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用爪子将土埋了回去,转头跑到凌灵旁边,说:“我们走吧。”
“去哪里?”凌灵问。
“回家。”白狼毫不犹豫的回答。
“回家”两个字让凌灵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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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惜言被释风送到了城堡门口,都还不知道释风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城堡是她的地盘,但是他抱着她进去的时候却是畅通无阻没人阻拦,她甚至不知道释风什么时候跟守卫的人这么熟了。
不过说来也应该是她的错,她长年守在惜玉山,虽说城堡是她的,可里面的人她几乎都不认识。孟惜言虽然觉得疑惑,却显得非常冷静,头脑中飞快的想应该如何逃脱。
释风一只手虚着搂在孟惜言的腰上,一只手牵着马。很快走到了城堡的门口,释风先翻身下马,随后把孟惜言抱了下来,咳嗽了一声,空气中都有了血腥味儿。
孟惜言觉得眼前一黯,随后就闻到了那淡淡的血的味道,先问:“你带我去哪里?”然后顿了顿,伸手摸索了一下释风的脸。
释风的脸冰凉一片,抱着她的手臂都在颤抖。
释风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把孟惜言放到了自己房间的大床上。
孟惜言伸手一摸,就知道了,这里是释风的房间。
释风从一旁的冰柜里取出一瓶酒,沉默了一会儿,只一瞬间,孟惜言就闻到了浓烈的酒香。
“我很早以前就不喝酒了。”孟惜言冷冷的笑了笑,“自从门下孽障投奔别家人,每当我喝酒之时,就心如绞痛,早就断了想要喝酒的念头了。”
释风沉默着不说话,良久,也笑了笑,那笑容和孟惜言如出一辙。
释风伸手将自己的衣襟解开,露出伤痕累累胸膛,淡淡的说:“心如绞痛?你能有我一半痛吗?”
释风走到了孟惜言身边,一手拿着酒瓶子,一手把孟惜言的手握住,然后让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缠着绷带的左胸口上。
孟惜言的手本来想要挣扎,却在碰到释风的皮肤时停住了,迷茫的摸索了一会儿,凑上前闻了闻,问:“苔白润?”
“对。”释风淡淡道,“当初你对我说,‘你再想来见我一次,我就杀你一次。’师傅,我这样****夜夜的想见你,你是不是要亲自每天来杀我一次呢?”
孟惜言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只一会儿,就感觉释风胸口处的血液渗出绷带外,手指紧紧攥住释风的绷带,半天竟然笑了笑,从释风手上夺过来已经倒好的那杯酒,仰头倒在了嘴里。
孟惜言拽住释风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身边,眯着眼睛,凑到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