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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以沉点的是情侣套餐,除了主食之外,餐馆还送了一罐香薰蜡烛,乌以沉把香薰点着,摇曳的烛光烧出淡淡的玫瑰茶香味,香味让肉食更加可口,让甜品更加鲜甜,乌以沉给计江淮倒了一杯红酒,计江淮爽喝了一大口。

计江淮很久没有吃到牛扒和甜点了,在医院里他一直都吃得很清淡,肉味寡淡,甜味稀少,更别说酒精和海鲜了,煎熬忍耐了一个多月之后终于得以大快朵颐,计江淮吃得很肆意,厚实软嫩的牛肉在舌腔里翻搅,人食肉的本能得到极大的满足,野蛮的撕咬间隙饮上一口香醇回甘的红酒,计江淮感觉心情特别畅快。

许久未这样肆意进食,计江淮和乌以沉喝完了一瓶上好的红酒,又开了一瓶更好的红酒作餐后回味,酒足饭饱之后,乌以沉和计江淮带着微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歇息,乌以沉向计江淮敞开右手臂,计江淮默契地枕在乌以沉的胸口上,左耳贴着搏动的胸膛。

乌以沉关掉了刺眼的射灯,只留下数盏暧昧的壁灯,昏黄让夜的气息变得浓重,乌以沉和计江淮都安静地纵容酒精在身体里荡漾,客厅的落地窗照进远处星星点点的高楼光亮,马路上时不时还有呼啸而过的空气声,这是他们搬进新家的第一个晚上,陌生的环境充满疏离感,房子中唯一熟悉的只有彼此的气息。

乌以沉的左手摸着计江淮的手臂,他探寻着计江淮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枚戒指牢固地圈着计江淮的手指,像是一个细小的镣铐,自乌以沉给计江淮戴上戒指已经过了五年,五年时间让戒指变得粗糙,上面雕刻的微小造型也有些模糊,但戒指依旧忠诚地履行着宣誓的义务,宣誓着佩戴者的所属权。

乌以沉揽着计江淮的肩膀,他慢慢揉搓着计江淮的戒指,像是在反反复复地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能是被搓烦了,也可能是变得主动了,计江淮翻身抱住了乌以沉的脖子,他亲了一口乌以沉的脸,乌以沉看着他,瞳孔里倒映着计江淮的脸,这四目相对的凝视是在认知,也是在征询。

说起来已经好久没有做过了,意料之外的事情接踵而至,令人无时无刻都烦躁郁闷,低落迷茫的情绪压抑了性欲,现在终于得以喘息一口气,心中了无牵挂,乌以沉和计江淮都觉得应该抚慰一下疲倦劳累的身体。

乌以沉坐起身,他说:“我去拿套。”

计江淮也坐了起来,他先回了主卧的房间,灯一打开,竟发现主卧的装修和床单被套跟烧毁的旧家一模一样,除了窗户的朝向不一样之外,基本上都与记忆里的别无二致,就连墙角里放着的小玩偶也是。计江淮走上前抱起玩偶,他仔细看了一下,就是原来的那一只,这应该是火灾的幸存物,被救下来后又被洗干净了。

乌以沉也回了卧室,他从后面抱住了计江淮的腰,乌以沉把下巴搭在计江淮的肩膀上,呼吸热辣辣地喷在计江淮的脖子上。“我把你的小娃娃全都带来了。”乌以沉把计江淮转了半圈,他不动声色地取走计江淮怀里的玩偶,在计江淮感觉到怀中空空之前就向前一步挤了进去,紧紧相拥的时刻弥足珍贵,活人的体温、触感和脉搏都是玩偶比不上的,两人惬意又贪婪地抱了好久,甜蜜又安心的激素传遍每一寸皮肤,身体和脸庞都暖呼呼的。

充足地抱够之后,乌以沉把计江淮带到床上,计江淮靠在枕头上,乌以沉俯身亲着计江淮的唇。自从两人第一次接吻已经过去了7年,他们慢慢地变得稳重而慵懒,已不会再像热恋期那样饥渴又狂乱地舌吻,而是唇齿摩挲,缓慢而温柔地确认对方的存在。

计江淮一边回吻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刚脱掉一层外衣,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时下已是12月,南方的天冷得慢,但一降温便是侵骨的寒。计江淮没再继续脱上衣,他把下身的裤子全脱掉了,长长的衣摆半遮着下身,半勃的阴茎顶翘着衬衫,计江淮不清楚自己到了这个年纪还有没有诱惑人的魅力。

乌以沉倒是依旧喜欢,他隔着衬衫抚摸着计江淮的胸口,厚实的衬衫在掌心摩挲下发皱,指尖准确夹击到计江淮的乳尖,乌以沉故意挑拨着乳尖上的球钉,计江淮许久未受这样的刺激,脑中猛地升起一阵情欲的眩晕,情热驱赶了寒冷,他感觉自己被欲望拉扯着下沉,他忍不住抓住了乌以沉的手臂,但也只是寻求支点,并未阻止。

乌以沉把手从计江淮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不加缓冲直接触碰上软尖更让人难耐,计江淮禁不住小声喘息了起来,他更用力地抓紧乌以沉的手臂,纯白的衣服遮挡了视线,但敏感的肉尖将所有蹂躏不加掩饰地传进大脑,酥麻的快感和未知的恐惧感让他开始躲避,他小声求饶着:“有点太过了……”

乌以沉一笑了然,他放过了计江淮的乳尖,转去倒润滑油做扩张,透明微凉的粘稠润滑液从乌以沉的指尖溢出,他掰开计江淮的腿,准确地找到了计江淮股间的缝隙,穴口的肌肉紧紧地绞着乌以沉的指节,计江淮有些紧张,他伸长了手去捏着乌以沉的衣袖,眉眼之间有些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乌以沉俯视着眼前这具向他敞开的身体,他应该已经很熟悉了,而今夜依旧有些新奇感,乌以沉的视线在计江淮的皮肤上流转,最后暂停于计江淮的左手,灯光在他左手的戒指上反着细长的光泽,乌以沉在镣铐上见过一模一样的光。乌以沉想到当年买下计江淮真是正确的选择,谁能想到计江淮会是现在唯一留在他身边的人,要是当年他犹豫了,那么他这7年的人生将会完全不一样。计江淮是他唯一的奴隶,也是他最可爱的亲人。

养病的一个多月计江淮都躺在病床上,缺少了运动,他的屁股和大腿都养出了一层软软的脂肪,乌以沉迷恋地揉抓着那温热的肉感,忍不住抓得太用力,在计江淮的腿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红色指痕,乌以沉莫名想到了今晚的牛扒,他在想计江淮吃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乌以沉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顺着计江淮的大腿往下,乌以沉摸到了他右腿的残肢,乌以沉抬起他的膝弯,让他把腿搭在乌以沉的胸口上,计江淮右腿所剩的肢体并不多,大腿竖起时的高度刚好能够到乌以沉的脸庞,乌以沉侧头便能咬到他的残肢。计江淮不理解乌以沉这轻微的慕残癖好,他的残肢末端的感受神经已经很薄弱,就算被啃咬也感受甚微,可乌以沉就是喜欢在他本就可怜的断口上留下凌乱的牙印,用牙齿给他盖下标记的印章。

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多年来的交合默契让乌以沉很快就摸到了计江淮的敏感点,计江淮被搅得意识有些不清醒,他喘着急促的呼吸,理智像漏电的高压电线,快感是电线上危险的火花,计江淮知道自己很久没做了,干柴碰到些许的星便会迫不及待地爆燃起来,身体坦诚地在渴求着更多的欢愉,计江淮用力抓过乌以沉的手臂,他扣着乌以沉的手背带领乌以沉抚摸他衣服下炙热的身体,计江淮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烦躁,他催促道:“直接进来。”

乌以沉也忍不住了,他压下计江淮的双腿,将自己勃发的阴茎慢慢顶了进去,计江淮前一秒还急躁地迎合,下一秒便被爆发的快感吓得连忙后缩,乌以沉将重量压在他的敏感点上,快感像海绵里的水一样喷薄而出,计江淮眼前的视线在颤抖打转,纷乱的感受堆积在脑海中难以说出,他不知所措地喊着:“深……太深了……慢一点……”

计江淮的腿根在颤抖,他下意识收夹着膝盖,又被乌以沉强硬地掰开了,乌以沉也被吸得难以自控,他愉悦地反问道:“你不是让我进来吗?怎么这就不行了?”

计江淮爽得眼冒金星,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手心因为抓得太用力而出汗,他的嘴唇委屈地张开,说出来的却只有混乱的呻吟,乌以沉抽插拍打着他的屁股,计江淮被撞得惊慌失措,两人都没想到久违的做爱竟然这么爽。一阵巨大的快感翻涌袭来,计江淮控制不住先射了出来,他迷茫地看着自己胸口上的斑驳精液,阴茎前端在吐着浓稠的残液,发泄了一次后依然硬挺,似乎还能违背主人的意愿射出更多的东西来。

夜晚漫长而温暖,陌生的房子逐渐被染上熟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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