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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麻绳从公堂里径直拉出,由两名五大三粗的衙役牵扯着,从公堂的台阶下一直延伸到公堂内部。
走绳的起点是公堂外的正中央,终点是方才邵临所跪之处,他蹒跚着由人搀扶走到公堂下时,围观百姓自动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但那刀子一样的目光却始终跟随在邵临身上,这些纯朴又善良的百姓太过单纯,非黑即白,又极为相信薛县令的评判,对于邵临背负着什么,此事背后有何隐情一概不想,他们想当然的认为,邵临与杀人犯通奸,又如此淫荡不知羞耻,阖该受到这样的惩罚,不应当被同情。
邵临起身时就摔了一次,走下台阶时又险些摔倒,幸亏衙役在旁搀扶才没有四仰八叉狼狈摔倒,可走路也是踉踉跄跄,他受刑至此,身体虚弱,此时完全凭着一口气撑着。
邵临每落一步,都宛如踩在针尖上,面相百姓之时,有人对着他赤裸的下体指指点点,邵临羞涩的想要用手遮挡,反而遭到狱卒变本加厉的凌辱,不仅用马鞭抽破了邵临的手臂,更是直接抓上邵临那一团已经疲软的性器,不屑道:“啧,长这么小,有什么好捂的。”
百姓哄堂大笑,邵临站在原地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无力辩解。
在狱卒的催促下,邵临迈开了腿跨到了绳子上面,绳子比他的腰身还高,身子一跨上去,粗糙的麻绳就勒住了邵临娇嫩的下体,身子若是前倾,会阴处就要受到重创,身子若是后仰,饱受蹂躏的后穴又要再经一遍苦难,当真进退两难。
但究竟是要向前走的。
邵临踮起脚尖,试图稍微缓解足心和会阴处的疼痛,一旁的狱卒见了,却立刻压下他的肩膀,不允许邵临逃过一丝一毫疼痛。
被外力压下的疼痛令邵临险些又摔在地,此时邵临已经在这个地方磨蹭了许久,狱卒连续催促谩骂,但明知往前迈上一步就是折磨,换做是谁也会生出惧怕之心,狱卒不耐烦,拎起鞭子抽在了邵临光洁的脊背上。
疼痛令邵临向前一扑,踉跄不稳往前迈了一步,粗糙的麻绳摩擦会阴霎时就起了一层血痧,邵临向前躬着身子扶住麻绳,借势又往前迈了一步。
汗水从他的额头颗颗滚落,邵临喘着粗气,凭着自身最后的毅力来维持平衡。
每一步都仿若踩在刀刃上,从院子正上方射来的阳光令邵临有些微的眩晕,他从光下一步一步走向幽暗,从温暖一步一步走向阴冷。
他的后穴早已被鞭打得肿突许多,两边拽绳的衙役觉得他走得太过轻松,又抬高了手臂,让麻绳的威力发挥到最大。
单一根绳子还尚且可以忍耐,无非是会阴处被反复摩擦,表面一层肌肤完全磨损,泛着油光。然而在台阶处开始,就将遇到绳结。
打出的绳结直径要比绳子本身的粗度大上好几倍,虽然衙役允许邵临扶着绳子向前摸索前行,但是绝对不允许他向下使力,逃脱绳结的摩擦。他在前行的时候,左右两个衙役陪着他一块向前走,紧紧盯着。
过绳结的时候,是要求这绳结从后穴处摩擦过去的。
邵临大腿根部的肌肉都在颤抖,他按照衙役的要求,双手向后掰开肿胀不堪的屁股,将近乎烂掉的屁眼赤裸裸的露在外面,肿成透明的穴口被掰得出了一丝缝隙,邵临身子又向前一步,穴心就正正好好卡在了绳结的最高点,他正想要赶快通过,身旁的衙役却不容,按着他的肩膀牢牢钉在地面,让穴口在绳结上反复摩擦。
“走绳嘛,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这绳结得被你的体液润湿,别管是你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水,还是屁股上的血。”
“啊……”邵临腿一软,身子就向旁边歪去,一左一右两个衙役牢牢按着他,甚至反复拖拽,让他的穴口在麻绳上被碾压摩擦。
“唔……不,饶,饶了我吧……呜呜……”
邵临几乎是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但衙役却是将他折腾够了,才笑嘻嘻的道:“那,你可是要认下这杀人的罪名了?”
邵临一愣,站在原地抽抽搭搭的抹了把泪水,义无反顾的往前走去。
后半程,邵临几乎是哭着走下来的。
第一个绳结在两个衙役的“帮助”下将穴口磨出了些肠液,也算做到湿润,第二个绳结处,肠液几乎没有,穴口也是肿得二指多高几乎与臀缝齐平,就算有肠液也流不出来。
邵临哀求衙役放他一马,得过且过就算了。然而那衙役一指外面围观的百姓,大义凛然道:“那可不行,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呢!”
话虽如此,更多的却是想要满足他自己的私心。邵临心知肚明,求了一次不成,也不再开口,嘴唇被咬破了呜咽着往前磨蹭,双腿尽量叉开着,虽然明知他们不会让疼痛少一分,但也还在边走边思考着如何能够逃些疼。
每一次走到绳结,衙役都会特别压着他在绳结上摩擦,绳结粗糙,打结处的细刺戳进后穴,待过了第三个绳结时,后穴已经被细细小小的麻刺扎得再无好处,走过第四个绳结,绳子上就已然见了血。
也许是看邵临摇摇晃晃确实支撑不住了,也许是几个
', ' ')('衙役折腾的腻歪了,亦或是看到薛县令十分不耐,总之,最后的一段路程衙役们放了水,让邵临少了些折磨,终于到了终点。
衙役一说了停,邵临立时就泄了劲,直接瘫软在公堂上,那姿势十分不堪,整个趴伏着,双腿大张屁股高高撅着,他的性器也在刚刚的走绳过程中磨破了皮,领口和茎身都泛着红痧,碰也不敢碰。
一旁衙役见了他这姿态,抬腿就踹上了他的屁股,将邵临踹得四仰八叉。
“干嘛呢?屁眼撅那么高晾给谁看?想要晾,一会儿有你晾的呢!”
邵临哀嚎一声,磨磨蹭蹭的又屈辱的爬起来,等着听最后的审判。
“犯人邵临,涉嫌通奸罪,包庇罪,现押入大牢,听候审判。此案涉及重大,待本县请示过上级,再行定夺。退堂!”
“威……武……”又是一阵水火棍的声响,这场震惊全县的审判总算暂时告一段落。
不过,审判虽然暂时可停,但邵临所受的折磨和开始仅仅是个开始。两个衙役将他扶起来拖到水井旁边的石头地面上,一桶接着一桶的凉水泼在邵临的身上,将他身上的灰尘与些微的血迹冲洗干净。
邵临冷得不自觉的颤抖,无意识的瘫软在石台上喃喃唤着小瑜,衙役冲完了水,唤来一个婆子和一个医官,为邵临处理身上的伤口。
婆子用棉布帮邵临擦干身上的水,重新绑头发时才发现原来这人竟然是书院的先生,啊呀一声,随后又啧啧感叹:“这不是俺家孙子的先生嘛,诶呀,还去俺家吃过饭的,怎么摊上了这么个事呀,真真的杀人了不成?真是可怜呦……”
一旁的医官瞥了眼这唠唠叨叨的老婆子,冷冷道:“他身上可是背着通奸罪呢,你为他说话,和他有关联,莫不是也想被抓进大牢里挨顿板子?”
婆子一听再说下去会被牵连,立马闭紧了嘴巴什么也不敢说了。
医官让婆子帮忙掰开邵临的屁股,用小镊子将刺进肿穴周边和会阴里的麻刺拽出来。
清理了一些后穴上的后,医官觉得邵临的姿势不太方便,又让邵临翻过身来仰躺在上,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把私密处完完全全暴露在阳光下。
忽然,衙役站着的地方一阵吵闹,一个悦耳女子的声音传过来:“那是不是邵哥哥,让我去看看他,你们谁敢拦我!我可是县令的女儿!别拦我!”
吵闹声惊扰了邵临,他睁开眼睛,一股阳光刺入他的双眼,令他有些恍若隔世。他羞耻的姿势,狼狈的模样,怎能让一个闺阁女儿看到?
薛县令的女儿爱慕他许久,他是知道的,薛县令也曾提起过想要招他为女婿,都被他婉言拒绝了。
后悔么?邵临在心里这样问自己,忽然,医官一个手重,镊子戳上了他的肿穴。疼痛从后穴一直蔓延到全身,只一会儿,身上就又疼得出了一层汗。
也许,是后悔的吧。
但那一日江瑜在他的身上的时候,当真好看,比他见过的任何女子都在娇媚,比他见过的任何男子都要俊朗。
薛姑娘终究是没能闯过衙役那关,自知道她来,邵临也紧咬着牙再没哼过一声。
医官替邵临处理了穴上的麻刺,但是却没有给他上药的打算,只摆摆手示意衙役可以前来给他上枷锁了。
婆子先一步为邵临穿上了衣服,随后,邵临就被两个衙役带去了牢房。
白色的囚衣看似与平常衣物无常,但一走动起来邵临才知道,原来囚衣的裤裆不是缝合在一起的,每走一步,他的裆下都十分没有安全感。
衙役看出邵临的别扭,笑嘻嘻的从开裆的裤缝里抓了一把邵临肿胀的屁股,解释道:“知足吧,还有件衣服,让你天天光着屁股你也得受着。”
邵临沉默不语,赤足随着衙役走入半地下的牢房,衙役关门之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外面。
江瑜,你会辜负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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