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再躲着我弟,因为他说只要我敢躲他一次,他就操我一次。我毫不怀疑他会做得到,再加上被捅屁眼的感觉真是太劲爆了,我暂时还吃不消。
试着和解的前几天我感觉我简直就像一个人机一样,我弟问什么我就答什么,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讲。
李靳年当时就笑了,我知道他是生气了。我真怕他就在家里把我给操了,我跟他说你别气了,是我的错。他问我错哪了,我还真答不上来,因为我觉得我说的话都没毛病啊,万一多嘴又触他霉头了咋整?
他一步步紧逼我,我悄悄瞄了他的裤裆一眼,好像有点鼓……不是谁家好人生气生在下面的?那鸡巴跟河豚一样,一生气就鼓起来是吧。我真怕被他按着就操,真的特别疼,能给我疼哭的那种。我情急之下我就抱着他。
我感觉怀里的他身体僵了僵,我以为我的办法奏效了,暗自得意时他突然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紧接着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再放开我时我被他亲得气喘吁吁,脑袋晕乎乎的,站都站不稳了。他搂着我的腰,对我咬耳朵道:“这样才能消气,知道吗?”我没感觉他消气了,因为他的鸡巴硬了。
我怕死了,我就问他:“那你现在消气了吗?”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说:“没有。”听到这话我转身就跑,被他预判先一步揪住了衣领。
“跑什么,我不操你。”他说。
其实当时我妈在客厅的,她只看见我们在厨房打闹,却没听见我们在说什么,她要是听到了估计会甩我两巴掌,然后骂我勾引李靳年吧?毕竟凡事有什么不对,不用等我们解释,全部的罪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我接受惩罚和辱骂,还得接受他们在背后嚼我舌根。
我妈正在看电视里的苦情剧,一边磕着瓜子一边也不忘瞅我们:“你俩,别在厨房闹,滚出来!李桐你又带头在里面闹是吧,真是越大越不乖。”
莫名有点小委屈,鼻子酸酸的,但是我没哭。从小被说到大了也不至于还哭了,就是这鼻头酸和委屈就和下意识的生理反应一样,我也控制不住。
我想我的眉毛应该蹙起来了吧,因为李靳年伸手按了按我的眉心,小声说:“别皱眉了,嗯?”
我把头轻轻往后仰,不让他的手碰我。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后又收了回去。我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低气压,我默默地往旁边走了走,试图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