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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务繁忙且还需要耗费时间审讯凌岳,梁清川不得不把事情压缩到半天处理完毕,然后再抽时间去军营巡视士兵训练情况。
今日下午他刚好挤出时间来到军营,士兵们正在进行对抗训练,两人一组模拟战场对抗。
出拳护头然后回击,身体碰撞想要将敌人置于死地的嘶吼,两刀相砍发出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以及硝烟弥漫,尸横遍野的战场。
梁清川站在看台上想象着自己正在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争,再睁眼时,才发觉黄粱一梦,这京城就像座牢笼困住了一头嗜血的野兽。
苦笑一声,突然长鞭呼啸而来,梁清川侧身拽住,看向来人——凌岳妹妹,凌惜瑶。
“把我哥哥还回来。”
凌惜瑶使力想将长鞭拽回,但梁清川仅是两指一夹便难动分毫。
梁清川奉旨秘密捉拿凌岳,这凌惜瑶又是从何得知,眼神凛然,内里心思涌动,面上神色如常。
“凌小姐擅闯军营,好大的胆子,怕是这皇城都要容不下你了。”梁清川说着松了力气,不想再理会这虎人。
凌惜瑶收回长鞭,质问道“别在这儿唬我,你是不是抓了我哥哥?快放了他。”
梁清川冷哼一声,“将军远在边关,怎么,难道他擅离职守,跑到京城了?别怪梁某多嘴,这可是死罪。”
凌惜瑶见这人诬蔑自家哥哥,怒火丛生,鞭子一甩,朝着梁清川就招呼过去。
梁清川满脸地不耐烦,想到操凌岳时对方不时爆出的脏话,嗤笑着两人倒是兄妹一体,手上动作不停,使巧劲抬转手腕一扯,恼人的长鞭便到了梁清川手里。
“还我鞭子!”
“哼,凌小姐没证据就跑到军营大喊大闹,梁某今日便替凌将军好好管教管教。”
梁清川挥手,“绑了,送回凌府。告诉凌老将军,他老人家若是管不好就送到军营,梁某替他管。”
凌惜瑶红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敢?!”
梁清川想到凌岳也曾这样红着脸质问他,又想到自己怎么今天总在想他,嗤笑着道“绑了,再叫,把嘴也堵上。”
凌惜瑶就这么嚷嚷着被五花大绑送回凌府,也没问出凌岳的下落。
出了军营,梁清川便扫到身后跟了尾巴,刚送走了凌惜瑶,怎么又来一伙人。
改道走向闹市区,瞥一眼,咬的紧,梁清川闪身转弯走到小巷子处。
尾巴紧追不放,拐到巷子,却不见梁清川踪迹,四处转头寻人时,梁清川从他们身后一跃而下。
“什么人指使你们跟踪我?”
尾巴共两人,见被识破,直接出招攻向梁清川,几招比拼后寻得空隙便欲逃脱。
哪知梁清川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回身一扫腿,两人就被撂倒在地。
梁清川蹲下身,手抓一个,脚踩一个,“什么人派你们来的?”
两人躺倒在地,其中一个突然表情痛苦地呜咽吐白沫,梁清川立刻掐住另一人的下巴,取出藏在牙腔中的毒药,屈腿向下用力一捣,那人痛苦地捂住肚子蜷缩在一起。
“说了我就放你,没必要为这种事情赴死。”梁清川威胁道。
那人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北...北阳”
北阳?
凌岳?
二者叠加在一起传递的消息是令人震撼的,若一开始认定的削权固政是恶意揣测,凌岳果真投敌叛国,但,一个被囚禁被怀疑的将军值得他们冒死进京营救吗?不,别人不行,但是凌岳值得。可是若真是这样,凌岳被抓的第一天就应该反抗然后逃往北阳,但他没有,那人似乎还在等一个公道。
梁清川一个手到劈晕这人藏到角落处后,使轻功快速前往地牢。
牢中,凌岳因为欲望迟迟得不到发泄晕厥过去,梁清川看他一眼,一桶冷水便泼过去,浇醒了昏迷中的人。
冷水唤醒了走失的神志,水流顺着轮廓的曲线汇聚在下巴的尖端滴落下来,浓密的睫毛被水濡湿缓慢睁开,眼珠深沉如墨,了无生气,半晌散去的光芒才重聚。
冰凉的物体接触到脸颊,凌岳下意识抬头看去,是一个远超常人尺寸、约莫四五指大小的通体白净的玉势。
“张嘴。”
凌岳顺着指令含住,过于粗长的玉势只进入一半便塞满了口腔,涎液无法进入吼道便顺着嘴角流下来。
“用舌头舔湿。”
舌头一寸一寸地描摹玉势的形状,顺从而又细致地打湿每一处,待玉势在嘴里变得温热而又湿润时,他抬起头等待梁清川下一步指令。
“真听话,放到后面去。”
梁清川解开捆住凌岳的绳索,久被束缚导致凌岳的手腕留下了深红的印迹,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连放松手腕的片息都不停留,径直取下口中的玉势向身后探去。
有了上一次木棍自慰的经验,凌岳很快找到菊穴褶皱处,玉势不过才进入一半,就让凌岳不得不停下适应侵入物的肿胀感,哼哧呻吟
', ' ')('半刻,一咬牙将玉势全部吞进去。
“啊...啊哈,哈...”
甬道被玉势向外挤压,菊穴的褶皱被抚平,玉势的第一次进入便意外地顶到了那个凸起,凌岳难耐地呻吟出来,前端已经高高昂起,铃口不断向外渗水,却苦于绳索的捆绑没法射精。后面的玉势被操纵着前后进出,前端在地上难受地摩擦,绳索粗糙,紫红的肉棒甚至被摩擦破了皮,但一直没法高潮的凌岳显然注意不到这种疼痛,他看着梁清川,不断央求着他解开绳索。
“求求你,帮我...解开...难受...啊,求你...”
梁清川的神色晦暗不明,修长的手指捏住右胸的珠粒,劲道起伏地揉搓着。
上方不断传来的快感加快了凌岳手握玉势不断冲刺的速度,被绳索紧缚的前端也加快与地面摩擦的频率,凌岳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梁清川。
梁清川:“老实回答我问题,我就帮你。”
“说,我说...啊哈,哈...”
梁清川:“你到底有没有叛国?”
凌岳疯狂地摇头,汗水和泪水混合浸湿了脸颊,带着哭腔回道“我真的,真的没有。”
梁清川捏着凌岳暗红色的乳头使了劲,“既然没有,你和北阳为何会有联系?”
“我救过北阳太子...他曾寄过一封书信给我希望我可以加入北阳...我拒绝了,没有再回信过去...只要一天是南齐的子民,就绝不会叛国。”
凌岳凝神聚齐最后的一丝清明,虽语句断续,但他强忍淫骚呻吟,一字一句说出事实真相。
“那封书信在何处?”梁清川问。
凌岳看着他,“皇上...不信我。”给了你,我就会死。
“我会帮你,但前提是我要看到那封信。”
凌岳冷哼一声,“先他妈帮老子解了再说,要憋死了...啊哈...”
梁清川解了绳索,凌岳快速撸动几下,浑浊的精液痛爽地射出来,但是药效还没有散去,没有阴茎他根本没法满足。
凌岳瞥一眼梁清川,“干完老子,我们再说正事。”
充当劳动力的梁清川卖力犁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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