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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按礼制,时暮应是为先帝陪葬,您不忍予他死罪也就罢了,怎么能迎他为后?”年逾花甲的大臣颤颤巍巍地跪在下首。
“时暮当年才学相貌皆是上品,若是放在今日也是合适的男后人选。”柏薄坐在龙案前,指尖时不时地落在茶杯上。
“可如今他已是先帝脔宠,先帝在位时他尚无一位分,先帝驾崩他却为后,这……”
何其荒谬。
“辜相,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封后一事孤意已决。”
老臣见劝谏不成,只得长叹一息,拱手退下。
殿内静了下来,柏薄才从御案下将浑身裸露的人拖了出来。
“好大的胆,辜相还在这就敢在下头做些小动作。”
时暮眼里难得出现些许揶揄笑意,女帝上身还整整齐齐地穿着龙袍,下身却一丝不挂,甚至在丞相告退时,还在用白嫩的脚趾挑弄他的小穴。至于她的怒火,是因为时暮在桌下蜷着被她撩得情动,偏偏那人又不给他解脱,他一时气不过,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吻舔过去,一直到那与他不同的小巧的蜜穴。他已经被人肏开了,即便不动情穴间也是一个食指大的小口。眼前的小穴却让人怀疑细长的筷子是否能插得进去。
小穴粉嫩,层层蚌肉间点缀着一颗惹人怜爱的阴蒂。时暮着魔似的吻了上去,正好在大臣告退之时。柏薄差点就失控叫了出来,因此才有了这通怒火。
柏薄把人抓了出来,两腿分开架在自己腿上。怀里的人玉茎高高翘起贴着自己的腹部。
“骚货,一天不发骚你就活不下去?”
柏薄一手护着他的腰,一手一路往下探入他紧闭的后门。
怀里的人已然情动,嘴里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柏薄的颈间。他双手紧紧地环住柏薄细长的脖颈,胸前的朱蒂不能自控地去蹭前面的两团软肉。屁股在女帝腿上也不肯乖乖坐着,一摇一摆地像是在被人肏干一般。
她亲了亲近在咫尺的侧脸,从旁边的木匣里抽出一根暖玉做的玉势,后穴已经被柏薄扩张得足够,甚至自发地留了些透明的液体。她将玉势一寸寸抵入甬道里。
像是似乎触到了敏感点,时暮嘤咛一声,发出舒适的喟叹。料理好后面,柏薄摸了摸前方圆润的龟头,玉茎翘得笔直,两颗睾丸也崩得紧紧的。
柏薄一边安抚着玉茎,一边带着玉势前后抽插。突然灵光一闪,她凑近了时暮的耳边开口问:“想尝尝我吗?”
时暮浑身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是耳朵。
她说什么?
问完,柏薄像是起了极大的兴致,捉着时暮的手指一点点探了进去。
“……好软”
柏薄从未被人如此待过,拱起身子受着。未多时,那朵小肉花便湿淋淋地淌出了水,她扶着那肉棒一寸寸地嵌了进去。
“嘶,好胀……”柏薄皱眉,可怀里的人似乎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愉悦,一双眸子已经失焦,身子绯红发烫。
见此,柏薄觉得实在有趣地很,她一边扶着玉势捣弄,一边用自己的小穴肏他。
前方被一处紧致包裹着,肉穴又嫩又热。后方被操弄得大开,不知恹足地挽留着粗大。时暮伏在女帝身上,不自觉地开始浪叫。
“啊……嗯……呼……肏我……”
柏薄从开始的涨也慢慢得了趣味,渐渐发现了自己的敏感点,诱着时暮去顶撞那处。
“太多了……受不住……”
“哗啦一声”女帝感到自己的腿上湿了一片,那朵被人忽略的肉花潮吹了。
紧紧贴着的两具躯体,柏薄能听见对方传来的扑通扑通一阵强过一阵的心跳声。时暮这会还没缓过来,头耷拉在女帝的香肩上,眼神都是涣散的。
柏薄轻轻安抚着身上的人,手指顺着突出的脊柱骨一路摸到丰满的玉臀,下了力道狠拍了两巴掌,空荡的殿里传出啪啪两声响。
男人吓了一跳,后穴不禁绞紧了,更能觉出玉柱上的凸起,尾椎骨上传来一阵阵快感。
“你敢在我没高潮之前射出来,孤就剁了你这根没用的东西。”女帝恶狠狠地说。
话毕,体内这根颤抖一下,胀得更大了。
柏薄没给他太多休息时间,又开始动起来,时暮像是被肏开了,开始一轮又一轮地浪叫。
“孤应该再置一个玉柱放在你的骚穴里,你这不知恹足的骚货。”
说完,他那空空荡荡的肉穴又喷出一股汁液,手指进入搅了几圈,探入上面那张嘴里。
“甜不甜?”柏薄承受着体内蜂拥而至的快感,内里似乎要被捣出火来,最深层的宫颈带着狠劲妄图吞下超出它尺寸的肉棒。而这小口的主人还嘴硬地撩拨着男人。
快攀上高峰时,柏薄一手捏上男人的后颈,不顾他的抵抗,蛮横地吻上了他的唇,将那两片薄唇撕咬见血才堪堪罢了。
男人前后都泄得一塌糊涂。灵魂都随着颤栗,即便高潮完了,指尖都一阵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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