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把他体内的铜祖取出来,抱着他信马由缰,考校功课似的连续问:
天下的险关要塞,陛下知道多少?假如袁绍南下,应于何处关隘把守?兖州民口多少,粮产多少?各州地方强弱之处何在?民所疾苦者为何?多年动荡,典籍文书散逸毁失殆尽,又要如何重建?
这些问题刘协尚能回答。
又问行军道路规划、安营扎寨之法,军规法令、粮饷后勤,至于战场之上如何排列军阵,如何指挥冲杀、传递消息。
如此则一个也答不上来。
刘协让他问得哑口无言,在心里咬牙切齿:
这些东西,他要从何处得知?从前没有人教他,后来能教他又肯教他的人不是被杀就是被逐。究竟是谁不希望自己懂得这些?
“你太放肆,视朕如小儿。”想来想去,无奈道。
“臣子犹长于陛下。陛下之于臣,非小儿乎?”
竟然可以如此安之若素地提起,刘协意识到这说的是战死在宛城的曹昂,一时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曹操诧异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他后脑勺,叹道:“伯和、伯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刘协眼眶一红。
“如今这样叫,陛下竟不答应。”曹操又道,“今日当真气得我头疼。”
“此非一日之症状,与朕何干。”刘协反驳,又低声问,“大夫怎么说?”
“我有此症久矣,还能怎么说?”
“……”刘协从自己的经验出发,安慰道,“或是因你紧张劳累,思虑过重而起。”
“伯和也通岐黄之术?”他常年多病,总跟太医打交道,曹操并不意外,只是顺着他的话问道,“既知臣劳苦,何不恤之?”
“朕如何不恤……”刘协还没说完,先感觉他把手贴在自己腰上,皱眉道,“此何地也?”
“非此地不能慰此辛劳。”
“你纵情声色,军中淫乐也就罢了,何苦消磨于朕!”刘协指责道。
“军事紧张苦闷,总不能一点放松没有。臣俭朴不事奢华,又未荒情废业,”说着手上用力,“陛下何不体贴为臣?”
“荒唐!”刘协让他在腰上捏了一把,才消退的春潮又从体内泛起,难耐地唔了一声,羞恼道:“将朕弄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曹操戏谑道:“今日就在马上,可否?”说着已经探进衣摆里。
“不可!”刘协气道。
曹操大笑起来,无视他的意见,抱着他亲了一会儿,勒住马撩起自己下裳,将阳具露出撸硬了,用牵着缰绳的手托在刘协背后拍了拍。
刘协此刻身在马上,受制于人,只好向后倒在他手臂上,双手在背后扶着鞍桥,腿环在他腰间,艰难地抬起臀。曹操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腰上用力,自己也往前一挺,慢慢抵了进去。
先前刘协将铜祖塞进去的时候,用了不少的油膏在里面,又才取出来不久。这时曹操往里进只觉得润滑非常,毫无滞碍。再加上刘协含着铜祖颠簸半日,实在也春情泛滥,心里竟盼他进来,挺着腰十分迎合。曹操那玩意甫一进去,后穴就颤栗着裹紧了他蠕动着。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衣摆放下,倒是看不出什么。曹操也头一次这样玩,觉得新奇,就逗他说:“眼下就如此出去,似乎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