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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偷窥(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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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有吗?我听听。”

室内两人动作缓了下,姜离快要泯灭的理智吓得一下子回笼,出了一身冷汗,惊惶的捂住嘴巴,楚轻瞥了眼,捣弄翻搅的动作不断,姜离咬着牙,脚趾忍得蜷缩起来。

“欸……真奇怪,仔细听听好像又没有了。”门外的男生摸了摸后脑勺:“难道是我听错了?”

“肯定是这样,你平时就一惊一乍的,我只听到敲键盘的声音,那有什么奇怪的。”

“可我刚刚听到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男生脸色古怪:“像……有人在看毛片。”

“是你心思太猥琐。”

“……你不想吗?”

“……去你妈的。”

聊天的声音渐行渐远,姜离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却怎么也不敢发声了。

“你咬得太紧了。”楚轻皱了下眉头,摸到穴口附近按压,舒缓褶皱,继续深入。

姜离躺在地上,那人逆着头顶的灯光,没有镜片的矫正,面前光影模糊,像有一团雾缭绕在男人的周身。

“……主人。”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干涩得厉害,不是缺水,而是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怎么了?”

“我、我想休息一下,缓缓可以么?”刚才的事依旧心有余悸:“就给我五分钟。”

楚轻好笑的望着他:“这种事不是一张口就能停的,箭在弦上,你让我这会儿停,打算要我阳痿是不是?”

“……不是的呜啊!!!”身下被人重重顶撞一下,姜离四肢都在抖,两条大长腿搁在肩膀处,脚心向上,像迎风招展的花枝。

“舒不舒服?”楚轻问。

姜离张着嘴,呻吟声随着那人的动作高低起伏,仅存的理智让他尽量克制音量。

“嗯?”对方又顶了一下,比上次更深:“到底舒不舒服?”

姜离不明白为何一个人在做这种事时变化会如此之大,从温文儒雅的平和模样一瞬变成邪恶凶猛的野兽,二十年的好修养销声匿迹,要不是眼前人还是楚轻,且后穴里的疼痛与快感真实存在,他真的会以为在做梦。

而这个梦让人难以启齿。

“……回答我。”

“舒、舒服……啊!!!”

楚轻把人转个身,少年侧躺在他身下,一条腿靠着绒毯,另一条被人搭在肩上,身前的性器掌握在那人手中,囊带遭受挤压,又疼又爽。

从楚轻这个角度,能看到对方上下起伏的肚皮、颤颤巍巍的臀肉、根根分明的肋骨。

“怎么还是这么瘦?在别墅时整日补,是不是身体吸收跟不上?改天去医院检查一下,你要是一直这样瘦,抱起来都咯手,之前我没时间看着你吃饭,有没有偷偷挑食?”

姜离浑浑噩噩的,抓取到只言片语,颤着嗓音回:“……没…没有。”

楚轻压着人往下,肩上的那条腿拉到韧带,少年疼得尖叫出声,唇瓣猛地被人堵上,疯狂嘬弄,力扫千军。

没过片刻,姜离感觉哪都疼,腰疼,嘴疼,脊椎疼,腿要断了,大腿根处似能撕裂,而最刺激的地方还是甬道,密密麻麻的戳刺,引得浑身战栗,屋内暖气正足,激情燃烧,额角滑下大滴大滴汗珠。

痛苦而愉悦的煎熬一直持续到傍晚,从地毯做到桌面,从椅子做到洗手间,冲澡时又来了一次,期间他晕过去好几回,断断续续的,还是坚持下来了。

楚轻一下午只射了两次,都在少年体内,洗澡的时候,精液混合着浴水铺满了狭小的空间,浓烈的男性气息标记在洗手间的每一处。

姜离完全站不起来,双腿直哆嗦,被人放到了椅上。

楚轻穿好衣衫,干净利落,雪白的领子衬得那张脸清俊凉淡,黑色大衣更显得禁欲。

衣冠禽兽四个字在他身上用得淋漓尽致。

光看这张不染尘埃的脸,根本不会有人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刚才做了最色情的事。

姜离仰躺在椅中,望向那张脸,似乎还能闻到剃须水的味道。

“这会儿食堂还没关门,晚饭吃什么?”说着他想起什么,视线移到奶茶上:“已经凉透了,我给你重新买一杯,还是红豆的?”

姜离嗯了生,只是一个单音节都十分费力,动了动喉咙慢吞吞说:“要、要吃黄焖鸡……”

“离离还想吃鸡?没吃够?”

姜离臊红了脸,这话忒不正经,但与性事时那人逼着他说的混帐话相比,稍好一些。

“我不是那个意思。”

楚轻笑:“那你到底吃没吃够?”

姜离:“……”

那人好整以暇等他回答,少年磨磨牙,脸红脖子粗,半晌顶不过目光压力回:“……没有。”

说完整个人要烧了起来。

楚轻淡笑,几分得逞几分戏谑,道:“离离已经射了五六次了,再继续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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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消,想吃的话,等仔细养几天,回头我们专门找个时间手把手研究这门艺术……”

姜离:“……”!!!

楚轻好心情的下了楼,冬季风大,衣角被吹得上下翻飞,口中热气撞上严寒,白色的浓雾拂过面颊,手机铃声响了。

“何事?”

“主子,您之前说的古墓,我按照吩咐找人暗中做了测量考究,看年份,极有可能是殇朝帝王陵寝。”

殇朝灭于千年之前,是楚家的先祖。

楚轻眸子沉了下:“继续。”

“但规模太大,直升飞机勘察一圈,结合山川地貌模拟,送魂山一直延伸到温海底下,墓道长度无法判断,根据推测,很大可能深入到海底……”

“……殇朝历代帝王,只有开国玄武帝的陵寝至今未被发现,老先生说,时间、特征、规模……全都对的上,唯一奇怪的就是玄武帝楚…”那边似乎意识到什么,顿了下道:“一生未娶,而那个墓却像帝后合葬。”

天二说完后,楚轻过了片刻才出声:“继续盯着,这事要保密,不能泄露一个字出去。”

“是。”天二犹豫道:“洛少爷想见您,说有重要东西,您会感兴趣的。”

楚轻想到楚父死后,他临时赶过去,而之前一段时间都是楚洛陪在身旁,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他眸子眯了眯:“三天后我过去,顺便……将当年的航海爆炸案的资料整理好发过来。”

“好的。”

通话结束,楚轻抬起头,迎面走来三人,是姜离的三个室友,说了几句问候的话,末了提着一袋子零食让他转递给姜离。

“……都是他喜欢吃的。”张成阳笑嘻嘻的。

“谢了。”楚轻接过,转过身脸色不是很好,路过人少的垃圾桶处时,扔了进去,而后朝超市的方向走。

宿舍内,姜离正在与人打电话,很熟的样子,嘴角挂着赧然的笑:“……嗯、谢谢,改天过去找你们玩。”

那边传来忙音,他关上手机,转身看到刚进门的楚轻,目光瞥向对方手中的零食袋:“张成阳他们送的?”

那人关上门,默了下:“嗯。”

姜离笑着接过,打开看了看:“听错了么?怎么感觉不太一样。”

“电话隔音,听岔了也是有的。”

“哦。”

转眼来到三日后,姜离忙着期末考试,毕设的题目下来了,他随便选了一个有机化学材料相关的,整日看书准备资料。

除了腿脚不利索,没什么异样。

楚轻按照约定来到一家私人会所,灯红酒绿,歌舞糜烂,休息区却非常安静。

推开门,沙发里坐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眉眼与楚轻有一二分相似,只是眉宇间染着一股郁气。

“大哥,好久不见。”那人放下酒杯,笔直的双腿交叠,闲散的搭在茶几上。

楚轻走到对面坐下,屋里的其他人全部退了出去,昏暗的棕色光线将人脸线条照得更加凌厉。

“找我过来要谈什么?最好让我有兴趣,我不想浪费时间在无用的事情上。”

“当然。”楚洛挑起嘴角,眼里的阴鸷半分不遮:“父亲去世前发生了什么,想不想知道?”

“如果你想打太极,恕不奉陪。”

“你还是老样子,斯文虚伪的外表不知道骗了多少人,外人不知道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么?大哥,你这些年装得不累吗?啊?”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楚轻斜睨过去:“再多一句废话,接下来的交易就没必要谈了。”

“大哥真聪明,知道我要谈交易,难道就一点也不好奇,历任家主的秘密可是族内所有人都在窥伺的存在,你不想知道父亲临死前跟我说了什么么?”楚洛邪笑,像个怪物。

“说吧,什么条件。”楚轻懒得看他,拿起红酒晃了晃。

“还是大哥懂规矩,那我也不绕弯子了。”楚洛坐直了身体,一字一顿:“我要楚家一半的资产。”

“你可真敢想。”

“这个家主之位本来就该是我的!我才是父亲最重视的儿子!整个家族无人不知!要不是你事情做得太绝,父亲怎会顶不住压力传位给你?”

“什么叫本该就是你的?”楚轻讥讽出声:“论身份,嫡庶尊卑,在我眼里,你什么都算不上,若非沾着个楚字,今天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论手段,蠢笨如猪,这些年一次没赢过我,楚洛,你到底哪来的自信?”

“我只是出生比你差点!要不是你占了嫡子的位置,我不会比你差,如今的一切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楚轻嗤笑:“成王败寇,我没兴趣跟你在这分析过往,为失败者找理由,你的条件我不会答应,但交易依旧要做。”

“如果我不想说,你杀了我也没用。”

“你敢过来,必然是做了准备,杀了你,这种愚蠢的事我不屑于做。”楚轻望向他,朦胧的光线下,漆眸暗沉沉的:“这些年来,我看上的东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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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费时多久,都毫无错漏的拿到了,你觉得你能藏多久呢?”

楚洛盯着那双眼睛,看外人时,总是温和有礼,而面向族内,尤其是在同辈人面前,却端着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像在不屑的睥睨众生,带着几分轻蔑与深沉的张狂,而这一刻似乎看到了藏匿更深的东西,如同不断翻滚的海底,凶险、深不见底。

“实在点,如果你换个条件,我能接受的,对谁都好,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我正在考虑烧在什么地方?怎么烧?用几分力才能杀鸡儆猴?血脉这种东西,在我眼里分文不值。”楚轻放下酒杯:“更何况是你这种沾过肮脏的血脉。”

一再被人贬低身份,庶子的标签就是一生的耻辱,楚洛脸色难看,眉宇间的郁气快要溢出来。

“……我要楚家在L国的所有地下交易站。”

楚轻拇指有节奏的敲击着膝盖:“最后一次机会,趁我还坐在这。”

楚洛气得拿枪指着他:“楚家已经给你了,我只要个L国的军火走私网,于你而言并没有多少损失,你别太过分!”

“L国的重要性,你跟随父亲去交易那么多次,再清楚不过。”楚轻握住枪柄:“他死了,本来不想在这个时间杀人的,若是你胃口太大,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弑弟的事我也可再尝试一下,楚家这么乱,是时候下一场腥风血雨了,你说对不对?”

“楚轻!”楚洛好似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你敢?”

“我十二岁时就做过了,能活到现在,你手上也不比我干净多少。”

楚洛深吸几口气,放下手枪:“……一半。”

“10区以内归你,我只说一次。”

L国四十二区,一句话又砍了一半,还是边境的犄角旮旯,都是疲软市场,楚洛脸色黑成了锅底,咬牙切齿:“……好。”

“如果你的筹码让我不满意,”楚轻做个手势,“交易作废。”

“我也只说一半,等我的人占领了十区才会将东西给你。”

楚轻眯眸:“你没带来?”

“对。”

楚轻笑了下:“碰巧,我也觉得用点手段比较干脆。”

“你什么意思?”

楚轻拨了通电话出去,没过一会儿有人送来一叠资料和电子储存器。

“看看吧。”

楚洛狐疑的接过,才看了开头,脸色大变。

“三年前那场爆炸有你的手笔吧?你和天一的私下交易真的就天衣无缝吗?”

“不可能的,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不可能的……”想到什么,楚洛脸色难看:“是天一叛变。”

“他本来就是我的人,这么说也不全对。”楚轻晃了晃手中的U盘:“证据都在这,不收拾你只是觉得费事,如果你非要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楚洛死死盯着U盘,忽然把文件摔在一旁,纸张堆满脚边:“楚轻,我小看你了。”

“你眼神本就狭隘。”

“……”楚洛缓过气,片刻后让人送了一个盒子进来,打开,里面还有一个盒子,看材料是某种木质,上面雕刻着繁复古老的花纹。

“父亲根本就不喜欢你这个儿子,临终前把这个交给我而不是给你。”

楚轻懒得理失败者的愤恨与自得,伸手拿了过来,盒子入手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指尖窜了进去,眸色暗了暗。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琢磨了很久都打不开。”他还没说完,只听“啪嗒”一声锁开了。

“……”

楚洛想看,楚轻直接收了起来,出门前说了句:“你的人可以去接手了,只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过时收回,你以后好自为之,下一次我绝不会留情。”

十五天?

楚洛气得一脚踹翻茶几,暴躁地吼:“你给我等着!”

那人没有回头,上车前,楚轻对天二吩咐:“监视他所有动向,尤其是是L国。”

斩草必除根。

**

姜离扫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主人怎么还不回来?

又看了几页书怎么也看不下去,无聊的滑手机,指尖点开楚轻的对话框,犹犹豫豫,正要发消息,门口响起开锁声,由于身上没穿衣服,姜离心不自觉的提了起来。

楚轻甫一进屋,就对上一双紧张的大眼睛,无言失笑。

“怎么还没睡?”

“等您。”姜离伸手要抱,楚轻退下寒冷的大衣,揽住他的腰:“看的什么书?”

“……往年的论文,随便看看,等写毕设的时候应该用得上。”

“题目定下来了?”

“……嗯。”

“我去洗个澡,时间不早了,明早你还有这学期最后一节课。”

楚轻拿着浴袍往洗手间走,洗了一半,一颗黑乎乎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姜离爬在地上,目光对视,有种偷窥被抓包的错觉,慌慌张张往回爬,白嫩嫩的屁股轻轻晃荡,后颈忽然被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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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性感的声音穿越耳膜:“进来,看得更清楚。”

“不是的。”

“你不是偷窥?”

姜离心虚得厉害,岔开话题:“我…已经洗过了。”

“再洗一次。”

“不唔唔………”

水雾氤氲的洗手间内,上演一场荒唐,少年的呻吟,男人的低吼,低吟浅唱久久不歇。

晚上睡觉的时候,少年体力耗不过,早早进入梦乡,楚轻拿着一块镌刻图腾的白玉以及一张穿越千年的秘制兽皮纸,视线却是落在怀中人身上,眸光深沉。

这个图案………

他拿出手机,发了条加密短信出去。

一夜大雪封山,银装素裹,街道路滑,雪连续下了好几天,气候冷得少有人出门。

姜离这期间考了两门专业课,还剩三门,周五的时候要跟楚轻回一趟首都,赶赴次日的交流会,一路心事重重,等坐上了飞机,眉心依然皱着。

楚轻没跟李教授他们一道,单独过去,正午时到达了京安市,两人一落地,姜离差点吐出来。

楚轻给他顺了顺气,出了机场,订了庆大周边的五星酒店,在柜台办理入住手续时迎面撞上一人,姜离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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