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深夜里的不速之客。
我让人给他松了绑,屏退了两旁的侍卫。这时候我倒认出来了,这是前不久我上门拜访大哥时那场鸿门宴的主人。我名义上的小嫂。
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上次还觉得不够羞辱,这次还想再来一回?我坐在床沿慢条斯理地审视着他,既不开口戳破他的真身,也不主动上前发难。
溽热的暑夏,夜风习习从户牅穿堂而过,驱散不了半点燥意。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好整以暇歇了半响,我那套着玄色长披的梁上小君子终于愿意站起身来,款款走到我的面前。
他解开披风,借着烛火我才看清,那里面竟然只套了件薄薄的外衫,抹胸根本没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只是堪堪挂在激凸的乳头上,大片水嫩滑腻的胸脯因他浑身淋漓的细汗反射着微光,洇湿了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也透出底下因兴奋而颜色渐深的粉红乳晕。
显然,他也很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哪处最有吸引力。他低声笑了笑,夹杂着些许没缓过来的息喘,走到我的塌前,干脆地将抹胸拉开。那对傲人的奶子就这样嫩生生、软糯糯的弹到我的脸前,白花花的脂肉上挂着一对红亮薄皮的大奶枣,离我的唇不过两指距离。
乳香四溢,直冲我面门。与他湿热的体汗、以及不知何处散发的腥臊膻气,一起蒸腾在此方烛火摇曳的寝室内。
那个男人能忍受的了这种诱惑呢。
“那日嫂子没能领教弟弟的唇舌功夫,心里总是惦念得紧。想着想着,乳房都涨的难受….夜里辗转,难捱的紧…
“好弟弟,我知你的好…就送佛送到西,帮嫂嫂吃一吃、含一含,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骚嫂嫂,活像一只嗅到精液味儿便使出浑身解数卖弄风骚的狐狸精。一回生二回熟,追到我府上,竟然只是为了泄欲这等淫事。倒见他上次还有那么多花花肠子,这回是吃得惦记上了,有人操就行?
那对乳房在烛火下白的慌人。他见我犹豫,好像是有些慌了,挺着胸脯就要往我的唇珠上挤。
“上次你来,不是还很喜欢的么?又揉又掐的,弄了好些乳水泄了去…孩子都没得吃了。”
这当然是扯谎了。厉儿都几岁了,早就过了需要乳母的年纪。但是这些将性欲与口欲并置一谈的荤话又着实管用。他艳红的乳头涨大如硬挺的小石子,乳晕上被我的鼻息激起一阵阵激凸,幽幽的香气直直钻进我的鼻孔。我立时感到自己胯下的二两肉抬了头,要捣进某个湿热的小道好好逞一回能。
——送上来的这品穴,可不就在眼前吗?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再推拒了。
我从下面轻轻托起这一对玉兔,从乳根处顺着两只巨峰的弧度向峰尖慢慢滑去。两个乳房被我揪着嫩红的乳枣头儿拎起,挤压揉捏,拨弹捻摁。他一被陌生的体温触碰肌肤,就忍不住轻轻发出激动的细喘,待到被拿捏到关碍骚处,嘴里立时变了调儿,裹缠了枫糖蜜水一样又骚又甜。
啊嗯嗯——??好、好棒!!就是这个….喜欢…咿咿…呜呼??
几声嘤咛、软了腰身,嫂子柳絮样得就要往我身上飘倒。雪白的乳肉就这这样挤挤满满压在我的脸上鼻间,真真滑得跟丝绸似的,腻软到好像靠体温就能融化的膏脂羊玉。我张口,连着大片乳晕含进一整个骚涩勾立的乳头,用粗糙的舌苔狠狠摁磨口腔箍住的这一处峰头,跟奄奄一息的行路人终于找见几近干涸的泉眼那样,用舌尖去抻平峰顶呼吸着的小小孔洞,以期能从内里勾连出一解喉头渴动的甜液来。
嫂子勾住我的脖颈,承受不住得眯起眼睛,耸起秀气的眉峰,漏出一点蛇信似殷红的舌尖。泪水混着鸦青鬓角的汗珠齐齐往他的颈窝和乳沟间聚来,细碎的金光和淋漓香汗铺裹在眼前起伏的嫩白肉原上,随着情动渗显出一大片热情的艳红。原来他的眼梢眉角、颈窝削肩被我这一允磨就被挑掂得涨起喧阗的情潮来。原来只消这儿点蜜爱逗引的前戏就能让这个多少读了些圣贤典籍的落难小生叉开双腿,任人鱼肉。
端得侯门妻妾的架势,上了床真比妓子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