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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潇抱着他在一扇大门前停下,与每层楼截然不同的是,这里静得让人发慌,阵阵冷气迎面而来,空气中夹杂着些许香味,很淡。

秋澜清从他怀中下来,上前几步,大门在他面前打开,入目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摆设无不奢侈,就连一张床都雕得如同欣赏物一般。一个身着枫叶般红衣的男人手臂支撑着头侧躺在床榻上,看向秋澜清身后,薄唇轻启:“别来无恙,魔尊。”

闻言,秋澜清也转身看亦潇,只见他眼神落在那身段妖娆却不显女气的男人身上,不喜不怒道:“好久不见。”说着,他揽过秋澜清的腰身往前走,离床榻约五步时停下。

那人缓缓起身,散落的墨色长发随意撒在肩背,眉目沉静,手腕微动,向门口掷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登时没了小鬼聚集的阴气。

想必是把这宫殿清空了。

秋澜清内心升起一阵无名火,懊恼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明白此行是来干什么的。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那人反倒是微微惊讶地看着他说:“哟,咱们还见过呢,看来,魔尊前来还是为了新仇呢?”说罢他嘲讽一笑。

那如染了血一般的红衣,诡异的气质,秋澜清眼眸沉了沉。

他们确实见过。

亦潇看向他,眼神示意。

他便低声说:“你还记得我……差点被卖了的那次吗,他是那儿的人。”他看了一眼榻上的人,见他扬着脸好不潇洒,便又道,“他让人抽了我鞭子……脱我衣服。”说完他莫名有些脸热,扭头避开了亦潇的视线。

亦潇意外地挑眉,对于他这有意无意的告状行为,哭笑不得。他不置可否,只是暗暗勾了一下秋澜清的指头,缓步上前,慢悠悠地说:“新仇谈不上,只是旧恨未消罢了。你抓了我的人,我屠了你的地方,早已还了。只是方才晓得你脱了我的人的衣服,我心里又不平衡了,你说怎么办?”他冷了眼神看向那人。

“别那么多废话。”那人倏地起身,发丝荡漾,眼神狠戾,一双桃花眼里少了几分原本的柔情。

亦潇不紧不慢道:“成也,别那么急,什么都好说,就是别伤了我的人。”他说的慢条斯理,好像什么都没放在眼里,总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让人看的心里烦闷更加。

果然,下一刻便见成也挑眉笑道:“原来,澜清上仙是过来看戏的。”

两人都默契地不着急,就等着亦潇慢慢给秋澜清安排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这才相继投身到这偌大的宫殿中。

秋澜清靠坐在月白色的美人榻上,往房门外看,是无尽的黑暗,只听见时不时传来的重物撞击声。他眼神里看不出波澜,好像也不担心渡了半身修为给他的亦潇会是什么下场。他眼底只是跟房间外一样的灰暗。

宫殿不再奢华,而是处处狼藉,两个身影不时斗在一起,刀剑碰撞的声音刺耳又紧张。

秋澜清看向桌上的匕首,走过去拿在了手中,丝毫不犹豫地在手臂上划了挺长一道口,看见献血流淌而出,滴在地面凝成几朵妖冶的花。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瓶东西,把里面的粉末尽数倒在了伤口上,冷眼看着血液逐渐不再往外流。

不一会儿,他试着运转灵力,终于有了些许喜色,他放出神识到亦潇身边。

亦潇那张带有侵略性的脸上溅了滴滴血液,使其看起来更加邪气,他轻轻歪头一笑,擦了嘴角的血,又迎上去。

两人不分上下,可细看便知亦潇已落了下方,一次次地防守,找不到进攻的机会,但也没让对方占了便宜。

成也一身红衣裳随着其动作飘荡,额角挂了彩,衬得他肤色更白。

秋澜清也不急,就这么看着,轻轻合上眼,似乎是睡熟了。

鬼王每一次出手都只有一个目的——要亦潇的命。

修为减半,可想而知,亦潇输了,玄色衣物下是温热的血液,半边脸都是血,又多几分邪魅,他在鬼王的剑刃插进自己心脏前忽然笑了。鬼王停下动作,手中的剑堪堪停在亦潇胸膛前。

“嗳,成也。”亦潇说,“跟你借样东西可好?”

成也:“你说。”

“聚灵盏。”亦潇看着他的眼睛,“拿给秋澜清,如果可以的话,还想请你送他回家,别让他受了委屈。”

成也蹙眉,不解:“这就是你的遗言?”

亦潇点了个头,又放松身体仰头看他笑了:“你不是早就想杀了我吗,来吧。”说罢他闭上了眼,脸色竟也有些苍白。

成也嘲讽地笑,挥动手中的剑。

“别动。”秋澜清不知何时站到了成也身后,掐住他握剑的手腕。

一瞬间,亦潇猛的睁开眼,狠戾地看向秋澜清。他明白成也不是个有耐性的人,方才那番商量已经是够仁慈了。思极此,唯恐他伤了秋澜清,亦潇咬牙撑起身体推开成也,话是对秋澜清讲的:“乖宝贝,别怕,你回去吧。”

秋澜清没理他,看向成也:“鬼王,对不住了,我不能看着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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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也不屑地嗤笑一声:“关你什么事。”

这话就说的不是很客气了,亦潇立马便怒了,沉着眸子冷眼看他:“你说话给我客气点。”

鬼王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见秋澜清伸手摸了摸亦潇的头,面无表情道:“别吵。”然后亦潇就不情不愿地到旁边坐下了。

成也那双魅惑至极的眼睛都微微瞪大了,看秋澜清的眼神都变了,似乎有点难以置信。

秋澜清暂时恢复了法力,再加上亦潇给他的半身修为,对付鬼王绰绰有余。只是顾及到肚子里的小家伙,他不敢大打出手,动作幅度也小,因而与鬼王不相上下。

“成也,你别伤到他。”亦潇完全没了力气,每一处伤口都在叫嚣着痛,无奈地蹲坐到旁边。

几个回合下来,成也有些喘了,他横了亦潇一眼,斥道:“你有病吧。”

后面发生了什么亦潇已经无从得知了,醒来时他们在回去的路上,旁边多了一个楚澜遇。

见他转醒,楚澜遇就指着他的脑袋责骂:“太不像话了,澜清这个情况你竟然还带着他胡闹,你安的什么心?”

“聚灵盏呢?!”亦潇答非所问,眉目间都是着急,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在马车里,角落里放着聚灵盏,方才吁了口气。

楚澜遇接着道:“你早说是为了这玩意儿啊,你要是跪着求我,我也许就来帮你了,犯得着拼个你死我活吗?——不过,这玩意儿可花了我不少钱,你得还我啊。”

鬼王那性子,怎么可能答应别人用钱买他的东西,亦潇摇头笑了。

谈话间,他身旁原本浅睡的秋澜清也醒了,瞥了一眼亦潇便背过身撩开帘子往外看。

亦潇抿抿嘴,心虚地捏了捏秋澜清的衣角,整理一下语言,小声问:“乖宝贝,你生气了?”

不搭理。

他凑近用自己胸膛贴紧秋澜清的后背,在他耳边喘着气说:“别动,伤口疼。”秋澜清犹豫几番,还是乖顺地让他抱了。

担心让帘子外的楚澜遇听见了什么,亦潇也不敢做什么,只是压低了声音:“不生气了,给我看看你的手。”他从衣袖里瞧见了绑在秋澜清手臂上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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