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仅此一次,傅世谦心中的烦郁更加不遮露地彰显着,由那紧皱的眉头就能看得出来,再加上处理了一天的国事,与疲惫叠加上,现在男人虽然表面看着平静如水,其实更像是无法安抚的野狼。
烦躁是一种很具有感染力的情绪,但凡心里沾染上一点,即使是能获得最多多巴胺的性高潮,也无法剔除已经被感染的不悦,例如现在的傅世谦。
一个身材相貌极佳的妙龄少女在自己面前淫荡风骚的卖弄身体,他却没有性欲来临的反应,和深入下去的心情。
傅世谦男女通吃,只是最近女的用得比较多,所以秘书才给他安排了只女奴来,本身没有什么错,女奴也是极力展示着性奴的一面,只是运气不好,正好今天就撞到了傅世谦的枪口上。
谁让男人正巧在酝酿性欲浏览网页的时候刷到了那条广告,谁让那条广告正巧拍到了角落里蜷缩的那个男孩,谁又知道傅世谦看见那男孩就心烦呢。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女奴跪得有些久了,床虽柔软但正因此没有支撑点,想要保持好跪姿就需要极力绷紧着肌肉,此时还要撑开自己逼唇的她身体有了些疲惫的反应,不受控的有些微微颤抖。
这让本就勉强傅世谦更加烦心倦目,女奴的屁眼也没能勾起的兴趣,索性直接插进去三指,只听那女奴下意识地惊叫一声,身体不受控的产生应激反应,彻底把傅世谦搞得没了兴趣。
他抽出前后插弄的手,女奴还没从突然空虚中反应过来,沾染着她黏液的手一耳光就把她扇下了床,她娇艳欲滴的脸上瞬间染上了一个巴掌印,可占据她神经的并不是疼痛,而是落入深渊般的恐惧。
没等她爬起来求饶,傅世谦就已经从床上站起来,走向卫生间去洗手了。
水龙头里流出的水流声都比那女奴的喘叫舒心,男人清洗到手指间彻底没有了那奴隶的骚气味才擦了擦手,随即连同毛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期间,那女奴如同疯狂的狗一般抓挠敲打着卫生间的门,不止一次地说着求饶道歉的话。
傅世谦再次打开卫生间的门后,果不其然就迎来了女奴的一阵哭求,她跪趴在地上,卑微的一遍一遍磕着头,力度比先前还要更重,声音也听着响亮得多,“贱奴哪里惹主人不高兴了,主人可以随意惩罚奴,主人你打死我吧,操死奴,只求主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扔了我”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已经来不及了。傅世谦板着一张脸给送她来的秘书去电,陈冷的声音无不表露着不悦,“这奴不太行,过来一趟把人带走吧。”
女奴瞬间泄气的一下瘫倒在地上,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光芒。伺候主人一夜就像是宫妃侍寝,伺候得好了是赏;正常一夜下去无功无过,回到训奴所等待再次招幸;可若是被像现在这样抛弃,那等待她的即是地狱般的存在。
傅世谦是站在北地顶端的人,他扔掉的东西是没人敢捡的,被他从床上扔下来的性奴也不可能再去伺候别的主人,为了减免养奴用的物质资本,这种废物大多会被开发到极致。
可能被扔到畜生堆里面,被野兽轮奸再撕咬分食,可能被摘掉有用的器官再抛尸荒野,可能流入实验室当下一只被药死的小白鼠……奴隶本就没有任何人权可言。
电话那边的秘书也听出了商会长的心情,不敢拖沓的几分钟就来到男人的办公室,看着倒在地上,脸上还带着巴掌印的女奴,瞬间全身被凉气灌入。
傅世谦是暴君,所有人都怕他,更害怕触怒他。秘书的声音也夹杂上了一些颤抖,躬着身头也不敢抬一下,“这贱奴蠢笨,肯定是训奴的也没调教好,待会儿一并拉来给理事长请罪。”
“不用了。”傅世谦摆摆手,往身上套了件厚重的大衣,一边换着鞋一边含着些怨气地瞪了眼倒在地上的女奴,“不会伺候人叫什么性奴。”
看着傅世谦穿戴整齐像是要走,站着的秘书和跪着的奴都跟着一起紧张,女奴用尽最后一点思想匍匐到傅世谦脚边,抱住他的脚乞求他的饶恕,却被无情地踢开。
男人没有再垂过一次眸,只是把手机甩给身边紧张到发颤的秘书,像是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淡淡地说了句:“备车,去这儿。”
手机屏幕里显示的是那家性爱场所的主页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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