱一直看着这边。

难道陆泱一直在看他打球?孙明辉一阵兴奋,拿到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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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力度大了点,球往陆泱那边飞过去,陆泱用手接住,没马上把球传回来。

试一试吧,失败了没关系成功了是最好。

陆泱把球拿起,似乎不懂把球扔回去时一般是扔到人的手里,他抬起手,用一个不那么标准的姿势投篮,球飞出去,飞进了离他较近的篮筐,但距离也足够远了,三分球,空心的。

孙明辉被那个投篮给惊艳到了,没想到陆泱居然有投三分的臂力,明明看起来不太强壮的样子。

打球的几人先是愣了愣,随即吹了几声口哨。

“我操,可以啊兄弟,准头不错。”

丁槐看着从篮筐里落下在地上弹跳之后重新被传起来的球,扭头看了陆泱一眼。

陆泱没什么表情,拍了拍手,拿出一本记词本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旁边突然坐了个人,坐得很有分寸,离他半米远,陆泱转过头,是白璐。

白璐冲他笑了笑,说:“刚才那个球好帅。”

陆泱只淡淡地笑了笑。白璐没有理由的亲近让他有点警惕。

白璐似乎不在意他的冷淡,偏头看了看陆泱的记词本,上面是一些比较难的知识点,她又说:“你好认真。”

陆泱半开玩笑地说:“不认真也不行吧。”

白璐点头:“是这样的。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你没事吧,需要去医务室看看吗?”

陆泱摇头:“不用了,谢谢。”去医务室能看什么,为什么脸色苍白他很清楚。

“我没做什么啊,不用道谢。”她又对陆泱笑了笑,好像过来只是为了问这一个问题,站起身又走了。

陆泱继续看记词本。

白璐回到她朋友舒晓露那儿,舒晓露看了看坐着的陆泱,问白璐:“你去找他干嘛啊?”

“不干嘛,关心一下。”白璐说。

舒晓露有点怀疑地看着她。“你……你不会是喜欢他?”

白璐笑笑不说话,舒晓露看着她的表情,有点难以置信:“哇……你还真喜欢他啊?”

白璐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舒晓露想了想,陆泱虽然家庭不好,但人聪明又努力,长得也好看,喜欢他好像也无可厚非。

她说:“好吧,喜欢也没什么。只是他人好像冷冷淡淡的,也不怎么跟人讲话,怪高冷的……”

“高冷吗?”白璐看着不远处低着头的陆泱,“假象吧。并不是高冷。”

“那是什么?”舒晓露问。

白璐看着舒晓露,突然伸手挠她的痒痒肉,舒晓露被她挠得差点跳起来,白璐说:“秘密,不告诉你。”

下了体育课,陆泱从长椅上站起来要走,丁槐抱着篮球朝他走过来,转着球说:“刚才那个球,投得不错啊。”

陆泱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随便投的,没想到投进了。”

“想打球吗?”丁槐问,“周五放了学教你啊。”

陆泱把记词本揣进裤兜里,点头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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