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慎闻言大惊,死命抓着那人衣领,几乎不曾哭出来。曹皓笑着将少年拥入怀中,抬头舔吻那人的脖颈,手指便极冒犯地从其身后伸进天子尚且湿软的后穴。随着他的动作,项慎虽不敢乱动,却也呻吟出声,点点白浊混着肠液流出,腥骚之气,玷污宫室。
“朕还得再求爱卿,”项慎眼眶里掉出泪珠,双目泛红地抱着曹皓,低眉顺眼地哀求。他浑身泛着情热的嫣红,眉眼媚态百出,已是被人肏狠了的模样,“蜀中项律目无朝廷、擅自称王,不如我发信给他,让他早早入朝谢罪是好。”
梁王封地在黄河以北,手下骑兵百万,世代为宗室中最强盛一支。如今曹贼把持朝政,又收纳南部各地人心,若再损失这一路势力,他项慎不如直接禅位给那人好了。
“嗯,陛下有这样的本事吗?陛下不出宫门,不知道天下人如何骂臣胁迫君上、擅入宫闱的,更有假语村言,说陛下亦是吾之爱子,这项楚王室,已不干净了。”曹皓抠弄着后穴便是得了趣了,他常年征战,手劲甚大,小皇帝被他顶着难受,一味地踮起脚来躲避,穴中淫水肆溢,将曹皓宽袍衣袖沾湿,更多的汇入地上一滩,如小儿撒尿一般。
“爱卿忠君爱国,俗人不知你,朕会向众人说明的。”项慎被刺激地泪流不止,踮着脚趴在曹皓怀中,双目失神,口中却仍旧奉承,大约曹贼侵犯日久,讨好已是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着两三声娇嗔,天子后穴中喷出淫水,虚弱地脱力倒下,曹皓也不搀扶,那人便跪倒在他脚边,不多时便仰面卧在地毯上。项慎青丝散开,一张春风面白里透红,面露缱绻地望着他,抽泣道,“爱卿外袍沾污,不宜见客。”
曹皓见此,目光越发深邃,他咽了咽口水,竟不知小皇帝何时修出这般媚态来。他脱下外袍,兀地解开玉带,瞥见项慎忍不住露出的畏惧神情,便哈哈大笑着将人拦腰抱起,快步走向龙床,“小子,何时这样软弱起来?当年我在皇宫郊外遇见你,你趾高气昂地要我跪下磕头、牵马护卫,何曾想过今日?”
确实没有,项慎笑着抿嘴,被迫承受那人的亲吻。曹皓的胡须软而长,他张嘴时尝到一些,便再不能自欺欺人那是侍奉自己的姬妾。项慎心中绝望,但觉得能舍身耽误这老贼片刻,也算是自己作为高祖后人最后的本事了。
紫红的性器捅进去,项慎哀伤地压抑了悲鸣,他抱着曹皓的脖颈,不让那人看见自己的神情。那人不断耸动,项慎便也跟着沉沦在熟悉的欲火中了。
长乐宫的侧殿中,梁王项琛拍案站起,将手中的纸张扔在来人的脸上,骂道:“谭璋!你家世代楚臣,如今这样看管孤,心中不怀愧疚乎?”
谭璋垂眸看着膝盖上的文书,沉默不言。他今日受魏王之令,特来劝解梁王,本已不情愿,更受此人许多傲慢言语,更是满心去意。
“曹老贼在何处?为何不见他来见我?”项琛貌如良玉,质比精金,头带束发紫金冠,身穿织金绿袍,怒目而视,真如先祖投胎,有一番少年英雄气。
梁王三月前薨逝,项琛入朝觐见天子、继承爵位,不想被太后请入宫中,便被囚禁其中,至今已有十日。
“……大约还在和皇帝陛下见面。”谭璋看着手中自请面见圣上的文书,尴尬道。他自然知道曹皓今日入宫闱已久,不想都这时候了,那人还未尽兴,不免对小皇帝感到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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