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封义顿了顿,结果于华北根本没搭话茬,他只好自己继续说下去,“他说,当年安邦省长光腚请他来文山,就没有什么上下级,我这个市长当年还比不上他,当时就把我怼的下不了台。”
于华北一怔,“他真的这么说?”
“老领导,我还敢骗您不成,他就在政府大楼前说的,我相信有不少同志听到他这番发言。”
于华北脸色一沉,“他不知道为尊者讳的道理吗?这种事怎么能到处宣传呢?”
他跟赵安邦有竞争归竞争,但这涉及到省领导的威信尊严,他还是要维持,这是底线问题。
见于华北被自己说动,田封义继续拱着火,“是啊,我也说过他,但是您也知道,马达那人,为人虽然还算正派,就是这个嘴是谁都敢顶,当年安邦省长做县长时,他不就直呼安邦省长小赵吗,还当众跟安邦省长拍桌子,连安邦省长他都不放在眼里,我这个“小田”就更没什么尊严了。”
于华北看了田封义一眼,没好气道:“行了,这事你就别到处去跟着说了,影响不好,说正事!”
田封义,马达说起来还都是于华北的人,一个马达性格如此,人家还不会误会,要是加上田封义这个老秘书,话就变了味,人还不以为是他于华北指使的。
田封义点到为止,顺势收回话题,“好,领导,那就说正事,内部问题就不说了,我说说外部吧。
就说这个上级的支持力度,这资金,上面这次给我们几个市发的那个补助金,我就认为很不合理。
我们情况跟北山的情况差不多,他是倒数第一,我是倒数第三,但是我不知道省委是怎么跟中央汇报的,打下来的款项却只有五个多亿,只有北山市的一半,甚至还比不上天州这个倒数第五。
这五个亿平摊到下面县区,平均还分不到五千万,平均到个人,一人一百块都拿不到。
说实话,这么点钱,发点教师工资,再给下岗工人发几个月基本保障就没了,更别提用来发展了。”
于华北哼了一声说:“各地情况不一样嘛,北山天州怎么能跟文山比呢?北山天州周边的邻居全是穷人,向外扩张,难度就大了好几个点,你们文山呢,好歹挨着省城,光这个地理位置就值几十个亿,你们要是想发展点什么,比人家有优势吧。”
田封义心中不以为然,说的轻巧,要是真这么容易,当年你作为文山的市委书记怎么没把文山发展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