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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沐浴阳光的伊枯推开门被温和的日光刺到了眼,他把手架在眼上挡光扫视周围的环境。
这里的房子很少且都是独栋间隔远远的,绿化极好但应该不是人工打理。伊枯觉得这一带应该都是殷醉手下的财产,路上没人行人只有寥寥无几的房子和绵延无际的绿野。
情况有点糟糕,但是好在殷醉出门了得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伊枯关上门确认眼下真的无人才放心的离开,走了段路,伊枯发现自己居然位于山顶上。
伊枯走的腿麻才走到了山脚下,山脚下空空如也,只有一条宽阔的马路。
他走下山花了好一会功夫,要是再磨蹭一会殷醉该回来了。伊枯身无分文也没有通讯工具,虽然决心要逃走但是真的来到外面后却不知道去往哪里。
伊枯只是个孤儿,世界天大地大但是没有容他的地方。
山脚的风凉飕飕,吹得伊枯格外清醒。就算没有他容身的地方,他也绝对不要呆在那个变态的身边。
郑飞是个货车司机,平常都是拉一些砂石建材去往工地。今天照常拖着一车木材去c市家具加工厂,经过荒无人烟的马路时他看到了一个单薄的身影。
这条路几乎没有人流车流,郑飞也是托运林中货物才走的这条道。
???“喂!”
伊枯还在想该怎么办时被突然闯入耳中的男声叫住,他转过身去,看到一个健硕的男人从一辆货车中探出头叫他。
“要不要我载你一程啊!”男人很热情的邀请他。
伊枯丧气的摸了摸口袋,“我没有钱。”
郑飞下车走近伊枯,爽朗道,“没事!我这不是计程车,拖个货而已顺便带你一程好了!”
车子缓缓往市中心行驶,伊枯上车后立马就脱下了殷醉给他带上的颈链。车窗外的绿景随着车子行驶一点点被拉远,伊枯拿起颈链放在掌心看了一眼就用力的把它扔出了窗外。
“再见。”伊枯喃喃低语。
“小兄弟你要去哪啊?”开车的郑飞关心道。
“警察局。”
郑飞没有问他要去干嘛,只是说“不回家吗?”
伊枯沉默不语,郑飞尴尬的止住了聊天专心开车。
郑飞把人送到了一个广场边就停了车。“最近的警察局就在广场那条光明大道里,我要去送货了,有缘再见!”
伊枯道了句感谢。广场人头攒动越往里走越拥挤,他有些看不清路,一时间忘了光明大道是在哪个方向。
突然,一个人拉住了他袖子,他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发现是个咧嘴带着孩子气笑容的少年。
“哥哥,你是不是找不到路了呀!”少年眨巴眨巴了一双灵动澄澈的眼,伊枯心瞬间被融化,他摸了摸少年的肩。
“你知道这附近的警察局怎么走吗?”
少年思索了一会,眼里亮晶晶的“我知道!”他拉着伊枯往前走“哥哥我带你去吧!”
“这里是光明大道吗?”伊枯被少年拉着走,越走人流越少,似乎是进入了一个逼仄的巷子。
少年没有做声只是一味拉着伊枯往前走,这条小巷空无一人两边是高耸入天的大厦。
“你究竟想把我往哪里带!”伊枯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惊慌的甩开少年的手。
走在前面的少年背对着他发出桀桀的笑声,回过头面上带着疯狂诡异的笑容。
伊枯拔腿就跑,但是才没两三步就被狠狠的抓住了头发。
少年扯着他头发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你!跑!不!掉!的!”
事情回到了起点,伊枯被带回了山上的那栋房子里。彼时殷醉还没回来,少年个子不高但力气很大,他轻而易举的就将五花大绑的伊枯抗在肩上送到了房间里。
还是那张洁白的床,少年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双手用绳子固定在了床头。
少年顽劣一笑,用手指挑起伊枯的下巴“其实我已经28岁了哦!”伊枯瞳孔一震,流淌在眼底的是不可置信。
这个长着一张童颜的男人是那么恶劣,他盯着伊枯的身体叹息,手指不老实的在伊枯的乳周游走。
伊枯痛苦的闭眼,不去感受那人对他的挑逗。
“你在干什么!”怒不可遏的声音破门而入。殷醉开门看见的便是光着身子的伊枯和正在上下其手的男人。
“齐雾。”殷醉看似平静的走到他身边,然后猛的给了齐雾一拳。“我的人你也敢碰!”
齐雾被殷醉一拳打的偏过了头,他愣了几秒,不甘心的握拳又松开。一起长大的两人深知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殷醉忍住暴怒,凌厉道“他不是你所认为的东西,你再碰他我就卸了你的手,我的人只有我自己能处置!”
齐雾低着头,沉默了许久恶狠狠的剜了伊枯一眼就走了。
怒拔剑张的低气压散了去,伊枯不敢看殷醉,他能感受到阴冷的视线打在他身上。
“接下来是不是该算算我们之间的
', ' ')('帐了。”伊枯不看他就被硬生生的捉住下巴让他看。
每次伊枯对上殷醉的视线都有种被从灵魂深处给看穿的恐惧感。
殷醉的手抚上了伊枯光洁细嫩的脖颈,每一下轻轻的爱抚都令伊枯觉得自己在被凌迟。
“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吧。”殷醉手慢慢往下,忽的两指轻捻住他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头。
乳头在揉搓捻弄下很快就硬了,殷醉俯身将它纳入口中吮吸。伊枯身体很敏感,上面被照顾着下面就空虚了起来。他双手被捆在了床头,就只能借着腰身乱动。
殷醉按住他的腰,更加用力的吮吸了起来,小伊枯立了起来他就放开了手。他抬起头,舔了舔嘴就离开了房间。
再进来时殷醉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刀锋很锐利还泛着光。伊枯恐惧到了极点,剧烈挣扎起来,他带着哭腔求饶“求求你,我不要,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殷醉皱起眉头,走到伊枯面前摸了摸他的头。伊枯望着殷醉哭,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一回。殷醉露出一脸难受的表情,他亲了亲伊枯的脸,尔后一只手捉住伊枯的右腿迅速的用刀在他的脚腱处划过。
“啊啊啊啊!!!”手起刀落,艳红的血一下子涌了出来落在床上。
伊枯疼的五官扭曲身体抽搐,手腕因为剧烈挣扎勒得如血般的猩红。
殷醉扔掉了刀子,解开锁住伊枯双手的绳子把他搂入怀里,伊枯惨白着脸靠在殷醉怀里眼泪如掉线的珠子。
右脚的脚腱被割断了,他以后是个废人了。他早该想到的,殷醉这个人无情冷血,杀人如麻,没有和人共情的能力,只会按照自己风格行事。
殷醉是个纯粹的魔鬼!连灵魂都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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