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情人在床笫间嬉笑取乐,本来没有体面可言。刘协打定了主意今夜百无禁忌,只因猜到他想听,又是在那样情潮翻涌的当下,才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但凡他听完一乐,也就过去了。
全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人若是真的一点不该有的心思没有,自然坦荡。如此一来,岂不显得自欺欺人?
刘协心里恼火极了,被他不上不下吊在这里,脸上也挂不住。
咬牙强压着火气坐起来,抱着他贴了上去,肌肤相亲,体内渴望如火中添柴,焰头才低又燃得更旺,吐出舌尖沿着他唇线勾勒一圈,贴着嘴唇,半是质问半是抱怨道:“哪有这样侍寝的道理?”
气息交融,耳鬓厮磨,他情欲难耐,曹操也自煎熬不已。
人生苦短,为欢几何?叹息间已急不可待地在他身上胡乱揉了起来。
从前是他给刘协递去的台阶,现在自己接过就下,暗地里生完了闷气,在他耳畔沙哑低语:“陛下恕罪。”
又连道几声“臣冒昧”,手却毫不客气地侵入后穴,知道他今夜极尽宽忍,更是恣意妄为起来,在里面变着法地搅动拉扯,发出不堪入耳的响声,却并不深入,只在里面浅浅抽送,斜着往上壁摸索,抵着最要紧的那一点轻柔抚弄,嘴上肆意地说了许多过去不曾敢说的浑话,听得刘协面红耳赤。
内壁柔滑,指上却粗糙生茧,在上面摩挲按压,触感鲜明,与那根东西感受又有不同。更兼灵巧,才抵着内壁刮了两三下,刘协已觉穴内酸涩抽搐,一个稳不住就要往他手上坐去。
曹操却哪肯就这样满足他,拉着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扶着阳具往后仰倒。后背才贴上床褥,身下已被火热的软肉裹缠上来,推挤着,攀附着,身上一沉,人已经坐在了自己腰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姿势又进得格外深入,穴内教他蹂躏许久,严丝合缝将他包裹着蠕动起来,舒服得曹操直眯眼吐气,将手放在他大腿上抚摸,叹息道:
“满堂兮美人,何独与余兮目成?”
刘协扶在他身上,手指让皮肤的温度烫得蜷缩起来,闻言一怔,情不自禁倾身把他细细瞧着。
多年前在洛阳恢宏的宫殿之内,阶下百官之中,刘协只曾见过他叩拜的身影。多年以后,又回到洛阳,再见他来朝,已然是鼎鼎大名、炙手可热,欲争雄天下的人物。
这时候却又只想起他的好处来。
想起六年前他来洛阳,从盘根错节中理出头绪,将迁都之事敲定,从来到走,只花了二十来天;想起自己在他护送下前往许县,一路上的欢欣雀跃;想起他命人四处搜罗散失的宫廷用具,陆续不断地献上;想起他在许县召集朝廷百官,重建典章制度……
只是随着朝廷规模日渐完备,事情却偏离了自己一度希冀的道路。
思绪在这里戛然而止,又回到了起点。
在那个简陋的院子里,一见之下,心想:
人世间驰骋纵横英雄气韵,难道就凝结化生如此?
当时兀自疑惑,到如今怎么只余赞叹?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刘协难堪地咬着嘴唇,仰起头忍住身体里忽然间翻涌而来的热流。
他一动不动,曹操却已让他体内阵阵痉挛撩出了真火,嘻嘻笑道:“陛下体谅臣。”握着腰一个劲从下面挺胯。
“……”
可知造化万物,虽能得其灵秀,终究不免有失。
刘协体内的渴求亦到了极致,由他动了一阵,穴内已生酸麻肿胀,却始终不足,竟抬起身子,双眼紧闭,手向后撑去,不尽根没入,只在穴内最要命的那一点上小幅磨蹭。
本就是前端最敏感,这般抵着内壁摩擦实在快活。曹操快慰地闭眼享受,在他身上凡是能够得着的地方乱捏乱揉,竟还摸到他吞吐阳具的穴口摩挲按压起来,试探着就往里面挤进了一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