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单拿著戒指愣了一阵,看著自己的无名指,那里以前套著的是罗雨萌曾给自己带上的戒指,後来罗雨萌去世了,自己将戒指同时与她埋葬,无名指已经空了许久。
就在井单茫然发呆的时候,贺云杉已经笑盈盈的拉过井单的左手,将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轮到你了,井哥。”将自己如钢琴家一样完美的手主动伸了过去,贺云杉像是找到了好玩的游戏一样,催促著。
回过神来的井单,动作僵硬的将手中的戒指套在贺云杉细长的手指间。
“新郎可以亲吻新郎了。”珍妮弗兴奋的宣布了这场神圣仪式的最後一步,作为观礼的其他人也跟著鼓掌起哄起来,一下子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从一开始,井单就像是被赶鸭子上架一样,完全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机械的完成,他不知道贺云杉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想法,当眼神落在贺云杉身上时,井单发现贺云杉也同样的看著自己,井单看不透看不懂,贺云杉的眼神里到底包涵著什麽。
贺云杉突然开口,“井哥他害羞,还是不要了,我们换种方式吧。”说完,便抱住了井单。
还没反应过劲的井单就被贺云杉抱住,或许井单也不想多做反应,试验性的伸了几次手臂後,最後伸出双手反手抱住贺云杉,脸颊贴在对方的肩膀上,就这样静静的抱著,不知道什麽时候,欢快的婚礼进行曲换成了舒缓的舞曲,其他的恋人们也纷纷拥抱在一起,随著音乐的节拍踏著缓慢的舞步,气氛一时间变得暧昧。
这场prty用珍妮弗的话说,相当的成功,可是往往天不遂人愿,在prty结束时,还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结束了prty,珍妮弗送井单和贺云杉还有其他人离开,一打开别墅的大门,就看到门口围了一群人,他们举著牌子拿著扩音器。
“死同性恋从这里滚开!”为首的拿著扩音器的斑秃中年男人高喊。
“滚出去!死同性恋!”其他人也跟著高声附和,挥动著手中写著同性恋上面画了一个大叉的牌子。
从别墅里走出的人,都被这架势弄懵了,只有珍妮弗最先反应过来,“喂,你们,这里是我的私人住宅,你们在这样我可要告你们私闯民宅了!”
“我们现在站在的公共地域!这里是属於我们的地方,我们反对你们这些病毒在这里,污染了我们的土地!死同性恋快去死吧!”拿著扩音器的斑秃中年人振臂高呼。
“对!去死吧!”
“去死!”
“还我们乾净的世界!”
谩骂挑衅的声音如浪潮滚滚而来。
已经习惯了被边缘化,面对非议隐忍退让的同性恋恋人们紧握著双手,哪怕他们是各个领域的精英,可是此时面对世俗的有色眼镜,只剩下的是无奈,内心稍微脆弱的人渐渐传来了隐隐啜泣的声音,不过也有一些不安分的人跃跃欲试的想要回击,可是谁都不想做那个出头的人。
见到此景象,贺云杉觉得受到极大的冲击,虽然自己不是同性恋,但是自己一直秉承决不歧视的原则,贺云杉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社会就算再怎麽发展,一些人的思想还是如此,头脑一热的站了出来,“喂,死斑秃!”
“你说谁呢?”
“就说你呢,死斑秃,你还在那看什麽看。”身材高挑的贺云杉居高临下,如王者一般睥睨著有些许痀偻的斑秃。贺云杉的话一出,不论是身後的人还是面前的反同性恋示威的人,都掩嘴强忍笑意。
“你,你这个死同性恋,滚开。”自尊心严重受损,斑秃有些结巴的回嘴,不过气势明显不比刚刚。
贺云杉冷笑的看著对面的人,“我们是同性恋没错,但请你不要带上死字,死斑秃。”
“对!你们没有权力指责,你们这些狭隘的人才应该滚出去。”
“我们是平等的,你们没有权力!”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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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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