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射了出来。和刚才脑子彻底空白的高潮截然不同,这一次太宰治几乎是在快感潮流中麻木而有些迟钝的看着自己阴囊充血抽动然后喷出大股白浊液体的,喷溅出高高一道弧线又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沾染了精液的部分纹路发起烫来,他停顿了几秒才往后仰头叫出声来,说不清是因为爽还是因为某种脱离掌控的未知直觉,欲望没有削减多少,他迷迷糊糊的的踩在地毯上蹬直了一条腿,后穴也好像失禁了一样喷出大滩暖液,室内除了自己失控的哭喊和喘息,就是水津津的后穴被硬物进出时带起的咕啾咕啾声。
“呃啊、不、不行…!费奥多尔、不…这样不行…!你等一下…呜啊…!”
高潮的余韵还没消退,那人还在机械似的抽动橡胶,于是更敏感的肠道就遭受到了更为灭顶的刺激。太宰治无措的尖叫着,这次倒没多少刻意装模作样的成分了,是真真正正快感过载到令意识濒临崩溃的呜鸣。太宰最后关头残留的一点本能却还驱使他用被性欲完全淹没了的大脑勉强思考,腹部那些被溅到了精液开始灼烫的纹路让他隐约的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凌乱的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试着让费奥多尔停下动作。
但是没用。
专注工作沉浸在思考中的魔人失去了其他的任何表情,整张脸看起来都阴沉而恐怖,他终于在太宰重复的断续声音中抬起了头,停下动作并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手势。但太宰治已经无暇顾及他的回应了,他只是不由自主的去应和假阳具的插入,感知被快感冲得神志模糊之余全部精力都被用在了调用失序的语言系统,勉强拼凑出一句话:“不、别、我、嗯呜……要、进来……费奥多尔、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其实不是多难破译的一句话,但魔人没有就这么应许他的打算,安排和计划中从来都不会有,“我现在很忙,太宰君。”
他俯下身,将那根完全被太宰捂热了的橡胶柱状物彻底抽了出来,“啪”得一下抛在了太宰的小腹上,又因为他急促呼吸中上下起伏且幅度不小而滑到一旁:“是觉得这个还不够的意思吗?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太宰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得出口,甚至最后的一点用于思考的理智都在下一秒就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的动作彻底崩坏烟消云散,他从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挑出了什么,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有第五颗形状各异而且都在跳动着东西被塞进了太宰湿润滚烫的肠道。叠加在一起的强烈震动让他觉得自己整个腹腔都仿佛要被震得支离破碎了,没进太深,于是体内甬道被撑大成了夸张的形状,最要命的一颗恰好顶在微微凸起的腺体上,真正意义上的头脑完全空白了,除了下身爆炸般突然又狂乱的性快感外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刚射过没多久还处于不应期的阴茎耷拉在腿间有力无气的吐出一大股透明的清液,后穴也差不多象是潮吹一样涌出了大滩的肠液。积累太多的快意反而成了痛苦,太宰躺在地上哀嚎扭动着,脚趾蜷起,腰背和肩颈都绷紧成弓形,抽搐似的让身体绷紧臀部高高举起又无力的瘫软垮下。
短短的十分钟里,太宰光是靠着后穴就高潮了两三次,无意识中两眼翻白的只是左右摇头,被快感冲击到紊乱的神经最后也没能让他像正常男性一样重新勃起射精,反而是后穴一次又一次的喷出大量暖液。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一点支离破碎的呜咽,因为连翻大叫和不怎么规律的呼吸,喉咙深处也带出了点呼噜呼噜的气音。陀思妥耶夫斯基兴致勃勃的端详着他的表情,看着他被快感淹没失控的模样,用脚尖去碰了碰太宰的膝盖,没有反应;于是碰碰腿根和疲软的阴茎,有两声惊呜;最后脚掌轻飘飘的踩在小腹之上,暗红的纹路泛起光泽,太宰治大腿绷紧,被情绪控制到完全茫然又飘忽的视线看了过来。
他表情恍惚的,目光中少有的夹杂着一点崩溃的意味。
“呣。”这个眼神彻底的取悦了费奥多尔,他收回脚,从椅子上站起,把手边所有可能会碍事的东西推到一旁,纤长的食指和中指顺着没能完全合拢的后穴伸了进去,慢慢的抠出了一颗颗的跳蛋。而对方此时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反应,只是瘫软在地上好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但内在肠道的反应则明显的多,红肿的肠肉失去了快感来源后,自发蠕动着缠上了费奥多尔的指尖,敞开的穴口也随之开合,象是在做什么邀请一样。魔人没让他忍耐太久,也稍微有些惊讶于自己居然真的在太宰治这样的反应中产生了欲望,尤其是在目光触及那片纹路的时候,甚至莫名的浮现了一种冲动,他将疑虑压在心底,没有迟疑的屈膝跪坐在地上,一手扶着太宰的臀部,一手撑着地面慢慢的从顶了进去。
“那么,太宰君,我要开始了。”
他一字一句认真的宣告着,语气平淡的好像是在餐前说什么“我要开动了”之类平平无奇的什么事,然而当事人的神智尚未回归,没能有幸及时吐槽这样一句糟糕到容易令人失去欲望的开场白。当太宰终于能哼哼唧唧的把破碎的理智攥回一点时,首先感受到的反而是身体被撑开到极限的饱涨感,有点痛,太宰治条件反射的想要像刚才一样摆动腰部去吞吃下更多,动了一下然后又僵住了。太大了,即便只是进了小半个龟头也让他觉得自己要被完全撑坏了,他扬起头去看垂着眼眸表情看起来也过分认真的魔人,光是想象一下脸色都有些发白,但太宰治为自己着想所有妥协都总是很快,于是下一秒,他就伸出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然后学着费奥多尔刚才的动作顺着小腹上那片纹路摩挲皮肤。
“呜嗯……”那片地方的敏感度确实太强了,他轻叫了出声,然后继续着动作,三番五次都没能彻底被压下去的欲望再一次升腾起来,愈演愈烈,太宰治还在顺着那些图案抚摸自己的小腹,下一秒那个图案中心的心形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身体所渴求已久的被一根滚烫的真正的男性器官贯穿和塞满,那种雀跃的兴奋甚至超过了其他的感知,但不管怎么说就连肚子都被撑起轮廓也太过了,他绷紧了腿根,意识到费奥多尔还在试图慢慢往里挺入——他还没有彻底进来。
太宰治从来没这么后悔过一件事,刚才就应该打电话给随便什么其他人帮忙的,他屏住呼吸,那根巨大的性器已经完全把他的肿胀的撑开挤压成了特定的形状,腹部小小的凸起还在他掌心间慢慢变大。费奥多尔也不算多舒服,湿软的肉穴里是紧致而且湿润的肠道,性器顶端一点点顶开绞紧的软肉推进深处,每一寸敏感点连带着凸起的血管形状都被完全照料包裹住了,相关经验其实不多的男人不得不减缓速度绷紧下腹,免得就这么丢脸的直接缴械在对方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会被嘲笑的。他想着,直到自己终于完全顶了进去,整根阴茎都被后穴的软肉吞没了,费奥多尔才尝试性的抽动了一下,太宰治一个激灵,摁在小腹上的手掌条件反射的按了下去,外力的挤压被隔着几层皮肉施加在了敏感的顶端上,饶是擅长忍耐的魔人也不由得浑身一颤。太宰治见状确实也打算讥笑些什么,但感受着体内夸张过头的尺寸,还是默默的闭上了嘴,腺体和敏感点都被完完全全的顶着撑开了,前段才堪堪立起一点,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没什么技巧可言直出直入的抽插下射了出来。好像整个下半身都被快感神经占据了一下,其他所有感受除了细微的被撑开的麻痒和胀痛外什么都不剩,就连射精应有的快意都不剩多少,半硬的阴茎晃动着,吐出了点已经被稀释过半透明的液体后就再也没了其他反应。只剩下后穴还在反应夸张的痉挛着,太宰咬着牙去像最开始一样扭腰去主动吞入性器,一方面确实被欲望操纵得逐渐沉沦,另一方面却是认知明确的绝对不能再让这根东西留在体内太久了。
绝对会坏掉的。太宰治不自觉的发着抖,但他也不过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性交方式,被撑大到极致的肉穴根本没法顺应他的想法配合着进出抚慰阴茎,但或多或少的还是有点效果,具体就表现在费奥多尔停住了一下,然后从另一边抬起手去拍了拍他的小腹,说了一句:“请不要再乱动了,太宰君。”
“…那就请你快一点、拜托了,魔人……啊啊啊啊啊——不、等等——!?”
似乎他人的手压在那片皮肤上所带来的刺激感才是最强的,太宰治没能再回应他,又一次硬生生的被艹进了干性高潮的状态,而这次后穴还恰好被堵得死死的,只能从边缘处渗出点液体来,下腹又涨又痛,就连惊呼都戛然而止,被陡然绷紧的肌肉卡得声带都停止了颤动,太宰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着,偏过头一边被自己的唾液呛得咳嗽一边又被快感冲刷得只想大喊,绞紧的穴道反而让性器的轮廓映入脑中时愈发鲜明,痛、快感、还有崩溃紊乱的思绪,他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真的觉得自己可能要被魔人艹死在这里,想着在高潮中窒息能不能勉强被称为无痛的死亡。
费奥多尔也同样招架不住那样反复绞合收紧的肉穴,就着姿势慢慢一边抽弄一边就这么射了进去,略低于体温的液体喷涂在炙热的内壁上,刺激得太宰治又一次难耐的蜷缩成一团又慢慢软下,放任身体被欲望所驱使着渴求的液体一点点侵入、然后灌满。当魔人终于抽出软下的阴茎时,太宰治还应激似的抽动了一下,他感受着体内终于开始一点点逐渐平息的欲望,意外的发现竟然没有除了肠液以外多余的什么液体从体内流出来。
都被吸收了吗?他累得浑身上下连多余的一点力气都不剩,干脆就这么闭上眼睛放任自己大脑空空的躺在原地,听见点响动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睛瞥过去,费奥多尔也一副累的够呛的表情盘腿坐在了一旁,察觉到视线后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和他对视。太宰连同往常一样和他委以虚蛇的想法都没有了,索性也就再一次这么闭上眼睛,想要从记忆里找回刚才的时间并藉此嘲笑那位俄罗斯人的持久性,也才平静没有多久的小腹处却再一次泛起了熟悉的灼烧感,明明也还没休息多久尚处于兴奋敞开状态的后穴也在疲惫的刺痛中收缩起来。
太宰猛的睁开眼,与此同时,费奥多尔冷嗖嗖的声音也突然响起。
“话说回来,您还没感觉到吗,太宰君?”
“那些图案还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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